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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女主她一心要当官》 120-130(第2/15页)
王东觉得此计极不靠谱,宛如过家家一般。但见张庆来已是一副志在必得的姿态,便闭口不再自讨没趣。
叶倾华若是知道他们的打算,定要啐上一口,什么玩意儿,竟然和子谦比,他可是大齐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再者,放着绝色倾城,智勇双全的安无恙不要,去喜欢你家的弱鸡?我又不是瞎。
福州大营,篝火旁,四人酒意渐浓。安无恙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对蔡虎道:“虎伯,我记得您家大孙子立哥儿,今年该有十岁了吧?”
提起大孙子,蔡虎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是啊,一晃眼都这么大了。”
“是呀,时间过得真快,那年你带他来京城,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安无恙也跟着感慨,随手放下酒碗,话锋却陡然一转,“听说软珠阁里最小的孩子也就十岁上下。虎伯,您午夜梦回时,可曾害怕过?”
“软珠阁”三个字一出,韦超的手瞬间就按在了刀柄上。
蔡虎的脸色有一瞬的扭曲,又很快恢复,强挤出笑容道:“长生这是喝多了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要不先去歇歇?”
“是不是胡话,虎伯您心里最清楚。”安无恙目光锐利,带着冰冷的讥讽,“您儿子每次糟践那些比他儿子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时,良心可曾痛过?每次收下张庆来他们贩私盐通敌送来的贿赂时,可曾想过您和妻儿老母?”他顿了顿,语气鄙夷,“哦,忘了,他哪有什么良心。”
韦超的刀已无声地出鞘三寸。吴钢再迟钝也意识到大事不妙,他没带佩刀,手猛地抓住了面前的案桌边缘。
蔡虎彻底沉下脸,“长生,说话得讲证据。看在你祖父的份上,老夫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念旧情,替老侯爷教训你。”
安无恙手肘支在膝盖上,撑着脑袋,姿态随意,“虎伯,虎伯,您是祖父提拔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若没点真凭实据,如何敢说这话。”
韦超的刀已抽出一半,冰冷的刀身在火光映照下格外刺眼。
见安无恙如此笃定,蔡虎反而“啧”了一声,带着几分欣赏,“后生可畏啊!不愧是老侯爷亲自教出来的孩子。”随即,他语气一转,充满了惋惜,“可惜还是嫩了点。长生,来世记住,酒这东西,少饮些。免得又失足落水,一命呜呼。”一句话,直接判了安无恙死刑。
“虎伯这是要杀我?”安无恙指尖轻轻转着空酒碗。
“正如我刚才所说,看在你祖父面上,本只想让你睡一觉,别碍着今晚的事。奈何你太聪明了。”蔡虎摇着头,仿佛很无奈。
“所以,酒里下了软筋散?”安无恙挑眉。
“你知道得太迟了。”蔡虎转头对韦超说道:“韦副将,送小侯爷去方便。记住了,小侯爷喜欢去海边。”
“末将领命。”韦超起身,大步走到安无恙身边,伸手就要去架他。突然,一张沉重的案桌呼啸着朝他砸来,韦超大惊,慌忙闪避。
“看来吴副将是铁了心要陪小侯爷一起上路了?”蔡虎嘴角勾起冷笑,眼中却毫无温度。他猛地想起什么,脸色骤变,惊疑不定地看向吴钢:“你怎么还有力气?!”
吴钢自己也是一愣,随即猛地想起喝酒前小侯爷塞给他的那颗糖,原来如此!他心中大定,挺直腰板吼道:“老子只是选择站在了正义这边。”
蔡虎猛地看向安无恙,只见他缓缓站直了身体,哪还有半分瘫软的迹象?“虎伯,”安无恙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安家最出名的,可不止是水师和战船。”
蔡虎的心沉了下去,“长生,你很聪明,只可惜这是福州。”说罢,将手中酒碗狠狠摔在地上。
“啪!”碎裂声就是信号!四周黑暗中瞬间亮起无数火把,将营地照得通明!
“小侯爷,怎么办?”吴钢握紧拳头,紧张地问。
“不急。”安无恙的语气依然从容。
“给我杀!”蔡虎厉声下令!
然而,预想中的喊杀声并未响起。火把照耀下,竟没有一个士兵冲上来!蔡虎惊愕地僵在原地。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之前被罚去跑步的元宝从暗处走了出来。他手里,赫然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蔡将军,”元宝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您是在喊他吗?”——
作者有话说:抱歉,更晚了
第122章 抓捕 平生第一次想跳过法律杀人……
采珠场不远处的一个小岛, 通明灯火。张庆来等人在岛中央的宅邸里与兰纳及伽罗来的商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王东在小岛的码头上指挥工人点货装货。这时,一只不大的船驶近码头。为首的肥头大耳中年人走下船,身上的肥肉随着脚步不住颤动。紧跟着, 十个小厮押着七八个瘦小的身影也踏上岸来。
“给王老爷请安。您老亲自点货, 真是辛苦了。”来人堆着油腻的笑恭维道。
“都是为了生意。孙管事这是送珠子来?”王东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回应。
“嗯, 客人点了几颗珠子,我挑了些品相好的送来。”孙管事答道:“就不打扰王老爷了, 您忙。”
待孙管事领着人走远, 王东朝着他们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浓痰。
他素来看不惯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当初孙瑜提出这勾当时他便强烈反对过, 只是少数服从多数,他终究无能为力。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死死护住了关坝镇的孩子。无论那些孩子生得多好,无论孙瑜等人如何威逼利诱, 他绝不允许他们将手伸进自己的地界。
多年前, 镇上曾有一对生得极好的龙凤胎被孙瑜等人偷了去。他得知后杀上门去,硬生生打掉了孙瑜两颗牙。自那以后, 再无人敢打关坝孩子的主意。
至于他为何参与私盐?王东自幼孤苦伶仃, 全赖寨子里老老少少轮番接济、抚养才得以长大成人。他当过土匪, 也做过镖师,但这些行当顶多只能让他自己混个温饱。关坝是平波最为贫瘠之地,遍地丘陵,百姓活得实在太苦。他想报答乡亲们的养育之恩, 这才走上了私盐的路子。盐场里所有工人都来自关坝,靠着这份活计,收入总算丰厚了些。
一个白发老爷子咂着烟斗踱步过来,皱着眉道:“这些人也不怕遭报应?”
说罢, 突然想起王东虽然不参与软珠阁的事情,却也是他们那一伙的人,若是那些人遭到了报应,王东只怕也在劫难逃,遂解释道:“东子,叔的意思是他们也不怕天打雷劈。”
王东笑笑,脸上的疤痕显得愈发狰狞,“早晚的事。叔,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您记住,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逼你们的。”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浑话。”老人一巴掌拍在王东的背上。
魁梧的汉子也不恼,只是平静说道:“就当事为了咱们镇上的孩子们,他们读书都还行,不能因为这个,毁了他们的前程。”
有了些积蓄后,王东在镇上修建了学堂。他信不过平波县秀才的水准,特地从外乡高价请来先生,让全镇的孩子免费读书。女孩至少读三年,力求能读会写;男孩若有天赋,可以一直读下去。如今已考出了好几个秀才,正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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