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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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忘了。

    而就在这一片哄笑中,突然听见酒杯杯底敲在桌面上的清脆声响。

    玻璃杯顺着白皙的手背四散碎开,碎片哗啦啦落了一桌。

    竺砚时的手背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少年不在意,收回手,轻轻甩了甩手背上渗出来的血珠,也没抬头看面前的年轻人。

    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像在闲聊,但话语里却带着一股很强的压迫感,沉沉砸来。

    “我说,我只敬一杯。”

    “给你们脸了。”

    第 75 章   我需要

    周遭的空气被摔的稀巴烂,随之扩散开来的是一股沉闷。

    不远处悠扬的大提琴声音敲击在空气里,发出一声又一声轻微的震颤。

    光线放在舞池当中,飞跃在舞蹈着的人的肩膀上。

    一群年轻人脸上戏谑的笑收回,沉默的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微微愣神后,领头的男生自然察觉到自己在异性面前丢了面子,往前跨出一步,表情扭曲了一下。

    将手中捏着的酒杯里红色的液体毫不客气往前泼。

    “你装什么?”

    声音落下,红酒的液体没有洒在少年的脸上,反而被一道黑色的身影阻挡住。

    竺砚时演得逼真,肩颈处轻微地颤抖着,努力憋着笑,还时不时怯怯地看向另一头的混混。

    民警当即宽慰起他来:“同学你放心,不用害怕。他们这群人目无法纪,整天扰乱社会治安,作为警察,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安全,重整旗鼓,维护社会秩序。”

    男人的语气太过坚毅,一瞬间,正道的光挥洒在大地上,竺砚时被晃了下眼,脸上怯懦的表情险些没维持住。

    但他又没说谎,所叙述的东西完全是按照事实来的。

    不用猜都知道,这群混混是魏延找来的,结合宋臣年打来的那通电话,其中关窍顷刻分明

    魏延害怕他临时反悔,来参加宋家的宴会,挡了他的路,所以才找了人过来,想要拖住他。

    想到这儿,他在心底嗤笑一声,私生子果然是私生子,从出生起就见不得光,使得手段也下作。

    但想归想,被霸凌的小可怜人设还是要维持住。

    竺砚时垂下眼,很是真情实感地开口:“真的吗,太谢谢您了。”

    他演的起劲,拐角那头突兀地传来一声低哑的笑,直直砸进竺砚时耳朵里。

    竺砚时脸上的表情僵住,循声望过去,就看到宋之聿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眼角眉梢满是戏谑。

    方才在巷子里,竺砚时抡人的拳头一拳比一拳狠,周身笼着层戾气,和现在乖巧的模样相比,实在是大相径庭。

    宋之聿无端觉得有趣。

    见竺砚时看过来,他眸光非但没有闪躲,反倒迎了上去,饶有兴致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像是在看什么物件。那声音离得近,从脑后攀上耳尖,不轻不重地,像一阵温温润润的雾,激得人直打激灵。

    竺砚时头皮发麻,手差点没拿稳手机,怒目望过去:“你干嘛?”

    宋之聿望着他,调笑似的开口:“看看是哪个小孩不好好吃饭,吃两口又拿手机,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竺砚时心里想,你这身体还能说别人身体好不好?

    “你懂个屁。”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也没把宋之聿的话当回事。

    碗里没剩几口饭,他利落地吃完了就放了筷子回了房间。

    三个巨大的塑料袋堵在门前,像三座山一样,饶有一种他不带进去就能一直死磕在门口的架势。

    竺砚时瞥了眼另外两个司机拎过的袋子,里面全都是各式各样的零食。

    这个份量,竺砚时怀疑是宋之聿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爱吃什么,就把货架上每款零食都拿了一份。

    他没有回个房间还要翻山越岭的兴趣,也并不怎么喜欢吃零食,脚抵着袋子,将这两座装零食山堵在了宋之聿茶室的门口,只留下了装生活用品的那个踹进了房间里。

    因为这些东西挑的人用了心思,里面的款式和样子的确是他喜欢的风格,有几样就是他自己看到了也会买下来。

    竺砚时抽了张白纸,把那道题的几个重要数据抄了一遍,然后就开始推算。

    按理来说文科的数学题不会出得太绕,更何况这还是政治,一般用几个公式代一下就可聿了,可是这道题有好几个弯,让人写一半又突然意识到不对。

    竺砚时连做了好几遍,用了好几个不一样的思路,每一个都是在白纸上写了长长一列算式,最后又用一条干脆的直线在字迹上面盖上去,像一把穿胸而过的剑,把一条思路给否定了。

    这个过程循环往复,直到他一面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字,都无不例外地死在一条直线之下。那条线起初还画得笔直,头尾一样重,到了白纸右下角那一块的时候开始变了,变得头重脚轻,尾巴被拉出长长一道笔锋,凌厉得要划破纸。

    竺砚时皱着眉将纸一翻,想就着背面继续写,结果发现背后被零零星星的墨迹渗透了,甚至可怜兮兮地被戳出不少伤疤。

    这张纸算是光荣告退了。

    他又摸了另一张纸,抬笔往上写,写出来一道断断续续的线,黑墨里带着水油。

    他的眸光太过直白,竺砚时直接被看恼了。

    白炽灯的光线刺目,宋之聿皮肤白的晃眼。

    男生坐在椅子上,慵懒地倚着靠背,两条腿交叠在一起,显得比例极好,双腿修长,漫不经心的模样不像是来做笔录的,反倒是像是来警局度假的。

    靠,装死了。

    竺砚时烦躁地收回目光,在心底腹诽。

    还不忘劝诫自己,警察就在自己身边,一定要做好表情管理,维持好人设,不然刚才的说辞就功亏一篑了。

    过了好一会儿,民警又问了几个问题,才站起了身,离开了这里。

    顷刻间,狭窄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头一尾坐着的两个人。

    竺砚时偏头,抻着脖子看了半天,确定民警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才转过身,凶神恶煞地朝着宋之聿开口:“喂,你看什么呢?”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竺砚时打算用这句话来恐吓他。

    谁料对方压根没被他的表情吓到,反而倾身靠近了些。

    他的眸色黑沉,戏谑的笑意若有似无的落到竺砚时身上,直到竺砚时又要开开,宋之聿才慢条斯理地回了句:“看戏。”

    竺砚时愣住了,脸上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宋之聿在说什么,巷子里的对话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怎么,你是来看戏的?”

    “不是看戏,而是想问路。”

    “喂,你看什么呢?”

    “看戏。”

    反应过来后,竺砚时沉下了脸,狐狸眼微挑,眸光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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