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3、港夜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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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相关审批手续走完,就建在旁边,中间还有个巨型玻璃房。

    玻璃房移栽了大批名贵的植物,为白狮造景,系统实时同步气温,模拟了适宜白狮生活的空气、温度和环境。

    这地方造得极其巧妙,和别墅区相邻,但并不相通。以钢化玻璃隔断,拐过别墅长廊尽头,就像到了一个观景台。

    白狮听觉太敏锐,在钢化玻璃另一边活动,淡蓝色的眼睛闪动着阴森骇人的光,听到动静,露出白生生的獠牙。

    叶延生没去看,他始终是漫不经心的状态,朝远处做了个手势。

    那只蠢蠢欲动的白狮低低地嘶吼了两声,忽然趴了下来,出乎意料地安静。

    “有点儿私事。”他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暗色系的隔断降落,遮住了巨型玻璃,也隔开了别墅区和玻璃房的视野。

    似乎是什么隔音材料,周围静了下来。

    “你丫在外逍遥快活,不管旁人死活?”裴泽明摆着不信他的说辞,“外面都在传,叶少好大的架子,晾了那帮老狐狸还不算,连我都见不着面儿。”

    “回头给你赔罪?”叶延生轻轻一笑,话里带了点似有若无的谑意。

    “少他妈寒碜我。”裴泽笑骂了一句,“这些都是小事儿,我就是想提醒你,京城那边可不太平。我听说,叶叔的位置要变动,多少人惦记着,你作为他儿子,也不赶紧回去一趟,表表孝心?”

    他狐疑地啧了一声,“你这么坐得住,别是私底下得了什么信儿吧?”

    “真有什么也轮不到我操心。”叶延生轻描淡写地说,“老爷子身体硬朗,用得着我越俎代庖?”

    “话是这个理儿,只是——”裴泽本想劝一句,突然住了嘴。

    他扫到了视频通话角落里,入镜的东西。

    那是一个印着猎人学院徽章的盒子。

    盒子里曾经装着当年胜利方的奖品,刻有学员代号的两支勃朗宁。

    其中一支是真的,不过在当年的一次行动中,那把手枪和犯罪分子一起掉落悬崖了。

    眼前这支,应该是模型。

    一比一复刻的纪念品。

    裴泽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差点忘了。

    有位故人葬在港岛西端的墓园,叶延生每年都会去。

    当年一场意外,叶延生转业从商,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差点没把他父亲活活气死。演变至今,几乎成了无人敢提及的秘辛。

    算时间,刚好三年。

    裴泽不想犯这个忌,改口问道,“既然你不着急回来,兴荣的人还见吗?”

    佣人也在此时提醒,“先生,车子备好了。”

    叶延生意态始终冷淡,回了句“再说”,切断了视频会议。

    -

    谢青缦下车后就后悔了。

    港岛的这个季节,气候多变,天幕不知何时灰暗下来,预示一场暴雨即将倾盆。暗沉的天色压得浓云很低,墓园外格外清寂,密布的树影烘出一种森然的氛围。

    她没带伞,而且附近有人。

    表演专业的学生,对镜头多少有些敏感度。才走了几步路,谢青缦就察觉到附近有镜头。

    不会吧。

    这年头的狗仔,已经丧心病狂到蹲守墓园了吗?

    都一年了……痴线啊。

    脏话几乎要滚到唇边,但谢青缦清楚,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

    眼看要下雨,如果被狗仔抓拍到她狼狈的样子,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港媒明天会取什么恶毒的标题——

    【冒雨哭坟!疑霍家长女湿身坟场,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港媒有多毒舌,谢青缦一年前就领教过了。

    过去她被保护得很好,外界几乎得不到一点信息,除了圈内好友,没人知道她的长相。

    但只靠一张模糊的墨镜图,港媒都能编排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但凡今天在这露脸的疑似人员,都有可能登上明天头条。

    她真是疯了才会来这儿。

    急于找地方隐匿,谢青缦才注意到,路边不知何时横了一辆柯尼塞格。

    阴沉的天光下,超跑融入了背景色,低矮的车身,修长的流线,极具冲击性的力量感和时尚感,像阴雨天潜伏的幽灵骑士。

    全球限量的one:1,挂着组合车牌。

    国内车牌中,黑牌粤z和港澳组合车牌最常见,一般用于港澳粤三地通行。

    但在内地,除非纳税到达一定级别,得到全国行驶批文,否则没有出粤城的权限。

    而眼前的柯尼塞格,在港澳两地车牌之上,挂了一个蓝色的内地牌。也不知道报批手续层层下来,有多繁琐,但顶头的车牌,的确是一串极漂亮、极扎眼的数字——

    【京a00008】

    这辆柯尼塞格,全国畅通无阻。

    雪亮的车灯光束骤然穿透了周围的暗色,十分刺眼,让谢青缦迟疑了一瞬。

    京城的?

    她只知道黑牌京a00008曾经挂在一辆奔驰上,没想到蓝牌在这儿。

    也不知是京圈哪个衙内,在外这么高调。

    他们出行都有司机、私人飞机甚至私人航线,哪用得着全程开车啊?

    搞这种花头,其实就是玩儿。

    车主还在。

    但这人身份不一般,恐怕不好招惹。

    谢青缦在“上头条”和眼前的不确定因素之间权衡了几秒,还是觉得全民嘲更惨。

    她心一横,踩着细高跟咔哒咔哒走过去,摸了下车身。

    车门开启的瞬间,她矮身坐进去,“抱歉抱歉,遇到点麻烦,可能要借你的地方躲会儿……”

    没人搭腔。

    车内只是静,出奇的静。

    谢青缦上车匆忙,没留神车内什么光景,也没多想,只是顺应地点切回粤语,“打搞……”

    咔嚓——

    回应她的,是一道清脆的机械声。在逼仄昏暗的空间内,有种不容忽略的清晰感。

    是手枪上膛的声音。

    谢青缦怔了一下。

    一个男人坐在驾驶座,昏光之下,虽然五官看不分明,但他短发利落,身形硬朗,侧脸轮廓流畅,显得格外深邃,阴沉又桀骜。

    他穿了件黑色衬衫,熨帖而贵气。

    钻石袖扣被取下,随意扔在一边,折了两道的袖口,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臂。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把玩着一支银色勃朗宁。

    男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散漫劲儿,但气场太凶,太冷厉。

    ——他看上去绝非善类。

    我靠,什么情况?

    原本“雨天、豪车、美人”,她想过最坏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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