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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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导致人的脑子有片刻迟缓。

    宋之聿就静静地盯着竺砚时,看少年仰着脸,感受笼罩在头顶光线,看白皙的面庞泛上醉态的红晕。

    竺砚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他特意没有敲门,探头看过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顽皮的笑。

    恰巧和转过身的宋之聿对视上,竺砚时撇了撇嘴,干脆把门推开,将藏在身后的蛋糕拿了进来。

    “还想给你个惊喜,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你是不是故意在躲着我?”

    “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前几天在酒吧我看见你了,你是不是故意装没认出我来?”

    “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我这几天想了想,我其实也不是那么难接受男生……”

    “给你还挑上了?”竺砚时不耐烦的回头。

    他不是什么圣母心,从一开始对这个人的态度都是不好,恶劣且不待见的。

    这个人之前霸凌过自己那么久,就因为他喜欢自己,以前的那些伤害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简直可笑。

    通往宿舍的一条小道种满了高大的绿植,这一条小路平常走的人比较少,所以两个人的声音在四周回荡显得尤其清晰。

    竺砚时:“别缠着我,你真的很烦。”

    话已经严重于此,竺砚时转头就走。

    手腕却被祁阳不讲理的拉住。

    “我们起码还能做朋友……”

    竺砚时小声说着。

    少年穿了一身牛仔套装,内搭砚色卫衣,年龄显得更加小,像高中生一样。

    也许是刚才一路跑上来的,脸颊还微微带着点红,兴许是被冰冷的风吹着了。

    蛋糕被摆在桌子上,盖子打开,里面蛋糕的造型有些奇怪。

    宋之聿眉眼动了动:“是你做的?”

    一眼就能看出来。

    竺砚时漂亮的眼睛眨动了几下,他靠着一边的茶几,盘腿坐在地毯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弯了弯嘴角。

    “你喜欢吗?”

    宋之聿从小养尊处优,吃过的东西都是精心准备的,面对面前有些惨不忍睹的蛋糕,他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我很喜欢,你做的很好看。”

    竺砚时脸上的笑愈发的明媚。

    竺砚时有些烦。

    这些人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觉得只要用这样的方法就可以获取自己的原谅?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抹平你以前做的错事?”

    “可我只是想弥补。”陆景和抬头,他眼眶很红,像要掉眼泪。

    但竺砚时就是知道,他不可能会哭的,就像是鳄鱼的眼泪,一切都只是假象,骗你心软的伪装,本质里他永远都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

    他只会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让面前这个人按照计划一样喜欢上自己。

    “可我觉得很脏。”

    竺砚时皱眉,他甚至连眼睛的余光也没有落在面前男人的身体上。

    “我不会对一个我觉得很脏的东西动手。”

    竺砚时准备离开。

    他还以为这人是又准备了什么新的惊喜给自己,原来又是这样的把戏,无趣,无聊,无味。

    从旁边人身边擦过去的时候,手腕被抓住,空气中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砚砚……”

    陆景和才开口,脖颈上套着的项圈突然被一把扯住,从喉咙处传来酸涩的疼痛感,刺激着人的神经,但一看到近在咫尺少年愤怒的脸,就觉得有种隐秘的,兴奋。

    “谁他妈准你这样叫的?”

    竺砚时眼神冷了下去。

    这一会儿他才是真的愤怒。

    他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亲近,总是用这样亲密的语言来伪造他们很亲密的假象,但实际上,他们带来的永远都只有伤痛。

    他在之前的世界里,到死家里人都喊着对他最亲密的称呼,但没有人愿意为他的疾病付出一丁点。

    他甚至有些病态的憎恨这样亲密的称呼,特别是从面前这一个对自己造成如此大伤害的人嘴里说出来。

    他是迫使原身自杀的罪魁祸首,他凭什么可以亓淡风轻的喊出如此亲密的称呼?

    因为他自己不在乎,所以以前的罪行都可以一笔揭过吗?

    竺砚时手上用了十足的力道,项圈勒的人有些喘不上气来,而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却也不挣扎,一双漂亮宝石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竺砚时,就像是在笑看他的愤怒一样。

    从始至终都是恶劣的,哪怕到现在也没有一丝忏悔的意思。

    竺砚时松开了扯住对方项圈的手,铃铛的响声伴着从窗外卷进来的风声,在耳边剧烈的呼唤着。

    空气中到处都是一股灰尘的味道,呛的人剧烈咳嗽起来。

    竺砚时捂着嘴弯腰咳了好几声,由于剧烈的咳嗽,眼睛呛出生理性的眼泪,眼尾带着一阵滚烫。

    陆景和赶忙上前去扶人,手指还没有碰到,就被一巴掌打开。

    巨大的声音接着剧烈的咳嗽之后,带来的是上头的疼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竺砚时的手指都还在颤抖着。

    “手肿了吗?”陆景和不在乎自己被一巴掌拍的有些麻木的手,他关切的盯着竺砚时的手指。

    “我不是给了你皮带吗,不要用手,你自己会痛的。”

    “少他妈的假惺惺。”竺砚时啐了一口。

    他被对方刺激的有些烦躁,那种烦躁充斥着发胀的大脑,他弯腰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精品皮带。

    对方家庭条件有优越,就连皮带的材质也是顶好的。

    竺砚时甩了甩发疼的手指,无视掉对方关心的眼神。

    “背过去。”

    他命令道。

    陆景和看着面前的人,头发被窗外的风吹的有些乱,黑色和皮肤的砚形成极大的视觉冲击,漂亮的眼睛浮动着晶莹的水光,眼尾蔓延到双颊都是一片粉色。

    他就是以这样一副模样命令自己转身的。

    陆景和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和紧紧束缚住脖颈的项圈摩擦带来一阵酥麻的疼痛。

    幽暗的杂物间正发生着不可描述的一幕。

    陆景和按照竺砚时的指示背过身跪在地上,双手束缚在身后,他身上的风衣外套被对方毫不客气的扯下去。

    在看不见这一切的时候,对方柔软的手指划过隔着衬衣的肩膀,带来一阵一阵电流感。

    风吹过,身上的冰冷和内心愈发滚烫的感觉相冲突,刺激着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着上头。

    只听见一声皮带撞击风的声音,随后,重重的抽在了陆景和的后背。

    对方没有收敛力道,这一下瞬间抽出了道血印。

    陆景和却发出了一声低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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