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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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瓷袖口擦过脸颊肌肤,带起一阵冰凉。

    脸被强势地扳过来,宋之聿用舌尖撬开他紧抿的唇舌,带着火热温度的舌尖刮过齿列。

    吻得极其下流。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口腔蔓延,上颚被寸寸舔舐,直冲天盖的酥麻唰地席卷全身。

    唾液在彼此口腔中交渡,是压倒性的侵占。

    舌尖探寻到喉咙,如同交.媾般插.动。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竺砚时已无法用眼睛感知外界。

    而宋之聿还没将温软湿润的口腔品尝够,彻底将他反转到正面。

    嘴唇反复从光洁白皙的额头向下流连。

    因恐惧而不断颤动流泪的双眸、爬满湿痕的鼻梁、微凉柔软的脸颊,最后咬住唇峰反复裹.吸。

    竺砚时双手禁锢在领带之中,不得章法地搅动,挣脱半晌从鼻中瓮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嘤.咛。

    视线往下一扫,宋之聿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竺砚时恨不得羞耻到去死,然而宋之聿这才动真格。

    “从没对你这样做过。”他冷静的口吻就像在例谈公事,“这次长点记性。”

    起初竺砚时咬紧牙关不愿溢出一丝声音,于是宋之聿用手指托住他因汗湿而纠.缠的后颈,呼.吸.粗.重地命令,“睁眼,看清楚我是谁。”

    后半夜,竺砚时思维变得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不停说哥哥停.一下。

    然而宋之聿不会哄也不会停。

    到天快亮时,房间响起断断续续的啜泣。

    竺砚时也断断续续地流着泪,下意识抓住宋之聿手臂。

    无法表达濒临的极限,连口齿都不清晰了,却仍在哀求。

    “我很怕哥哥我很怕不要这样。”

    宋之聿托起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吻住他的嘴唇,问他怕什么。

    涨得满脸通红的竺砚时,抿紧嘴巴摇头。

    宋之聿挨着他的耳朵,柔声再次问怕什么。

    温热气息尽数吹旋于耳廓,竺砚时刹那哆嗦了下。

    以为他冷,所以宋之聿将他更紧地抱在怀里,又擦着耳朵重复问了遍怕什么。

    可是尾音刚落,竺砚时便再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溢.出一声前所未有的

    紧接着一股断断续续的温热水流漫过彼此小腹,淅淅沥沥地砸落地砖之上。

    足足几十秒才减弱停歇。

    最后一滴略微浑浊的水珠滴挂在半悬于腰侧的脚后跟,宋之聿虚虚捏住左侧那只仍绷紧的脚背,亦忍受不了地、神魂颠倒地重新吻住竺砚时嘴角。

    也强行咽下哽在喉头而急需迸发的浑话。

    最终的最终,变成一道头皮发麻的喟叹。

    可惜笑容的对象不是对着他,目光如狼似虎地盯着傅亓安的。

    敏锐察觉到金主爸爸开始皱眉,竺砚时往前站了一步,挡在傅亓安面前。

    “抱歉,他有主了。”

    脸上挂着点假笑。

    几个小姑娘笑容僵硬住,皱眉,然后表情古怪的在他们身上来回扫了一圈。

    态度360度大转弯,转身,互相推搡着,夹带着笑意的声音飘来。

    “奇葩…”

    “一对情侣来酒吧……”

    “玩得真开…”

    第 42 章   陷阱

    从酒吧里走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竺砚时站在外面吹风。

    看傅亓安开车离开后,他也懒得再回去,说到底还是不习惯酒吧的氛围。

    他靠在旁边的柱子前给袁卿发消息。

    有风吹过少年额前黑色的碎发。

    竺砚时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着,明亮的光线反射在脸上,将整张脸照的愈发明媚。

    致控(GK)集团全体同仁:

    控集团董事局成员陈拾一先生,因心脏病病发抢救无效,于2024年8月28日晚间逝世,享年二十八岁。

    兹定于31日上午十时在长宁区檀山家中举行告别仪式。

    此讣告一发,申市震动。

    前有小道消息传已找到适配供源体,陈拾一不日将进行心脏置换手术。

    现下骤然去世,大众不免猜测这背后是否有阴谋?

    当然也有大众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病人人都会生,药却不是人人都吃得起。

    但生在如此显赫光鲜的名门家族,自小享受顶级医疗资源也难以续命

    也叹同人不同命。

    一母双胞的孪生弟弟宋之聿,不仅身体健康,还稳坐GK集团第一把交椅多年,陈拾一却自小患有心脏病英年早逝。

    啧啧,人生实在戏剧。

    夜幕低垂,申市华灯初上。

    接连不断的货运车陆续驶过“私人大街,闲人禁止入内”的醒目标牌。

    第一道安检口,检查完毕的安保人员侧头对着领夹麦克风:“车辆与驾驶员身份已核实,可以放行。”

    得到允许的货车向前行驶五百米,经过第二道感应栏杆,转弯再向前行驶五百米,经过第三道感应栏杆,最后沿着笔直的大道行驶两分钟,终于抵达檀山大门。

    左侧安保室的工作人员再次核验司机身份后,朝右侧安保室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

    至此,两扇高5.6米宽3.2米的纯黑铸铝大门缓缓打开,徐徐展出门后夜景画卷。

    带着坡度的道路两侧亮着淡淡金光的藏地灯,自下而上的道道光柱将柏油路面染成同色。

    高墙之上红光连闪,代表监控摄像头已将进入车辆拍照存档完成。

    货运司机汗流浃背,工作单位也是申市殡葬头龙,被单位指派给有钱人家送丧葬用品的经历不少,却从未见过如此严苛做派,算是在家开了眼了。

    货车沿坡至岔路口,刹停在“高尔夫球场下行,吊唁上行。”的引索牌旁,统一着装的工作人员疾步过来说:“停车靠边。”

    司机暗忖,难不成灵车回来了?

    给死人让路是规距!

    司机赶紧打方向盘倚墙停靠,后视镜里,紧随其后的货车纷纷效行。

    少顷,车未到,因转弯而自动调整的明亮车灯先到。

    沿途所有工作人员停下手中事务,皆垂手恭敬站在路边,微微埋头以示无声问好。

    一共上来了三辆公务豪车,干净黑亮的漆面在夜色中泛着冷光般飞快刮过。

    原来是给活人让路啊……

    远处山顶,两栋副楼拥趸着主楼掩隐在茂密树林里。

    一路蜿蜒而上的三辆豪车稳停在主楼门前,前后两辆车快速下来保镖,手背挡住车框的同时躬身拉开中间那辆的后排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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