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总监解风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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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妈妈为了劝退她而耍小心机,讲话带刺,她是不好受,但也没担心过锦妈妈会勃然大怒指着她鼻子骂她不要脸,败坏纲常伦理,更没担心锦妈妈会动手打她。

    顶多就是暗戳戳“挑拨离间”,让她受些闷气,让她跟锦缘产生误会,以达到棒打鸳鸯的最终目的。

    “哼,太有涵养了。”苏壹故作姿态,用头顶蹭蹭锦缘的下巴,“两千块也过于小瞧我了,她要试探我是不是见钱眼开,不该砸一张好几百万的支票给我,让我滚出你们的视线吗?”

    “哪儿来的几百万?”

    锦缘压着苏壹头顶,声音里是止不住的笑意,“你对我的喜欢,就值几百万?”

    “那可不止。”苏壹借势在雪白之处舌忝了一下,那上面有新种出的草莓,是深v遮不住的那种。

    方才在浴室她着重观察了上次留下的痕迹,基本上都消了。只有贴近下半圆的地方,还残留着两处不明显的。

    要是上半圆或者靠中间有,锦缘今天也穿不了那么露的裙子了!

    “锦总一年就得挣几百万吧?我缠着你,缠个三五十年,那不就是三五千万上亿了?”

    “我挣多少,是我的。”嘴硬归嘴硬,锦缘心里已经被那句三五十年给暖化了。

    三五十年以后,她六十岁、八十岁。

    那时候,白发苍苍的她们,还是会在一起吗?

    同性情侣老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还有爱情吗?

    等她满脸皱纹的那天,苏壹仍会像今天这样地喜欢她吗?

    锦缘的思绪不由得飘去了数十年后。

    “嗯,是你的。但我……”苏壹一个翻身跪坐到锦缘腿上,居高临下捧着她的脸,“会让你…是我的。”

    唇与唇的距离缩短为零。

    为负。

    锦缘的思绪回到了眼前。

    在沙发和浴室两个地方,苏壹顾着在身体上给她欢愉,都没有细腻地长久地吻过她的唇。

    清新的白桃味。在两人的交缠中逐渐浓烈,又逐渐消退。

    苏壹的拇指轻按着锦缘发红的眼尾,像一片片落叶跌入水面,在波浪里随风荡漾。

    甜腻的吻长到无法计时,锦缘被吻到脖颈发酸舌根发麻,才揉捏着苏壹的腰,呜咽着表示抗议。

    苏壹的吻技,太好了。

    而她就如被扼住后脖颈的猫咪,只能任其蹂/躏。

    将唇角的津/液舌忝净,苏壹把人抱入怀中:“阿姨那边心知肚明却不戳破,我就当她是在给我循序渐进的机会了。有你对我的信任做后盾,我也更有信心。锦缘,一定会苦尽甘来的,我会努力让阿姨接受你的选择,也接受我们。越挫越勇,绝不打退堂鼓。”

    “苏壹,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冠冕堂皇地把自己置身事外,却让你孤军作战?”相信苏壹是真,心疼苏壹也是真。

    可难以跟母亲交流交心,更是真。

    数十年来,苏壹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毫不设防与之表露心意的人。

    苏壹无条件地给了她绝对的偏爱以及绝对的安全感,那是她最亲的父母兄长,乃至曾经那位“初恋”都没给过她的。

    “谁说我是孤军作战了?你不是在我怀里吗?”

    苏壹安抚性地亲吻着锦缘,一下又一下,“宝贝,你一直在我心里,时刻与我同在。”

    抱了会儿,锦缘拍拍苏壹的背,把她从自己腿上拉下来:“坐好,为了增强我们的胜算,我有义务给你提供一些关于我母亲——王兰女士的情报。”

    “好呀~你快说。”

    苏壹麻溜地翻坐在锦缘身旁,靠在她肩上,活脱脱一个聚精会神听课的好学生。

    锦缘的父亲锦晟和母亲王兰都是京平大学法学院毕业的研究生,也是他们那一届的风云人物。

    三观一致的校园情侣,毕业结婚,生儿育女,顺理成章。

    王兰就职于一家上市公司,担任法务,却在四十多岁时查出乳腺癌,还好发现的得早,做了手术后在家休养,就没再外出上班了。

    也正是那一年,他们瞒着一双儿女母亲患病的事实,决定南下回衡原。

    当时锦铖在上大学,锦缘初升高。

    王兰是回到衡原做的手术,直至康复一年后才跟儿女说了这件事,而京平的那些朋友同事都并不知情。

    癌,不光彩,也不体面。

    锦晟在衡原跟另两个合伙人共同创立了诚锦律师事务所。

    受父母潜移默化的影响,锦铖对律师这个职业抱有崇敬之心,学的也是法学专业,毕业后就进了诚锦。

    那些年,锦缘独自一人在京平生活。

    出于对身体健康的顾虑,一生要强的王兰成了丈夫和儿子背后的女人。

    锦晟突发疾病去世后,他在诚锦的份额由儿子锦铖继承。再后来,又到了王兰手中。

    听完锦缘的讲述,苏壹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试想一下,一个曾从学生时代起就站在高处一呼百应的女强人,接连遭遇噩梦般的危机,失去了一去不返的健康,失去了引以为豪的事业,失去了至亲的伴侣和骨肉,她要有多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撑过来啊?

    命运对她公平吗?

    对锦家的每一个人公平吗?

    这么看来,锦缘高冷孤傲又强势的性子何尝不是像极了母亲?

    苏壹目不转睛地看着锦缘,仿佛从她脸上身上看到了王兰女士年轻时的模样。

    “可能是因为回归家庭后的她觉得在亲情上对我有所亏欠,也可能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该更多地体谅一下她。我们不亲,但我们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吵过闹僵过。然而我和她在对于爱这方面,都很迟钝,也很笨拙,她不会的,我也统统不会。”

    “我感同身受不到父亲母亲之间那种建立在理想之上又超乎生活之外的爱,但我想,母亲愿意和父亲养育两个孩子,父亲愿意放弃京平的荣耀陪母亲回衡原,为彼此着想的他们的确是相爱的,而我也是幸运的。”

    “你对我的喜欢,给了我焕然一新的生活体验,让我很温暖,也很开心……弥补了我三十年来在情感上的空缺。”

    这是苏壹第二次听到锦缘说这么多话,两次都是剖心般地跟她讲与家人相关的往事。

    “锦缘,”她俯过身搂住锦缘,纠正她的话,“你说得不准确,我对你不仅仅是喜欢,是爱,我很爱你。从我们认识那天起,再到未来的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我都会一直陪着你,陪你体验朋友之间的爱、情侣之间的爱、亲人之间的爱,无论我们的关系或将变换成哪样,我都爱你。这不是脱口而出的甜言蜜语,是在我心里酝酿了许久的承诺。”

    “你不擅长的事,我不会逼你。你不爱讲话,不讲就是。在安全的环境里,你抱抱我亲亲我,或是让我亲亲抱抱,像现在这样,”她再次吻上锦缘的唇,手也覆上其柔/软之处,“放任我做一些让你让我都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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