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娇蛮: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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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说厌我的也是你,如今说这些话的也是你。我怎么分得清,哪句真哪句假呢?”

    委屈的声音话音刚落,便被谢知疾风骤雨般的吻堵了回去。

    阔别已久的吻几乎让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被谢知尽数吞下。聂相宜只觉舌根发麻,连全身都跟着软了下来。

    她呜呜地出声让谢知放开她,他却愈发用力。舌尖扫过她唇腔每一个角落,交缠之间仿佛要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谢知这才放开了她。他俯身看着她,距离相隔极近,声音带着略微沙哑的低沉。

    “当初烟花下,你主动吻我的时候,讨厌我吗?”

    缺氧的错觉让聂相宜连头脑都发懵,耳朵早已染上绯红的颜色,她只呆呆地摇了摇头。

    谢知再次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转瞬即逝,“那么我也一样。”

    第55章

    当一切的灯火归于黯淡之时,聂相宜仍有些身处梦境的不真实感。

    谢知也是喜欢她的吗?她仍旧有些不敢置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脑中像是熬开的粥,冒着滚烫的热气儿,咕嘟咕嘟地翻滚着,只懵然任由谢知牵着她的手离开。

    直到马车外熟悉的景致引入眼帘,她这才呆愣愣地回过神来,“怎么是这条路。”

    这是回谢知府邸的路。

    谢知神情自若,“天色太晚,马车不便前往流云观。”

    “可我……”她心中仍有说不出的不安。

    历经不幸之后得来的幸福,总似偷窃般不真实。

    聂相宜依稀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失去母亲后,做什么都畏畏缩缩的她。

    即使谢知已经告诉过她,他此刻对她的喜欢,她也会忍不住去想,那当初娶她的时候呢?又是因为什么?

    还有母亲的死,外祖的死,横亘在她们之中的,仅仅只有喜欢二字吗?

    思绪千回百转之间,马车已经到了府

    邸门口。聂相宜仰头望着谢知,眸中带着迷茫的不安,“殿下……我想自己想想……”

    她转头朝自己的别院走去,关门的时候像是某种回避的逃离。

    谢知能察觉到她的不安。

    她像是一只被抛弃了好几次的小猫,在数次的失去中早已没了安全感。

    她需要耐心地娇养,需要直白的、确切的爱意,才会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重新露出从前那般耀武扬威的神气。

    更何况,他不能再让她多想了。不然,又不知道她会想歪到哪里去。

    夜色深沉,他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又抬眸望向高高的院墙,抿了抿唇。

    聂相宜烦恼的事情,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一闭眼,却总能想到今日花灯摇曳,万盏灯火于星空点亮,谢知在那明亮火光中,对她说的话。

    她不知自己会和谢知走向何种结局,却知那心头的悸动是抑制不住的。

    “谁?”

    她正欲推开房门,却忽而听见房内有细微的动静。经历过前番数次事端,她心中生出警觉,迟疑着不敢上前。

    漆黑的屋内逐渐亮起灯火,门吱呀一声被忽地拉开。

    夜风乍然往屋内扑去,拂得烛火忽明忽暗地跳动了一瞬,聂相宜这才看清来人。

    “殿下?”她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

    她本是欲问谢知为何会在这儿,话都到了舌头尖却结结巴巴地转了个弯顿住。

    她看着谢知的模样,几乎移不开眼般地愣着。

    只见谢知虽仍旧穿着今日那身绯色衣衫,胸前的衣襟却略松开些许,若隐若现露出其下紧实的肌肉。像是正欲歇下般,是聂相宜从未见过的慵懒。

    谢知平日最是克己复礼,正冠纳履,一丝不苟。何曾将衣物穿得这般风流随性过。

    闪烁的灯火为他添上一道模糊的光晕,倒真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一步一步朝她走下神坛。

    谢知半眯着眼,眼尾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怎么了?”

    这般模样让聂相宜脑中轰地一片,好似被烟花炸过般,什么也想不出来,结巴了半天,这才说道:“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谢知俯身靠近她,那张俊逸无双的脸放大在她的面前,几乎让她忘了呼吸。

    清润的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调侃轻笑,“许你翻院墙,就不许我翻?”

    薄唇在聂相宜面前一张一合,她却仿佛一个字也未曾听进,心跳声在此刻震耳欲聋。

    她微一踮脚,鬼使神差地,在谢知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这夜忽有春风吹来。

    交颈相贴之间,谢知的指尖从她发间拂过。他一点点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声音温柔而沙哑。

    “阿兕,安心些。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此刻的东宫,谢承忻面色阴沉得几欲杀人。

    “一群没用的东西,竟让人落到了谢知手中!”

    多年前的惶恐在此刻卷土重来,他不敢想象当那个秘密公之于众,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而他,必定会失去一切。

    他不能坐以待毙。

    “去请贵妃来一趟东宫。”他冷着脸,“就说我咳疾犯了。”

    半个时辰之后,贵妃匆匆赶来,神色带着担忧,“玉汝可还安好?你这咳疾最易复发!怎得连太医也不曾通传?”

    谢承忻只是一个眼神,摒退了闲杂人等,独留二人在殿中。

    “玉汝这是……”贵妃面带疑惑。

    而谢承忻只是勾唇冷冷一笑,“你说,我该唤你贵妃娘娘,还是唤你一声母妃?”

    贵妃瞳孔骤然紧缩。

    谢承忻甚少以母妃的称呼唤她。大多时候,他都保持着一个太子应有的高高在上,不咸不淡地唤她一句贵妃娘娘。

    她惊恐地看着谢承忻,“你……玉汝……你都知道了什么?”

    “偷天换日,李代桃僵。”谢承忻嗤笑一声,“母妃,温成皇后与你同日所生的孩子,其实是谢知吧。”

    贵妃像是被人死死扼住了呼吸。

    心中隐藏多年的秘密终于被撕开一角,贵妃像是脱力般重重跌坐在身后的交椅之上。

    良久,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只微颤抖着声音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你们商量要弄死文安夫人的时候。”

    贵妃甚至不敢置信,“那时你才八岁!”

    她不敢想象,八岁的他在知道了这个秘密后,居然能隐忍至今,连向她的询问都不曾有过。只是依旧漠然地将她当作一个养母,一言不发。

    心机深沉,可见一斑。

    只是她又忍不住地心疼起来,尚且年幼的他在知道这个秘密之后,是以怎样的心情,才走到今日的啊。

    她喉头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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