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多情女人的出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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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地见她了。

    风潇却怡然自得,对自己选铺位的眼光很满意,待老郑那边得了余止的准信, 便择了个吉日,托牙人请了铺子的主人出来,当面商议价钱。

    最终敲定在七千五百两,拟好了合同,约定了午后一次性送过去,剩下的便只需交给老郑了。

    位置找好了,虽已有两层小楼的架构,里头却都还得重建。前厅、后厨、后勤、仓储,各有各的空间。说书先生的台子、雅间的大小分隔,也都要她拿主意。

    风潇读大学时虽是学商的,然而那点东西哪里够用?画供需曲线、算借贷相等,期末周临时抱佛脚背下来一个又一个效应,到了真要开一家店时,全不好使。

    于是请了个在别的酒楼干了几十年、刚歇班回去享清福不久的老堂倌,处处帮忙相看提点着;每一步再仔细问了请来施工的工头和老师傅,才敢敲定主意。

    她年纪看着轻,有些岁数的长辈本就愿意帮一把,说话又好听,很有虚心请教的态度,加上不吝于出钱,于是几人都乐意搭把手。

    磕磕绊绊,却也算顺利地一点点建了起来。

    这边清闲些、不用盯着的时候,风潇又开始着手找厨子。

    寻常酒楼的厨子,其实是不用费这样大工夫的,因来光顾的主要是图个歇脚的地方喝两口酒,下酒的菜爽口便够了,再好吃也不过锦上添花。

    然而风潇还打算做二楼的生意,就得请足够堆得起口碑的好厨子。须有几个手艺上乘的,再有一个名声在外的主厨镇场子。

    前者并不难,她只管开出了价码,自有人来应聘。风潇口味不挑剔,清淡的、酸甜的、辣的都能吃,于是叫他们分别做几道拿手菜,自己亲自尝。

    来的人不少,菜式也多,她就是一日三顿也吃不完。于是每道菜分作两份,一份打包在一起,趁热给周大娘送过去。

    周大娘无关余止余越那些破事,与她没有任何利益牵扯,却愿意花时间陪她看房子,刚住下那几天还总拿东西来给她添置,风潇明白人家对自己好,也就愿意常来往。

    她是她在京城唯一承认的“自己人”。

    另一份自己吃,每一份扒拉几口就饱了,剩的用清水涮了,便全是丧彪的。

    丧彪不明原因,但丧彪狂喜。

    几天下来,敲定下来四个厨子,两个在楼下掌勺,两个在楼上帮衬。

    然而在权贵圈里有名头的主厨,就不是风潇能轻易知道和请来的了。

    她去寻了老郑,同他交代了要求,托他去报与余止,叫他把这事办了。

    老郑却犹犹豫豫,推说总不能什么事都通过自己传话。

    “主子已念了好几次,说一直不见你亲自去和他说这些天的进展,光靠我传话,什么都说不清楚”

    老郑自然是能把话说得很清楚的。

    风潇于是明白了。

    她又一次登上了余府的大门。

    今日不休沐,余止却仍恰巧在府中,风潇没用等多久,就被请了进去。仍是上次那个屋子,余止过了会儿才来。

    “手头的事太多,一时没能忙得过来,”他似有歉意,“叫你多等了会儿。”

    “不妨事,”风潇摆摆手,直奔正题,“我需要一个在你们圈子里很有名望的厨子,能拿名字当招牌的那种。”

    余止没有犹豫:“可以,我今日就找人去办。”

    “再有便是,一楼那些吸引人来的东西,都能直接摆在店门口展示出来,走过路过都能看见;二楼的噱头却不能摆在大街上等着人看,得找个办法叫人知道。你们这些权贵都是从什么渠道听说那些好店的?”

    余止回忆片刻,发觉他们这些人传递这方面消息的渠道,其实很单一滞涩。

    拿他来说,一般是赴别人的宴请到哪家店,觉得不错,之后自己需要设宴时便也去那一家。

    也不是没有平日里独自去吃的小店,都是听下人无意间说的,应是平头百姓口口相传的吃食,诸如老徐记一类。

    齐时的二楼,要做的显然不是那种。

    酒楼需要有个贵人尝试第一次,打开那道口子,才有机会传到这个圈子。然而这个人却不能是他,明面上,酒楼前期不能和他有什么牵扯,省得叫人揣测出是他的产业。

    余止沉默了许久,终于择定了人选。

    “你不必担忧此事,”他似是已成竹在胸,“酒楼开业时,自会有贵人前去。”

    风潇便不再纠结,只把近些日子的开销与往后大致的预算同他知会了。

    这些银子走的都是余止的账,待正式开始营业了,便能算出截止至那时拢共投入了多少,也就能算出风潇在其中出的三千五百两本钱,占到多少比例。

    风潇的一应事宜报完了,余止又交代:“你留出四五个伙计的位置,楼上楼下都要有,负责的地方也分散均匀些,我要安排我的人。”

    “他们也照常做酒楼里的活计,平日里都听你指挥调度,不会耽误正常经营。我另派一人去管他们暗地里做的事,你不必多管。”

    风潇心里有数,一句也不多问。

    正事聊完了,余止虽手头还有事,却莫名不愿就此让她走了。他不情愿主动喊她来,更不可能亲自去找她,下一次见还不知是什么时候。

    况且日后酒楼经营起来,她就是放在明面上的话事人,更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余府。

    他绞尽脑汁打算再寻个什么话头,风潇却已先开了口:“上次说的带余越出府那回事不知今日方便吗?”

    余止有点后悔地想,就该刚刚一说完就赶客的。

    他劝自己再忍一忍,进展快些是好事,尽快把这桩事了了,才好把齐时放回正轨。

    “可以,”他咬着后槽牙道,“就说是你今日要采购什么东西,需他陪同帮衬,让他戴着面罩、遮好面容,我会让人跟着你们。”

    风潇却摇摇头:“那未免目的性太强了。你平时不让他出府,如今竟愿意为这么点小事就放任他出去,就差把撮合我俩写在脸上了。”

    “他不会喜欢这样被人安排和操控的感情,只会适得其反的。我们需要更顺其自然的接触。”

    忍住,忍住。余越极力压制听见这些话时心头的烦闷。

    他又不是没有忍辱负重过。

    “照你这么说,还要怎么办?”他几乎是冷笑着说。

    风潇恍若未觉:“你出门,假装不在府里,我偷偷带他出去,你让人暗中跟着。”

    “只一样,你可别又把我们捉回来,罚他偷偷出府的事。日后你继续牢牢看着他就是了,这次就劳烦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就这一次。”

    余止目瞪口呆:“你当我余府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们想溜就能溜出去的?”

    “就看您愿不愿意放水了。”风潇眼巴巴地看着他。

    “左右只有我们两人待着,旁边没有别人看着,府里的主人又出去了,还能找不到机会偷溜吗?”

    “左右只有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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