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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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恣意妄为了?”

    宋之聿质问:“到底是谁恣意妄为?”

    “一封定时邮件有什么问题?这段时间你干了什么?”

    “股份继承手续早已办妥,为什么你还不动手,是不是故意在拖延时间?”陈拾一问出心中思考了很久的问题,“难道你要调动明喆的职位,只能等到股东大会吗?”

    政希早在几月前调任到没有实权的酒店板块,GK集团现下唯一有实权的就是明喆。

    “进程太慢所以你等不及了,所以你要确认竺砚时有没有忘了你。”宋之聿冷冰冰地问,“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当个死人么?”

    “对。”陈拾一肯定道,“你连他的手机都能控制,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冷笑一声,宋之聿状似不经意侧过脸看窗外,故意让脖颈红痕暴露在陈拾一面前,轻描淡写地说,“我认为你在自讨没趣。”

    三十公分的距离,仅一眼,陈拾一宛若被施了定身术。

    幽深乌黑的瞳孔直挺挺地落在抓痕上,半晌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挑弄着漫不经心的调调,宋之聿讥笑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话音落,陈拾一缓缓起身,步履沉重地来到宋之聿面前。

    一模一样的五官一模一样的脸,传达出来的表情迥然不同。

    蓦地,陈拾一狠住攥住宋之聿衣领,一字一句道,“你到底对他了什么?”

    撑着扶手站起,宋之聿拂开他的手,凉凉地笑了下。

    什么都不说,但潜在之意呼之欲出。

    足足一分多钟,陈拾一脸色煞白地捂住胸膛倒退数步,失魂落魄地跌落回沙发。

    “要帮你叫医生吗?”宋之聿云淡风轻地问。

    垂着头,陈拾一并未回答。

    “这个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宋之聿说,“陈拾一,这么多年你忘了,他从小就是我的。”

    “小砚是独立的人,他不是谁的。”心脏置换手术才过去两个月,陈拾一其实不能有大的情绪起伏,强行忍下心脏酸楚,“他不可能自愿,是你用了手段。”

    “你认为你掌控一切,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加厌恶你。”抬起头,他心平气和地问,“到时候你该怎么收场?”

    宋之聿不笑了,面无表情。

    “之聿,你太心急了,你做错了。”陈拾一高高在上地批判,“我可以被你囚.禁在这里,没关系。”

    “只是半年之期不剩多少时间了,政希和明喆不会再让你拖延时间,如果你——”

    “他快发现了。”宋之聿忽然开口。

    陈拾一问:“什么?”

    “我承认,我的确心急。”宋之聿坦然道,“但是他马上就会想明白当年是怎么回事。”

    “到时候——”以牙还牙回敬这个指代词,他神色自若地问,“你觉得他会用什么眼光看待你?”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竺砚时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巧克力,拆开巧克力的外包装塞进嘴里。

    “我吃醋了。”

    陈拾一低头,嘴唇微微撅起,格外委屈。

    第 129 章   试探

    车内很安静,两个人的呼吸声挨得很近,互相纠缠着,陈拾一低垂着脑袋,窗外霓虹灯的光线落在他的脸上。

    竺砚时拍了拍陈拾一的肩膀。

    “他才来,我多照顾他一点是应该的。”

    “你之前和袁卿关系不是最好的嘛?”

    “你们吵架了?”

    “你这孩子,找你半天原来躲在这儿。”政希亲昵地挽上他的手臂,真如长辈那样和蔼可亲地说,“看看你这一头汗。”侧目,她朝跟着后头的阿姨佯斥道,“你们也要多照应着。”

    “浇了花出身汗,在这秋天吹场风就要感冒。”

    阿姨讪讪地笑。

    竺砚时屏息着,“姑姑,是我不让他们参与的。”

    “是是是,我知道。”政希笑着说,“这后花园是你的宝贝,除了你谁都打理不好。”

    说着她轻轻嗅了嗅,惊喜道,“各种花香染在身上,连头发都是香香的。”

    从没关注过这个问题,也或许是鼻子早已习惯。

    抬手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竺砚时放松几分,“好好闻。”

    “是吧?”政希好笑地瞧着他,“走快些,起风了。”

    主楼近在眼前,政希对他越热情,竺砚时就越不安。

    倏地,他脚步一顿。

    政希问:“小砚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竺砚时笑得勉强。

    刚刚脑袋划过了什么?哪个字眼让神经猛地绷紧?

    起风、热情、不安!他想,实在不行,要不再开一把缓解一下尴尬?

    没等他考虑好,竺衡就招手了:“小砚,过来。”

    竺砚时当然不愿意,因为他比谁都了解他爸,这套流程结束聿后,就该开始下一套流程了——他得站在旁边像个傻逼一样听他爸介绍他自己,然后还得跟那男人装乖问个好熟络熟络。

    竺衡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见他迟迟不挪脚,就走过去一把拉了他起来,凑在他耳边小声说:“礼貌一点,嘴甜一点,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竺衡通过这十几分钟对宋之聿非常满意。

    他也知道自己话比较多,毕竟身为一个浪迹商场的场面人,他在公司负责销售部,不练个油腔滑舌怎么好做生意,有时候说着说着就喋喋不休了。

    但是宋之聿耐心好极了,不仅安安静静地听他说完,还能就他的陈述给一些思想独到的回复。

    难怪宋韵一直对他这个弟弟赞不绝口,年轻人除了身体不好哪里都好,只能说天妒英才。这要是身体好一点,配着家里的帮衬,不愁没有大作为。

    竺衡将不情不愿的小少爷往前一推,让他站在宋之聿抵着的办公桌正前方,这样中心的位置正好对着头顶上的冷光灯。灯光一洒,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将他眼角眉梢的冷霜照得一清二楚。

    宋之聿望着,眼里含了抹浅浅的笑意。

    竺砚时被眼下东西晃了一下,垂眸瞥了一眼,见他和宋之聿中间还隔着个青瓷花瓶。花瓶里面一枝花都没有,插的几支干巴巴的枯枝,和院子里那棵枯树的枝梢有点像,一样的死气沉沉。

    竺砚时心想到处都是这种晦气的布置,他身体要是好了才不正常。

    竺衡见儿子站得跟个门神似的,一点也不会来事,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自觉站出来当媒介:“小砚,这是宋阿姨的弟弟,叫舅舅。”

    想得挺美。病秧子叫宋之聿,竺砚时没见过,但是听过。

    常理来说,二婚是不办婚礼的,但是宋韵家世毕竟不错,父母有权有势的,能接受她嫁一个带着儿子的二婚男人已经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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