女主她一心要当官: 190-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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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凝上前,指尖刚搭上他的腕脉片刻便收回,对安无恙和叶倾华轻轻摇头。

    叶倾华掏出手帕为他擦拭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却被他顺势握住,用尽全力,力道依然很轻。“阿倾好疼啊”他已经虚弱得,连蜷缩身体缓解痛苦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眼泪瞬间决堤,用力回握住他冰凉的手,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子谦,我在,我在,会没事的再坚持一下,求你!”

    像是察觉到她的回应,云舒的眼中骤然爆出神采,带着血渍的唇角缓缓向上勾起:

    “阿倾我好想你”

    “好想好想”——

    作者有话说:我的子谦啊[爆哭]

    第198章 那年真相 那年,她差点同时失去两个生……

    嘉佑三年, 五月初一。

    太傅兼左相云舒薨逝,享年三十五岁。嘉佑帝悲恸不已,闭朝三日,为其治丧。

    将云舒的遗体妥善移入棺椁后, 云吉捧着一个特制的、密封的瓷盒, 欲将其放入棺中。

    “这是什么?”叶倾华哑着声音问。

    “回郡主, 这是三爷生前最重要之物。”云吉垂首答道,目光扫过并肩而立的叶倾华与安无恙, 心底那份为云舒感到的不甘再次涌起, 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 “镇国公和郡主要看看吗?”

    “好。”叶倾华沉默一瞬,点了点头。

    安无恙正要伸手接过,云吉却猛地将瓷盒收了回去。他想起曾经云舒交代的话,“云吉, 若是哪天我走了, 这里面的东西,莫要让旁人看见, 尤其是她和镇国公, 不要扰了她日后的安宁日子。”

    “对不住, 镇国公。是奴才记错了。”云吉深深低下头,掩饰发红的眼眶,“三爷他不喜别人看他的东西。”

    说罢,他俯身将瓷盒放入棺中, 置于云舒身侧。

    云舒的陪葬之物极多,整整十九箱。然而抬送箱笼的家丁们私下却嘀咕,除了一口小箱子沉手些,其他的都算不上重, 里面装的,似乎并非金银玉器这类金贵之物,反倒像字画书籍这些清雅物件。

    确实不是那些贵重之物,盛南伯府库房里的东西并未减少多少。

    丧后不久,云吉依照云舒的遗嘱,将遗产分为四份,一份留予云二老爷夫妇,颐养天年;一份,连同他留下的爵位,由嗣子云燃继承;而另外两份,则指名赠予义子安执叶与义女叶遇安。

    当小慕倾和小鱼儿收到那份来自“云爹爹”最后的礼物时,尚未消肿的眼睛再次哭得通红。他为他们考虑得如此周全,留下的东西,即便他们将来庸碌无为,也足以保他们一生富足无忧。

    自云舒走后,叶倾华像是被重击了一般,整个人变得有些浑噩茫然。

    在看到那些给孩子的遗物时,那混沌的思绪才如同被一道闪电劈开,瞬间清晰起来。

    云舒早早立下遗嘱,说明他早已清楚自己会早逝,而不是太医所说的突发恶疾。

    可她记得,他功夫虽然非常一般,但身体底子却是不错,若说真有什么旧疾,那大概就是胃不大好。

    胃病会如此致命吗?或许吧。可他最后明明死死捂住的是胸口,而不是腹部。所以,绝不是胃病。

    叶倾华沿着时间线一点点向后追溯,越推敲,便越发现诸多被忽略的疑点。

    比如,他几年前便将父母接入了盛南伯府,是真的只想让他们帮忙照顾云燃,还是想在所剩无几的时光里,多陪伴他们一些时日?

    再比如,他与长生之间不知从何时起不再针锋相对,她曾欣慰地以为是他终于放下,加之他救过自己,长生对他心存感激。

    如今看来,不止

    她须去找个明白人,问个清楚。

    太医院内,年事已高的梁院正已收拾好行囊。送走了他太医生涯中最后一位、也是纠缠最久的病人云舒,他终于可以告老还乡了。另一位由军医考入太医院、身强力壮的车太医,正帮他提着箱子,送他一程。

    “左相大人真是可惜了,天妒英才啊。”车太医轻声感叹。云舒刚走不久,仍是众人不时提起的唏嘘话题。

    “走了也好,”梁院正脚步微顿,望着宫墙上方四角的天空,极轻地叹了一句,“他这些年过得太痛苦了。”

    “哦?”车太医敏锐地捕捉到话中深意,疑惑道,“难道左相大人的病,还另有内情?”

    梁院正自知失言,连忙打哈哈掩饰:“没有没有,车太医你听错了,年纪大了,胡言乱语。”

    车太医与他相交甚笃,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见他这般情状,心知必有隐情。本不该打听,实在按捺不住医者的好奇与探究之心,追问:“师父,您就跟我说说嘛?我向您保证,绝不外传,只是想多了解一桩病例,增长些见识。”

    “谁是你师父?”梁院正瞪他一眼,但见他确实嘴严,且在医术上颇有灵性,又想到云舒这病始终是自己心头一件憾事。他左右环顾,见四下确实无人,方低声道:“左相大人,并非普通病症,他是中毒引起的心衰之症。”

    “中”车太医惊得拔高了声调,见梁院正急忙做出噤声的手势,才慌忙压下声音,“怎么会中毒?”

    “唉,就是当年他为明珠郡主挡下的那一箭,有剧毒”梁院正的思绪飘回了十三年前,“当时拔箭时,他曾短暂苏醒过一次,第一句话便是嘱咐我们,万不可将实情告知任何人。”

    那时云舒面无血色、唇瓣发紫,却用尽力气低声恳求,尤其不能告诉叶倾华和他的父母。在得到他们肯定的回答后,才昏死过去。

    “说实话,当时那般凶险,老夫都以为他熬不过来了。没想到,他竟硬是挺了过来。只是那毒素到底伤了心脉根本,留下了这心衰之疾。心脏不可逆转地逐渐衰败,每次发作,必将痛不欲生。”梁院正的声音里充满了医者的无力与怜悯。“我都不敢想,这十三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阶梯下的暗影里,叶倾华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大颗大颗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烫地砸落在手背上,又迅速变得冰凉。

    原来,竟是她害了他!

    还未等她从这巨大的愧疚与震惊中喘过气,车太医接下来的话,如同另一颗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滔天巨浪。

    “说起来,那年真是多事之秋,镇国公也差点死在了辽东。”车太医感慨道。

    “怎么说?”

    “师父可还记得当年的吉尔城之战,镇国公重伤之事?”

    “不是后来澄清是场乌龙,说只是伤了头,昏迷了几日么?”

    “嗐,那是镇国公醒后,特意吩咐统一口径的说辞。”车太医解释道,“真实情况是,头部确实受了重创,但远不止昏迷那么简单。人被送到军帐时,心跳都已经停止了!下官当时几乎要宣布”

    他顿了顿,继续道:“没想到几十息后,镇国公的心脏又缓缓恢复了跳动。然后昏迷了三日才苏醒,醒来更是双目失明了整整五日。”

    叶倾华的泪水流得更凶,几乎无法呼吸。那时她还在宫里为雍和帝守灵,那些日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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