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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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头能不能低一点,我还得抬起头和你讲话。”

    宋之聿这才纡尊降贵地动了动他的脖子。

    宋之聿垂下眼,纤长的眼睫盖住了眼底的神色。

    “这个语文学习小组,是专门给你成立的,既然你和竺砚时关系好,我的初步计划上,让竺砚时带带你,但成绩这件事,还是要靠你自己。宋之聿,你明白吗?”

    宋之聿低低地“嗯”了声,态度良好,许岚不由得抬眼瞥了他一下。

    他的事情方便解决,没说两句,就被许岚请了出去,空荡的办公室里,只留下竺砚时一个人。

    许岚和他谈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话,直到快要误过学校的饭点,才将人放了出去。

    这场谈话之后,竺砚时一下午都没来学校,他直接交了张请假条丢到了朱振办公室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自顾自埋头在家里睡了一天。

    晚上七点钟,夕阳西下,将天边的云烧得通红。

    窗外传来热闹的叫卖声,人间烟火气袅袅,和竺砚时昏暗的房间形成鲜明的对比。

    萨摩耶趴在他的怀里,头下的枕头被泪水浸湿了一片,它小心翼翼地舔舔竺砚时的脸,尽自己所能的安慰着他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的光湮没于浓稠的黑,天边只剩下一圈稀薄的光。

    楼下的门铃被反复地按响,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却依旧没人搭理。

    竺砚时的意识昏昏沉沉的,脑海之中不断回闪过许岚的话,其中还夹杂着竺瑶温柔的脸。

    “竺砚时,你还要这么颓废下去吗?”

    “如果你妈妈还在世,她还会为一个自甘堕落的儿子骄傲吗?”  【midnight】:明天请你吃饭,去不去?

    竺砚时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听着面前人半撒娇的语调,说出让人更心软的几个字。

    他的眼眶也突然跟着湿润了。

    他是被猝不及防带着旁观着一群少年们真挚的梦想,看星光冉冉升起,细碎的光亮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们很棒。”

    竺砚时肯定地回答。

    第 107 章   你不对劲

    月光混合着屋内的光线,将门口的影子拉的很长。

    有风吹过花园里不断摇曳的花朵,风中混合着起伏的虫鸣声,一群人走进别墅内,簇拥在一块,肩膀挨着肩膀,内心深处都是一致的兴奋。

    “你的手怎么样?”

    陈拾一松开了搂着竺砚时肩膀的手,往后退一步,抓着少年的手腕,仔细盯着手背上缠着的纱布。

    似乎能够通过纱布看见里面已经缝合好的伤口。

    崔喜军摸着自己头上并不存在的头发,掌心汗津津一片,头一次觉得未来如此艰难。

    宋之聿倒是很淡然,冷白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立体的五官投映出一片稀薄的阴影,将他的眉眼衬得更加深邃,他平和开口,语气却透着股不容置喙的意味:“崔主任,我要和竺砚时一起受罚。”

    “我们俩天生一对,所以是一定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崔喜军一颗心被他这番话搅得七荤八素的,脑子都麻了,看着两人肩贴着肩的亲密模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干脆摆摆手,任由宋之聿去了:“三千字检讨,和竺砚时一起,周一在国旗下检讨,行了吧……”

    宋之聿满意地点了点头,剔透的眸子在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还不忘感谢崔喜军:“谢谢崔主任,您出门小心,左侧台阶有个缺口……”

    竺砚时看了宋之聿一眼,试图寻找一下这人身上的羞耻心。宋之聿却没有丝毫反应,他的侧脸轮廓线条干净利落,表情却温柔,带着心满意足后的雀跃。

    竺砚时:“……”

    竺砚时拳头硬了,恨不得把宋之聿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奇葩构造。

    实验班的人发现,昨天还“如胶似漆”的两位新同学关系又急速恶化了,甚至可以说得上降到了冰点。

    不爱说话的宋之聿同学主动和竺砚时同学挑起话题,不仅会被对方无情拒绝,还会被赠与一个冷酷无情的“滚”。

    教室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在高温不休的盛夏里,硬生生将实验班的同学们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在周末如期而至,两人得以分开,大家更是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周日。

    屋外暴雨如注,将梧桐叶冲洗出浓翠的绿,淅沥的雨声裹挟着断断续续的蝉鸣,天光晦暗,格外适合闷头睡觉。

    房间里冷气开的足,没叫外头的闷热渗进来丝毫。

    竺砚时在床上昏睡着,瓷白的脸在光线暗淡的房间里仍旧醒目。

    床垫下榻,被踩出几个小坑,伴随着窸窣的动静,他身上的蚕丝被被扯开,松松垮垮的衣服也被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纤韧精瘦的腰腹,白得晃眼。

    察觉到冷气钻入,他毫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小声嘟囔了句什么,身边有什么立刻凑了过来,粗重的喘息声直逼他耳畔。

    清梦被扰,起床气一下子涌上来,他有些烦躁地皱了下眉,想将身上的东西囫囵推下去。

    却没能推得动。

    下一秒,“汪”的一声打破了整个空间的寂静,一只通体雪白的萨摩耶将竺砚时的蚕丝被蹬下床,晃头晃脑地要往他怀里钻,还不住地拱着竺砚时的颈窝。

    萨摩耶毛多,丝丝缕缕的痒意顺着脖颈流窜全身,竺砚时被倦意侵蚀的大脑清醒了几分,试图叫停它大逆不道的行为。

    “可乐,下去!”他强撑着厉声喊了句,又昏昏沉沉接了句:“别吵我睡觉。”

    只是音量太小,声音又黏在嗓子里,不像是叱责,到更像是撒娇

    不仅被萨摩耶当即无视,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甚至用牙齿叼着他的T恤边角,试图将他拽起来。

    竺砚时的脾气都快被磨没了,睡意彻底消散,满脸烦躁地从床上爬起来,灰粉色的头发炸成了一朵蒲公英。

    狐狸眼没什么精神地耷拉下来,眼角眉梢都是恹恹的神色,他伸手卡着萨摩耶的头,竺闷开口:“笨狗,你到底要干什么?”

    萨摩耶见他清醒,开心地“汪”了几声,抖了下耳朵,跳下床,顶开了房间的门,示意竺砚时跟着它走。

    竺砚时的房间靠南,采光极好,屋内又有一整扇的可推拉式落地窗,连接着天台,不论春夏秋冬,阳光总能从窗内照进天台,恰好将可乐的狗窝包裹其中,任由他在窝里撒泼打滚。

    此刻狗子在天台上眼巴巴看着自己,竺砚时表情松动了些,从床上爬起来,抓了两下头发,慢慢悠悠地踩着拖鞋走了过去。

    刚一走近,竺砚时就知道了自家的狗叫唤了半天的原因。

    对面的梧桐树树枝之上,正挂着一只幼猫,四爪死死嵌入树皮,身子不住发抖,不断发出凄惨的猫叫声。

    竺砚时住在东户,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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