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侍奉厂督大人[穿书]: 30、安遥知的挫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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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能听到什么惊天秘事的安栩知:“?”

    这次的主要目的难道不是铲除政敌巩固地位?即便没有得到银子也说不上吃亏,说到底还是虞慎死要钱的性子作祟。

    虞慎一眼就看出安栩知的想法,他中午悄悄避开安栩知,嘱咐阿贵一定要挖干洪泉的银子就是这个道理。

    这样金尊玉贵堆砌出来的玉公子,大概从没有缺钱的困扰,自然也不懂钱财是人的胆气和底气。

    “算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儿就这样吧。”虞慎嘴角一扯,故作大气的摆了摆手。

    这就是他之前想避着安栩知的原因,在安栩知心里恐怕觉得自己贪婪小气吃相十分难看吧,虽然这本就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虞富贵瞧了瞧大哥明明心疼的要死却硬要口是心非的样子,心里琢磨着这样不行。

    他安栩知就算从前是只金凤凰,如今落了架一家子靠大哥活命,不是应该他讨好大哥吗?现在这情况简直倒反天罡。

    虞富贵看了一眼安栩知,捏着嗓子阴阳怪气道:“安三郎,你不会以为买地买庄子的银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还有这满府上下,不拿银子养着,一个个都喝西北风吗?”

    安栩知砰的放下手中药碗,语气冷淡至极:“富贵公公似乎总对我有些敌意,我自认没有做过害公公的事情。”

    他和虞富贵既无仇怨也没有竞争关系,这人却屡屡生事,虽然对方没从他这里占到便宜,但安栩知心中难免生出厌烦。

    看这两人就差吵起来,虞慎心里的火气直接喷薄而出。

    “行了,阿贵今天劳累,你先回去,习之留下,我们说说话。”

    虞富贵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甩着袖子离开,虞慎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床榻的位置:“坐过来说话。”

    “我看你和阿贵多有不睦。”

    安栩知想,难道要兴师问罪,就听虞慎继续道:“他性子激,放心,回头我一定说他。”

    安栩知一怔:“大人言重,我没将那些放在心上。”他可不敢真信了这话。

    虞富贵是谁,虞慎共经生死同享富贵的干弟弟,他作为虞慎最忠诚的狗腿子,相当于虞慎对外意志的半身,临死前都是挡在虞慎面前。

    他觉得虞慎是在对自己释放重视之意,此刻应该表表忠心:“大人放心,小人得志才张狂,习之虽称不上君子,但分寸二字却是再明白不过。”

    正等着看安栩知感动的虞慎眼底笑意凝滞,倏地拉下脸,狠狠瞪了安栩知一眼:“都是没心肝儿的,你也滚。”

    本就压着火气,安栩知还这般不识好歹。

    虞慎自认对安栩知够用心了,连兄弟都不顾给他撑腰,偏生他总在自己觉得能更进一步时猝不及防的浇上一盆冷水。

    *

    安栩知退出屋子,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甩东西的声音,嘴角若有似无笑意瞬间消散。

    回头看一眼窗上绰约的人影,他眼中闪过复杂:“罢了,世上无难事,庸人自扰之。”

    安栩知此刻无比矛盾,他不愿深想,两人之间的纠葛掺杂了太多,索性就将一切交给时间。

    天边依旧月若银盘,群星璀璨,安栩知脚步顿时轻快许多。

    回屋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安栩知脑海中不自觉翻涌出这两日的惊心动魄。

    最终定格在虞慎说银子没了隐忍肉疼的面容上。

    他掌心覆住双眼,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传来一声自嘲的哼笑。

    安栩知猛地坐起身,披上外衣在桌前又是一番写写画画。

    *

    别院里,安遥知撑着下巴坐在窗前,时不时朝门口看一眼。

    紫鹃从身后为自家小姐披了一件披风:“初春清寒,小姐,要不你先睡,奴婢在这里等着。”

    “不用,没听到确切消息我睡不着。”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忍不住对着指尖呼气。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来了!”安遥知眼神一亮,倏的起身就连手边的书哗啦啦掉了一地都没人注意。

    二皇子推门进来,终于不再控制,对着桌子一拳头砸下:“我们这次心急了,不该这么着急就动手的。”

    他语气中有无限懊悔,安遥知脸上的笑意凝固:“又失败了,不可能。”

    “他虞慎是什么铜皮铁骨吗?”

    不怪安遥知接受不了,她自小聪慧,尤其在谋算人心方面几乎无往不利,可这段时日却屡屡受挫。

    洪泉这次行动他们暗地里也关注许久,甚至还提供了某些便利,比如虞慎的行踪,为了万无一失安遥知甚至提供了罕见的毒药,这都让虞慎逃过去了。

    “遥遥,咱们最近动作太大了,不能再动了,你……”二皇子看着面色不甘的安遥知,心里虽然有些责怪她急功近利却更怨自己心志不坚。

    安遥知知道他这是不满了,强挤出一抹笑,轻轻靠在二皇子肩头:“殿下,这次是我思虑不周,以后还是要多听殿下的。”

    二皇子长叹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只轻轻揽住佳人,原本的愤怒变为了满足。

    二皇子看不见的地方,安遥知眼中的屈辱一晃而逝,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蔓延全身。

    她清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若是从前二皇子怎么会如此,不过是因为安家落败下意识觉得自己只能依靠他,偏偏现在事实就是如此。

    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联系安家族人。

    安家大厦倾覆之时,安老太爷将藏匿的钱财告知自己,他们都清楚这或许是为安家保留的一丝希望。

    作为天生的三皇子一派,无论是陛下还是下一任皇帝都对他们忌惮非常。

    那时候安遥知已经看到了结局,安家所有人的覆灭可以换取自己“存活”,因为没有人会警惕一个孤女。

    等日后再借由安家的藏宝为二皇子铺路,或许那个时候就是安家重新焕发生机的时候。

    安家出事的时候,安遥知有惶恐,也有一种对未知宿命的兴奋,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宣告,看,就算你们再看重哥哥们,最后只有我能担起家族的重任。

    可惜,这一切被那位三哥破坏,如今安家人都好好的,哪怕摔到泥里,只要他们活着就依旧被众人忌惮。

    安遥知有种被命运愚弄的憋闷,却不得不被迫转变,起码不能让那位三哥再碍事。

    *

    翌日,安栩知去找虞慎的时候,这人正在吃早餐,看起来已经和没事人一样,除了脸色有些苍白,神色恹恹。

    那伤口本来就浅,拔了毒之后,今日大概已经结痂,安栩知猜测虞慎这模样大约还是失了银子的后遗症。

    “大人,那银子本就是洪泉的……”

    虞慎昨晚几乎一晚没睡,听到银子这两个字太阳穴一阵嗡嗡,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尖刻不耐:“到本官嘴边了,那就是本官的。”

    他还记恨安栩知践踏了他的心意,什么时候他虞慎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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