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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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竺砚时踌躇道。

    总裁办如此严肃的地方,而宋之聿将自己带到了这里来,万一毫无预兆地动手动脚怎么办?

    那晚的血腥激吻尚且历历在目,宋之聿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从前在檀山碰到连眼神都吝啬,为什么陈拾一死后总要将自己强行捆.绑?

    功德圆满的送佛送到西,袁卿不解释,微微一笑很快离开。

    再在走廊停留生恐两侧办公室有人出来,竺砚时赶紧推门进去。

    总裁办公室第一个感觉是大,第二个感觉是空。

    大是因为面积所至,平铺而去的办公设备几乎无法阻挡视线。

    整个办公室是黑白灰地的色调。

    背墙而置的巨大办公桌,房间中间摆着三具拉扣黑皮沙发,旁边圆形置物小桌摆着一盆吉莉草?

    竺砚时慢慢靠近,确认这是三年前自己种在后花园无缘无故丢掉的那盆,因为花盆底部的磕痕都一模一样。

    不是,宋之聿偷花啊?还是家里园丁搞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发现左侧是整面墙的恒温酒柜,里面放满了各式酒水、成套酒具。

    办公桌后面大敞的门后更是别有洞天,餐厅、休息间、茶室、甚至还有一个壁球室。

    竺砚时没有进去,退到主办公室站着,从125层的落地窗外看出很远很远,仿佛申市尽数高楼皆匍匐于脚下。

    俨然这些年宋之聿很少回檀山,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十二点整,宋之聿回来了,听见动静的竺砚时局促回身,“哥哥。”

    “等多久了?”宋之聿解了领带扔沙发上,舒了口气说,“到我这里来。”

    心头一惊,竺砚时愈发迟疑,是巧合还是什么?

    “到我这里来”——是吉莉草的花语。

    他举棋不定地迈脚过去。

    近距离下,宋之聿深深端详着他,盯着他的嘴唇,“还适应么。”

    因目光实在刻意,竺砚时联想到了陈拾一死去的那晚,他羞耻地别开脸。

    “办公室没有加湿器?”宋之聿皱着眉,“嘴唇起皮了。”

    上午光着聊天了竺砚时不回答。

    “去洗手吃饭。”宋之聿又说。

    洗完手竺砚时差点迷路,四拐八绕地才找回餐厅,宋之聿已经坐在桌边等他。

    桌面上摆着看起来像是家里阿姨做的菜,坐下尝一口,确实是。

    说了整上午的话很饿,所以竺砚时吃得比平时多,最后喝汤的时候他发现宋之聿在看他。

    “很累么?”

    这段时间没有睡好,眼底有淡淡的乌青,但竺砚时不知道。

    “没有。”

    “吃完饭就在这里休息,上班再下去。”宋之聿放下筷子。

    吃饭就算了还要在这里睡觉,竺砚时差点打翻了碗,扶稳后撒谎说,“我不睡午觉。”

    “你睡不睡我不知道?”宋之聿淡声道,“以后每天这个时间点上来吃饭,午休。”

    竺砚时立马站起,“那我去睡,以后我就不上来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宋之聿也起身,竺砚时马上抬腿走,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没有睡衣,可以不睡吗?”

    “睡衣去衣柜拿,你习惯的洗漱用品在卫生间,自己去找。”

    多少有些窒息,竺砚时却不敢说什么,宋之聿的强硬霸道他已经吃过一次亏。

    再拂意,会起事端。

    在卫生间漱口换好睡衣,他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在床边蜷缩成小小一团。

    心乱糟糟的,根本睡不着。

    什么都还没想明白宋之聿进来了,照样漱口换了睡衣。

    想了想,竺砚时半撑着坐起来,看见宋之聿正在用遥控器关窗帘。

    “睡你的,看什么。”宋之聿瞥了他一眼,随后躺上床。

    默了会儿,竺砚时小声说,“我想回31层。”

    “不许。”

    小时候因为害怕跟陈拾一一起睡过觉,竺砚时再没跟任何人睡过。

    他躺下,擎等到身后呼吸均匀绵长,接着悄悄摸索下床。

    但很快身后响起宋之聿冷淡的嗓音,“躺下,别让我说第二遍。”

    重新躺下,竺砚时将自己蜷缩的更小,是一种稍微动动就能滚下床边的姿势。

    “你确定这样睡。”宋之聿说,“再像小时候一样滚——”话音戛然而止。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小时候滚下过床么?

    竺砚时以为宋之聿就是随口一说,尝试慢慢放松身体平躺。

    结果蜷缩太久,在缓慢的细微动作里,每根骨头都爆出了轻微脆响

    等到终于躺平,他在床上“站”了个军姿。

    耳畔“啧”了声儿,宋之聿不满道,“转过来。”

    又僵硬地侧了个身,竺砚时看见宋之聿近在咫尺英俊的脸。

    睫毛一抖,唰地阖拢。

    房间昏暗静谧,加上午后饭闷,两道眠息渐渐同频。

    睡着了的竺砚时不太安分。

    因为幼时胆子小且独自睡那么大房间,为了确保没有鬼怪骚扰,他喜欢陷在两个枕头那块小小缝隙中睡觉,头部两侧有包裹依靠,很安心的意味。

    这个习惯一直维持到成年,现在的他下意识翻身往枕头缝隙靠。

    深谙缘由,宋之聿故意让开距离,让竺砚时的脸颊陷进去,也让睡颜半露于眼前。

    眼皮薄薄的,上面分布着淡青色的毛细血管,长密睫毛偶颤,是还未熟睡的警告。

    等到睫毛不再颤动,他缓缓伸出手,用手指指背轻轻抚弄了下。

    毫无反应,没有惊醒。

    他再将这个动作重复了遍,收回手静静盯着这张脸看。

    一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没眨眼便过了。

    方才苏醒的竺砚时像个小虾米一样弓起来,又展开。

    半梦半醒间腿踢到什么,脚趾划到了一坨软中带硬硬中带软。

    倏地,他睁眼惊叫出声。

    将宋之聿吵醒了,然而宋之聿瞳底一片清明,问,“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哥哥”竺砚时赶紧下床,抱起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就往洗手间去,换好衣服连招呼都没打就冲出了总裁办。

    恰逢下午上班时间,电梯出来大群人,是整个秘书团。

    不知道多少目相对,总之两方都停下了脚步。

    “小砚。”看看表,袁卿解围地说,“快到上班时间了。”

    竺砚时磕磕绊绊地点头,“哦是,再见袁助理。”刚迈脚,大家不约而同朝一方向看去,然后正经站好问了句总好。

    哪怕后脑勺没长眼睛,竺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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