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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刀刀刀刀我刃刀刀刀》 30-40(第17/19页)
既然想要向他表现得听话乖巧,那就一直这样听话乖巧下去。
就算他要离开,也不允许拒绝,就算他说出这样侮辱性的话语,也不允许反抗和不满。
然后没有任何动静,只有那忽视不去的注视着他背影的滚烫视线。
风早佑洛一脚踏进传送阵,熟悉的光芒生出,在身影消失的最后一秒,他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眼中闪过几分满足。
这可是对方自愿的,他没有强迫。
逃避远离他的刀剑竟也有主动向他卖乖投巧的时候吗?
这真是一件稀罕事。
那几分模糊的情绪被太刀敏锐捕捉,他的视线落在那已经没有熟悉身影的传送阵,若有所思。
原来主人喜欢的是这样的吗?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
付丧神勾唇,抬头看月。
今日的夜起,倒是值得。
风早佑洛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全身放松躺在床上,等回到自家本丸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胸腔中的情绪还没有平息。
他简直感到不可思议。
那样变态的动作,那样变态的话,那样变态的情绪,竟然是从他自己这里产生的吗!
扯着被子扣住整张脸,那种羞耻的感觉还没有散去,他努力平息为此而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
不行不行,要赶紧睡觉了。
风早佑洛急把自己收拾一番,整个人都窝进温暖的被窝。
熟悉的被包裹感让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彻底松懈下来。
今天难得的没有人看他有没有睡觉,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睡意已经不是人为的压下去的程度了。
眨巴眨巴干涩的眼睛,他恍惚间感觉枕头旁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模模糊糊伸出手去触碰,却被冰凉的感觉吓了一跳。
“……!”
他控制自己没有发出声音,小心翼翼用通讯器的光芒观察,才发现是一把短刀。
是了,停了几天的把本体塞给他一起睡觉的习惯……又突然出现了???
但是这样的话,刚刚他的那些动静岂不是被这家伙完全看到了吗?!
大脑清醒一瞬,辨认出对方的身份,才又愤恨的将短刀放到一旁的床头柜离自己远了些,重新开始睡觉。
坏坏的突袭刀剑不允许离他那么近。
这是他对对方非常严厉的惩罚!
梦中混沌与迷茫交错而来,他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只觉得有两股力量在体内乱窜,而后灵魂连带着肉/体都变得滚烫起来。
周遭变得灼热,有什么在他的体内相互冲撞。
一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劲头。
迷迷糊糊半夜惊醒几次,却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风早佑洛只能迷茫地在第二天早上无力爬起。
看着在自己门口等待的小夜左文字,他将本体塞回对方手中,然后报复性搓乱整齐梳理过的毛发。
做完一系列早就预想好的事,他无力打了个哈欠满意地向外走去,却突然被短刀拉住手腕。
他回头,只见小夜左文字满脸凝重:
“主人,您看起来……是不是不太舒服?”——
作者有话说:没有人想过是草莓尼吗,17你胸肌呢,让小佑扒开给大家看
17:)
关于学生最爱的……发烧?
(当然,生病是坏事!)
第40章 在自己的地盘 发现了陌生入侵
小夜左文字看着眼前的主人。
他皱着眉, 迟疑的视线在对方脸上扫过,手心滚烫的触觉更是让他的猜测确定多了几分。
少年满脸红晕,就连眼眶中都变得湿润, 然而他自己却像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样,只是揉了揉眼睛,便满脸困倦想继续向外走去。
“哪里不太舒服?”
听到这个问题,风早佑洛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迷茫地摇了摇头,“我没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啊,我看起来很不对劲吗?”
“您的脸很红。”
风早佑洛反应过来, 抬手摸了摸额头却没有感到滚烫的温度。
小夜左文字见状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蹲下。
额头与额头相处,冰凉的感觉传来的瞬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体温究竟有多高。
“啊嘞嘞?怎么完全没有感觉?”
他小声嘟囔着。
平常期待发烧的时候, 体温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然而真正发烧了,他却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真是奇怪。
“您先回房间, 我去找药研殿过来。”
主人生病找药研藤四郎,这是整个本丸的共识。
“好。”
风早佑洛眨了眨眼睛,在被直接道破自己发烧之后, 浑身上下的酸软才像慢一拍一样在此刻全部冲了上来。
他面色痛苦地在床上重新躺下,还不忘用体温计上惊人的温度给自己请好假。
39℃
这个温度再配上黑的快要滴出墨的药研藤四郎的脸, 就算他是病人,他也觉得很恐惧。
恐惧自己本就不聪明的脑子会被烧的更笨。
“大将好好休息, 别怕,小毛病而已。”
药研藤四郎尽量放轻声音,微笑地安慰他。
风早佑洛明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高烧带来的痛苦让他条件反射去寻求睡眠让自己逃避痛苦。
半睡半醒之间,有苦涩的药汁从喉腔中流过,刺激一瞬后,牙齿紧咬,舌头也往外抵,药汁顿了顿,接着是轻声的诱哄,皱起的眉头舒展,再次勉强张开了口。
但其实并没有那么苦,只是他被养的娇气了,后续变淡了许多也忍受不了。
是药研的手笔。
“大将……好……睡……”
听不清。
他挣扎着回应:“好……”
话音落下,他再次沉沉陷入睡眠之中。
然而,熟悉的两种力量在身体的深处冲撞的感觉,让他怎么也不得安生,梦中的情形混沌又迷惘,他怎么也看不清那些混沌的人脸和混乱的气息。
为什么?
他一下惊醒,就着酸软的身体勉强坐了起来,很快有人拿着枕头支在他的腰间。
“小心些。”
风早佑洛抬头,是烛台切光忠。
付丧神低头认真地为他捻了捻被角,又轻轻用帕子擦去他额角冒出的冷汗。
“有水吗?”
喉咙干涩着,就点声音也变得沙哑。
“来。”
温度刚好的水很快抵上嘴边,他狼吞虎咽地汲取水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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