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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原来我是太子白月光》 第36节(第1/2页)
    谢珠藏讶然地看着玄玉韫。她福至心灵地意识到,玄玉韫并不是因为听到她哭了所以才匆匆赶来。原来,他真的有在认真地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玄玉韫触到谢珠藏的目光,赶紧又喝了一杯冰雪酒,轻咳了一声:“是年礼?”
    谢珠藏点了点头:“谢家的。”
    “大伯母确实有眼光。”玄玉韫再喝一杯冰雪酒,含糊地道。
    谢珠藏被他气笑了,她劈手去抢他手上的酒壶,气鼓鼓地道:“韫哥哥!你就是不、不肯说我穿、穿得好看!”
    饶是玄玉韫的心事本就昭然若揭,可是当真被谢珠藏挑破,还是让玄玉韫登时就红了脸。他挪开握着酒杯的手,板着脸看着她:“孤还没问你,你跟那程云溶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嗐。
    顾左右而言他,是玄玉韫的老计谋了。
    谢珠藏乍一听到,还有点懵:“程哥哥?”这跟程云溶有什么关系?
    玄玉韫一听谢珠藏叫“程哥哥”,心里就有点儿不舒坦,他抬手又饮了一杯冰雪酒,嘟哝道:“……你还叫他程哥哥。”
    谢珠藏茫然地看着玄玉韫:“啊?难道他比、比我小吗?”谢珠藏二丈摸不着头脑:“可是他……的确,比我大啊。”
    谢珠藏的外祖家虽为书香门第,却扎根于济源郡。她只有一个嫡亲的舅舅,可这嫡亲的舅舅与众不同,早年出海,不见踪影。所以,谢珠藏跟外祖家关系不亲近。
    又因为谢大夫人抚养她父亲长大,所以谢珠藏称呼程家人,也是紧赶着亲近的叫法。
    玄玉韫哪里是想要计较这个,可他见谢珠藏一脸茫然,也知道她一定没往心里去,只好叹了口气,闷头喝了口酒。
    一壶冰雪酒很快就见了底,玄玉韫搬了一坛来,又将酒壶满上。
    谢珠藏看看酒壶,再看看玄玉韫,福至心灵地小心问道:“那我以后不、不叫他程哥哥了?”
    玄玉韫眼睛一亮,又侧首掩饰过去。
    谢珠藏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地道:“那叫……表哥?”
    玄玉韫一噎,他霎时就想到了一万个表兄妹之间的故事,他板着脸拒绝:“叫程公子不行吗?”可他说完,便也知道这样生疏的叫法恐怕会伤了谢大夫人的心。就连他为示亲近,都是跟着谢珠藏一起叫谢大夫人“伯母”的。
    玄玉韫叹了口气,很纠结地道:“算了算了,你也见不了他几回。而且程云溶这年纪,很快也要娶妻成家了。等他娶妻成家,再入仕,便是孤恐怕也要等上几年才能见他了。”玄玉韫这么一说完,自己高兴了起来。
    谢珠藏哑然失笑。程云溶就算不娶妻成家,自己也跟他完全没什么关系啊。
    程云溶落水醒来时,第一个喊的名字,可是谢尔雅。
    谢珠藏想到画舫赏灯的事,若有所思地抿了口冰雪酒。
    玄玉韫见谢珠藏只笑却不说话,误以为她在回想今日箭亭比箭的事。
    他最后那一箭可是糗大了。
    玄玉韫神色一凛,咳了一声,然后道:“如此说来,在阿溶成亲前,孤还得记着再跟他比上一场。免得以后见面少,他入仕难练箭,到时候又说孤欺负他。”
    谢珠藏眨眨眼,一眼就看穿了玄玉韫的言外之意:“韫哥哥……”
    玄玉韫听她说了个开头,耳朵立刻就竖了起来。他悄悄地捏紧酒杯,不知道要不要趁着她惯来说话停顿的间隙,打断谢珠藏的话——毕竟,他实在是有些怕谢珠藏的回答。
    若是谢珠藏笑话他,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不过,只是这脑海中迟疑的片刻,谢珠藏已经接了下来:“……比、比他厉害呀。”
    玄玉韫松了一口气,也更有底气嘟囔:“你先前在箭亭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明明问的是“这有什么区别?”
    谢珠藏眨眨眼:“是吗?”然后她理直气壮地道:“我忘了!”
    玄玉韫气她觉得程云溶和他不相上下,她还气玄玉韫不像程云溶会夸她衣裳好看呢。谁还不是娇生惯养的掌中珠,心中不能生点别扭了!
    玄玉韫瞪了她一眼:“谢珠藏,你还记得点什么?”
    谢珠藏挺直了腰背,一脸正气地道:“记得……韫哥哥跟我说,若是我过、过了扈昭仪等人的考、考教,就会……送我东西。我的好东西呢?”
    谢珠藏伸开手,直直地看向玄玉韫。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预告《朱唇软》!
    (在想他们俩的感情戏我是不是写的太细了…)
    ——
    第42章朱唇软
    玄玉韫看着她绑着绷带的手,别扭地移开视线:“孤不是带了两坛松醪酒来吗?”
    谢珠藏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才不是……不是韫哥哥,为了庆祝带、带来的。”
    玄玉韫一听,立刻就扭过头去想要反驳。可他一看到谢珠藏坐得笔直的,还有点委屈的小模样,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这要是他反驳了,谢珠藏直接了当地说,这是他带来的赔礼,可怎么办?
    这种丢脸的事,玄玉韫才不会做。他只好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谢珠藏就等他这句话呢,闻言高兴地把夹着的蜜汁野猪肉三下五除二塞进嘴里。
    “你急什么?孤还会赖账不成?”玄玉韫有点怕她噎着。虽然他们两人间的小宴不必遵从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是照谢珠藏这吃法,也未免过于囫囵了。
    她的唇边沾上了蜜汁,她自己还没意识到,只双眸亮晶晶地看着玄玉韫。
    玄玉韫才意识到,原来见她期待的目光和见她哭别无二致,都会让心尖发麻。他勉力挪开视线,寻了块帕子。
    只可惜,玄玉韫还没来得及提醒谢珠藏呢,谢珠藏自己先沾了沾嘴角,然后就站到了玄玉韫的面前来。
    因为她站起来,玄玉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的脸颊上——她的脸颊上还有一点儿蜜汁,她没顾得上擦掉。
    玄玉韫拿了帕子,索性想要亲自去给她擦脸上的蜜汁:“你别动,好端端的,你怎么把蜜汁沾到脸上去的?笨。”
    可最后那一个“笨”字,说来温和又轻柔,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儿力度。反倒是他的指尖轻触谢珠藏玉润的肌肤,细腻软弹的触感,让玄玉韫的指腹忍不住悄悄地摩挲了两下。
    谢珠藏觉得痒,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玄玉韫的手指:“痒。”
    她攥住玄玉韫的手指,却没有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如此近,而举动又是何等的亲密。她只挂念着狡黠地对玄玉韫道:“我想要……”
    玄玉韫以往握的都是谢珠藏的手腕,这是第一次,被她软乎乎的手握紧了手指——好像只要她张开五指,就能与他十指相扣。
    “十指相扣”这个景象,让玄玉韫的心忽的一颤,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
    在这鼓噪声里,他几乎没有听见谢珠藏的话,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这一瞬,玄玉韫毫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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