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从一颗鸡蛋开始: 12、树海乡温泉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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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倾泻而下。

    困兽之局已破。

    骆天晴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

    不管那是什么地方。

    她用匕首把小鬼钉在原地,跟着贺隐跑进了六年前的月圆夜。

    刚才如果不是大佬出手,她就要被迫当妈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刚刚是徒手抓住了小鬼么?只有匕首才能伤到的东西,竟然被大佬徒手捏住了!

    煞气那么足的小鬼,挣扎的那几下,无助地样子像极了被捏住后颈皮的小动物。

    骆天晴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身后的破窗消失了,那里只剩下一堵围墙。

    他们逃出了房间,又被围墙圈住了。

    这次范围是大了点,围墙的中央,是一栋别墅。

    六年前灭门惨案中的凶宅?

    他们不会跟那个杀人犯一样,被永远困在这个地方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骆天晴光速翻墙。

    然后她就按照原样落在了贺隐面前。

    再翻回去,又落在贺隐面前......

    刚才出手帮骆天晴抓鬼,贺隐的雷击木辟邪手串又黑了两颗。

    他看着骆天晴在墙头忙碌地翻进翻出,提醒她:“不要把自己的血留在凶宅,不吉利。你处理下伤口,我到处转转。”

    这幢别墅看上去很新。

    入室门锁被破坏了。

    贺隐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夹杂着霉变的味道。

    别墅总共三层,一楼客厅足够大,一直往右是开放式厨房。

    贺隐粗略扫视了一眼,刚想上楼看看,小手指就被餐桌附近的桌布缠住。

    这种奇异的感觉让贺隐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他认命地掀开桌布,果然,桌布底下是一个熟悉的黑洞,对着他激动地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贺隐:“......”

    黑洞操纵着盖在脑袋上的桌布,张牙舞爪地搅成长条,指了指酒柜,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拼命地向贺隐暗示着什么。

    酒柜里的好酒,是别墅原主人的收藏。

    贺隐拿出求中一瓶,在黑洞疯狂的暗示下,丢进它的“嘴”里。

    黑洞把嘴张成o形,吞了一瓶酒后,意犹未尽地抿了抿,然后又张圆了嘴,呼哧呼哧地暗示他再来一瓶。

    这他妈......上哪儿说理去?

    他养的黑洞,是个酒鬼!

    黑洞嫌贺隐投喂的速度太慢,分化出两条影子般地手臂,开启了自助餐,往嘴里炫了十几瓶酒后,“嗝”了一声,心满意足地缩了回去,消失不见。

    贺隐脑壳有点疼。

    空气中的腐臭味越来越浓郁,他捂了一下口鼻,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既然这个地方的时间被停滞,食物也不会因为过了保质期而腐败,这个地方的一切都维持着原样,那这股腐臭味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地方发生过凶案,男主人的尸体还挂在外面的树上,女主人的尸体去哪儿了?

    一楼的布局已经很清楚了,玄关,客厅,厨房,客卧,卫浴,都没有尸体。

    贺隐回忆起怪谈组织者的故事,他当时说,女主人的血流淌到温泉池里。

    他又重新回到了入室门前,结合“满月”的怪谈,代入凶手的视角,重新审视这个地方。

    夜深人静,凶手破坏了门锁,悄无声息地闯入别墅。

    贺隐打开门往里走,环视一圈,轻手轻脚地检查每一个房间,一楼没有人。

    他拿着作案工具,可能是一把刀,又或者是其他利器,贴边走上二楼。

    二楼的装修很温馨,暖黄的壁灯,幼稚的墙纸和玩具摆件。

    上楼后是一个开阔的休息区,左手边有星星灯,儿童房是他第一个检查的地方。

    他轻轻打开门,屋子里留了一盏小夜灯,一个叫可乐的男孩怀抱着玩偶睡在那里。

    床头柜摆放着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所有人都笑得很开心。

    什么样的人会成为冷血无情的杀手?他盯着照片,没能从中感受到老来得子的温馨,只是觉得憎恶又反胃。

    于是他把全家福倒扣在桌上。

    他想知道,杀了他们最爱的儿子,这对夫妇还能笑得出来吗?

    于是他对可乐动了手。

    那脆弱的脖子甚至不需要他动刀,就被折成两段。

    代入到这里,贺隐再次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儿童房的被窝凌乱,但里面没有尸体,枕头旁边有几簇红色的毛发,不像是人的。

    几个零散的积木倒在地上,地板上有拖痕。

    所以凶手是拖着尸体,向他的父母炫耀?

    贺隐退出儿童房往外走,路过主卧看了一眼,门上有抓痕,几簇白毛粘连在地毯上,难道屋主养了宠物?

    继续往前走,来到屋主千辛万苦打造的室内温泉房。

    房屋正中央是巨大的水池,除了进门的地方有墙,其他三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窗。

    从这里往外看,天边的满月,漫山的红枫,百年的老树,融成一幅美妙画卷。

    只是——屋内弥漫的血腥味,让贺隐无法冷静。

    很大一滩血,顺着贴花的瓷砖流进温泉池内,把水染成鲜红色。

    血还没有凝固,有人死在了这里,但依旧没有尸体。

    寒意爬上脊背,屏风后窸窣作响,贺隐根本不敢细看,转身就往楼下跑。

    下楼后贺隐第一时间往外跑,大门的门锁明明坏掉了,这会儿却怎么也打不开,整个门像是被人从外面焊死,任凭他怎么拉都纹丝不动。

    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下楼了,只不过那东西脚步迟缓,像个瘸了腿的人一级一级地往下跳,不断传来咚咚声。

    大门出不去,贺隐立刻转身钻进开放式厨房的岛台下。

    他蜷缩在那里,一只手摸着辟邪手串上的珠子,到这种境地,依然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院子里的骆天晴在逃命,慌不择路乱跑然后绊倒,显然跟贺隐一样也遇到了困境。

    贺隐躲藏的岛台对面,刚好有一扇窗。

    他看见骆天晴从窗前跑过,然后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也追了过去。

    显然,别墅内外都很危险。

    追骆天晴的是可乐的爸爸,那么追贺隐的,应该是可乐的妈妈了。

    咚咚的脚步声近了,她还在找他。

    贺隐只能寄希望于手串,他悄悄摸了一把厨房刀伸出去,借着刀上的反光,看到了追他的东西。

    和想象的不同,不是鲜血淋漓的尸体。

    那是一只粉红色的兔子,和人等高,脖子部分用黑色的毛线缝合,针脚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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