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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每天都在修罗场里挣扎》 30-40(第15/15页)
楚楚的禽兽?
北京一次不够,第二次竟然敢在檀山
在沙发上乱.伦
千言万语无法吐露的羞耻化作滔天恨意,竺砚时深呼吸一下,用力一把将宋之聿推开。
恨不得床边就是悬崖,摔死他!
不出意外,宋之聿醒了。
但出乎意外的是,他望来的目光带着稍许不解和疑惑,神情是罕见的空白。
竺砚时感觉自己用尽了全部恨意,然而宋之聿只是无意识地蹙着眉,手掌重新揽上腰间,低沉滚了句,“砚瓜?”
这两个字,饶是滔天的恨意也被浇灭,不得浑身疼痛,竺砚时倏地爬起来,“你说什么?”
常年处在尔虞我诈的环境,身心俱疲,再加上“辛苦”了一整夜,宋之聿并没有醒来。
竺砚时想把他摇醒问清楚,最终忍住了。
想了半天找不到字眼症结,厌恶到将枕头全部让出来,偷偷摸摸下了床。
浴室里,竺砚时看着镜中自己。
发丝凌乱眼尾赤红,左耳垂肿着。
低头解开睡袍带子,全身都是暧昧的痕迹,再转身扭头望向镜子,就连背上亦有微红的指印!
摔死不够,要把宋之聿杀了才够。
静默地崩溃了一阵儿,他系好睡袍。
歇斯底里用过了,威胁逼迫用过了,哭过闹过了。
这些对宋之聿一点作用都没有。
然而现在有件事比这些更重要,他回想到方才宋之聿无意识说的那两个字。
怪异无比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尖,波浪滑梯、猪银行,再添一个砚瓜。
为什么陈拾一不记得,而宋之聿却比当事人还要了如指掌。
如果说之前种种竺砚时觉得是宋之聿调查、或从陈拾一口中得知,如今下意识脱口而出的砚瓜让他不得不生疑。
停驻于镜前,他陷入沉思,镜中人也陷入沉思。
感觉自己就像站在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前,怎么找也找不到捅破的剪刀。
在深深的自我怀疑中,竺砚时将近日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回想了遍,没发现浴室门边,静站着早已苏醒的宋之聿。
良久之后,宋之聿冷冰冰地出声:“你在想谁?”
竺砚时蓦地扭头,带着强烈的恨意瞪着宋之聿。
宋之聿权当没看见,拎着他回到卧室。
竺砚时不再做无畏的挣扎,坐在床边没开玩笑说,“再那样对我,我会杀了你,无限防卫权不用负刑事责任和民事责任。”
垂着眼帘,宋之聿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已经动过手了吗?”
竺砚时有些茫然,他还没来得及动手。
唯一一次是在庞巴迪上醒来,北京飞往申市的天空中。
给了宋之聿一巴掌。
“你什么意思?”
“到我这里来的意思。”宋之聿按住他肩膀,手指在腰间轻巧使力,就将竺砚时重新扳倒在被单之中,抱在胸膛说,“再睡两小时,你起床吃饭。”
都晚上九点了还吃什么饭。
被子下,竺砚时踢他,“你现在能不能离开?”
“两小时后我要去美国。”宋之聿说,“去处理点事。”
竺砚时冷着脸:“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那就好。”宋之聿沉声警告,“我奉劝你别再乱跑,后果你很清楚。”
“你杀了我吧。”竺砚时绝望到坦然,“我可以死了。”
宋之聿蹙着眉:“你想干什么?”
“想你现在就走,永远不要回来。”望着天花板,竺砚时说,“看到你我就想死。”
话音落,被子遽然一轻,宋之聿立即起身离开。
两分钟后,保镖进入房间,开始24小时寸步不离监视。
两小时后,庞巴迪飞进天空,雷厉风行地去找那封定时邮件的始作俑者。
见面前的少年没有排斥,袁卿才慢慢将脑袋靠在竺砚时的肩膀上,滚烫的眼泪就这样直勾勾的掉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润湿了一小块的衣服。
“对不起……”
手臂环住竺砚时的腰,将对方用力的揉进身体里。
粗重的呼吸打在少年的侧脸上,声音一遍又一遍的流出。
带着小兽嘶鸣般的哭腔。
“你别生气…”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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