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多情女人的出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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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爹爹也该回来了, 我去他的铺子接他!”

    爹的铁匠铺子离家里不算远, 平日里两兄弟也常跟着去玩。只是从来都是爹带他们去的, 还没有自己去过。

    娘摇摇头:“天要黑了,你们太小, 不能自己过去。”

    “等明天白天, 叫爹爹带你们去。”她轻声低语地哄着。

    余越却不依:“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就那么一刻钟的脚程, 又去过那么多次了, 有什么不能去的!”

    余越打小就聪明, 总能看出爹娘面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娘如今慈爱地看着他笑, 就是已经心软动摇的预兆。

    他摇着娘的手臂撒娇:“娘——”

    娘果然抵不过他的痴缠, 松了口。

    路途确实不远, 又是在巴掌大的镇子上, 一路上都是相熟的邻里,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都算是兄弟俩的长辈。

    没什么可不放心的。

    余越高高兴兴地拉着哥哥就要走, 余止却立在原地不动弹:“我在家里陪着娘。”

    娘的眼里果然又柔和几分,爱怜地摸余止的头。余越见他不肯一同去玩,便也不再催促, 有哥哥在家里陪着娘也是好事。

    于是兴奋地道了别,独自上了路。

    一路上埋头飞奔,连见了认识的婶子都没打招呼,一门心思要赶在爹忙完前到铺子里,叫他大吃一惊。

    爹肯定会高兴得把他抱起来转圈。

    余越赶到铁匠铺子时,已有些气喘吁吁的。他悄没声地溜进门,要突然出现在爹爹面前。

    铺子里头却不见爹爹的踪影。

    没有关门,那就是还在,却不在前头,那就是在后头。

    铺子最里面隔出了一个小间,放一张简陋的竹席床,供爹爹中午不回家时休息。有时太累了,没客人来时,他也会在那里眯一会儿。

    余越又蹑手蹑脚地朝后间靠。

    越往里走,他越疑心自己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黏黏的,呜呜咽咽的,断断续续的。在这断断续续的间隙里,他好像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同样压抑,同样陌生。

    余越愣住了,小手扒在那扇破旧的门上,小心翼翼地从门缝往里望。

    他看到爹爹宽阔的、汗湿的脊背,□□,像一头野兽,匍匐在另一具赤裸的身体上。

    他看见爹爹古铜色的脊背旁,垂下来一截雪白的、藕段似的手臂,无力地晃荡。

    爹爹的身体挪动了些,于是他看见了另一张潮红的脸,是个很年轻的婶婶。她散乱的黑发贴在汗津津的额上,嘴微微张着,正是她在发出那猫儿般的声音。

    他也看见了爹爹赤裸的、肌肉紧绷的侧面,和他紧紧箍住了身下具雪白身躯的手臂。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陌生的、腥膻的气味,爹爹的表情有些凶狠,透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沉迷又痛苦的模样。

    他们在打架吗?可是打架为什么要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为什么神情在痛苦中又有些享受?

    他不敢再看,扭过头去,疾步奔出了铁匠铺,才终于敢大口喘气。

    “余止?还是余越?”旁边棉花铺子的婶子唤他,“来找你爹爹了?怎么又跑出来了?”

    他没敢回话,一溜烟地跑走了。

    比来时更快,哪怕有些喘不过来气,哪怕腿脚已很累了,仍用尽全力飞奔。

    直到终于推开家里的院门,直到终于奔到了娘面前,娘惊讶地看着他,又因他面上的惊惶失色,忙把他心疼地搂在怀里,余越才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娘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怎么了?谁欺负我们阿越了?怎么自己回来了?你爹爹呢?”

    余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抽一抽地回答:“爹爹、爹爹他,他和人打起来了……一件衣服都没穿,和一个女人在床上搂抱着摔跤……”

    他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傻子,其实爹爹到底是不是在打架,他心里有其他答案。

    娘说过,不能随便抱隔壁家的妹妹,因为男女有别,只有成了亲,才能抱娘以外的姑娘家。

    爹和娘成了亲,怎么会抱另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呢?

    那总不能是爹的娘。他可知道,祖母早就去世了。

    娘的面色变了,快得叫他害怕,她死死盯着他,声音颤抖地问:“在哪里?铺子里吗?”

    “我取针线回来啦——”

    余止声音轻快地推门而入。

    一进来,便见娘和弟弟相对而立,弟弟脸上挂满了眼泪,娘嘴唇哆嗦,面色惨白。

    他面上的笑戛然而止,不知所措地停在原地。

    娘浑浑噩噩地朝门口走。

    “娘!”他急忙唤,“你去哪?我扶你去——”

    娘回头看他,魂不守舍地说:“在这里乖乖待着,别去其他地方。”

    “照顾好你弟弟。”

    而后推门而出,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去。

    余止想要跟上,却不敢不听大人的话,只好又扭过头去,忧心忡忡地看犹在抽泣的弟弟。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不是去接爹爹了吗?”

    余越再也忍不住,扑进哥哥怀里大哭。

    “我害怕……哥,我害怕,我害怕——”

    余止紧紧搂住了弟弟。

    其实只早出生了没多久,可是既然早了那么一丁点时间,那他就是哥哥。从小爹和娘就会对他们说,你要照顾好弟弟,你要听哥哥的话。

    弟弟不甘心当听话的“小的那个”,平日不爱叫他哥哥,总是直呼他的大名,只有在有求于他或是做了错事时,才会扭扭捏捏地叫哥哥。

    余止心里一软,知道弟弟这是真吓着了。

    他学着娘,抚着弟弟的后背。

    弟弟的抽泣声渐渐止住了,却怎么都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他只好拉着弟弟坐下,小小的两个人并排坐着,依偎在一起,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的爹和娘。

    一夜过去,他们没有回来。

    天亮了,来的人是隔壁张婶。

    张婶给他们做了饭,摸了摸他们的脑袋。余止总觉得这一摸和平时并不一样,张婶的眼神里有太多他看不懂的情绪。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种情绪叫怜悯。

    余越却看懂了些。他生出比昨夜更不好的预感。

    张婶临走时,状似随口问:“昨天你们去找你们爹爹了吗?”

    “去了。”余止忙答。

    “是哥哥去的。”余越忙接道。

    他已太久没开口说话,又哭了许久,这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余止扭头,诧异地看着他。

    余越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哀求。

    他不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几乎是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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