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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宇宙、荒野与灿烂的你》 8、008(第2/3页)
内容。
看完后,她还是没搞清楚工作的内容。
公司的就职流程相当随意。
面试结束后,陈家苑问她下午是否有事。
在得到了“没有”的答复后,他贴心地建议她先去办公室熟悉下环境,等下周一再正式入职。
办公室只有两个男孩子。
一个在工位上打游戏,一个在看书。
见她进来,两人都装模作样拉出办公网页,敲敲键盘。
“我是新来的许时漪,前辈们多多关照。”
打游戏的男生抬头:“欢迎欢迎,我叫王瑞航,那是我哥们儿柴昀。”
叫柴昀的男生带着副黑框眼镜,他放下书,朝许时漪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许时漪找到办公位坐下,主动问:“前辈,有什么事情我能做的?”
王瑞航摆摆手:“千万别这么叫,我俩都是实习生,还在念大学呢,你是正式员工吗?”
陈家苑没提实习期的事,许时漪不太确定地说:“应该是吧,那我们部门主管呢?”
“没有啊。”王瑞航耸耸肩,“你,我,他,这部门就三个人。”
许时漪:“……?”
部门建立不久,没有主管。
员工是散养状态,有活儿就干,没活儿就摸鱼,上班像度假。
王瑞航和柴昀都是荒野大学的学生,毕业实习被学校分配到这里。
免费义诊送鸡蛋的公益活动就是他们策划的,除此之外,他们也没做过什么正经事了。
柴昀说:“你是正式员工,现在整个部门你是老大了。”
“我们部门可清闲了。”王瑞航开朗地说,“要不是学校安排的实习,我都怀疑是我爸给我找的萝卜岗了。”
“……”
这对吗?
许时漪仿佛在做梦。
没活干,有钱拿,当老大……这种好事居然让她给碰上了?
……
傍晚,到点下班。
王瑞航把键盘一收,拉柴昀去吃饭,临走前,他不忘问许时漪:“一起吗?我请客。”
许时漪:“今天还有事,改天吧。”
一整个下午,王瑞航隔着电脑屏幕偷偷打量许时漪好几回。
办公室来个了美女,有这样的同事坐在对面,心情都舒畅了。
柴昀倒是头也不抬,一直专心地看书。
下班后,许时漪走路去公交车站。
一辆奥迪停在她面前。
车窗滑下,露出陈家苑的脸:“家住哪里?顺路我送你。”
“不用了,我还要去买东西,晚点再回家。”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陈家苑留下一句叮嘱,开车离去。
许时漪走出公司大门。
阴潮的雨季结束,日光强烈。
满城的行道树被雨水冲洗过,在好天气里苍翠欲滴,钢铁城市于夏末的热浪里微微扭曲。
路边的垃圾桶旁,一个颤巍巍的身影埋头翻着垃圾。
许时漪手里刚好有个矿泉水瓶子,路过时顺手递过去:“给。”
“谢谢。”拾荒的老人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她,“是你啊,姑娘。”
许时漪望着老人花白的头发,也认出来了:“……您是那天中暑的婆婆?”
老婆婆笑着说:“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就交代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好心的姑娘。”
许时漪被夸得害羞:“我也没做什么,当时大家都帮了忙。”
老婆婆看向公司大门:“你换工作了?是不是那天你把我扶进商场,他们为难你了?”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找到这份工作也算因祸得福。
许时漪不想她内疚,就笑了笑:“没有人为难我,是我自己想换工作。”
“那就好,那就好。”老婆婆念叨着,又继续去翻垃圾桶。
她翻到半瓶别人丢掉的矿泉水,也不嫌脏,拧开盖子就对着嘴就喝了,看样子很渴。
许时漪转身去便利店买了水和面包,回来递给她:“婆婆,您吃这个吧,垃圾桶里的食物不干净,会生病的。”
老婆婆像是很久没吃过饭了,抓过面包大口大口吞咽。
车快到了,许时漪转身去站台。
没走几步,听见老婆婆在背后喊:“姑娘,你东西掉了。”
她追上来,递给许时漪一个丑丑的小木盒。
盒子上的金属锁扣上挂着一把塑料小锁。
许时漪摆手说:“这不是我的。”
“它从你包里掉出来的,我看见了。”老婆婆不由分说,将木盒塞进她的帆布包里。
“婆婆,这真不是我的。”许时漪心想或许是哪个路人丢的,还会回来找,就把木盒掏出来放到路边。
可老婆婆倔强地又一次把木盒塞进了她包里,固执地说:“就是你的,我知道它是你的!”
说完老婆婆就坐下吃面包,不再理会她了。
公交车到站,许时漪没时间跟她解释了,只得先收着盒子,跑去赶车。
在跑向站台的途中,许时漪突然听见一句极轻的呢喃自背后传来。
“天体和世人周而复始,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许时漪回头,背后没有别人了,老婆婆嘴角粘着面包屑,望着她笑。
老婆婆面容慈祥,温良。
她抬起粗粝的手指擦干净嘴巴,开心地跟许时漪挥了挥手。
—
回家途中,许时漪绕路去医院附近的纸杂店里买了两提黄纸。
走到家门口,听见屋里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因为早上的事,甄蓁和宋春兰正在吵架。
现在进去不合适。
许时漪拎着两提纸下了楼。
今天中元节,社区在路口集中放置了几个铁桶,给居民烧纸用。
天刚擦黑,路口烧纸桶前的人还不多。
许时漪去便利店买了个打火机,把点燃的纸钱一张纸丢进桶里。
橘色的火星在纸上不断扩大,蔓延,微风吹过,纸灰扬起。
一旁负责的社区工作人员见状连忙上前,拿水枪把桶里的火星浇灭,不许它们飘出来。
未烧完的纸钱被打湿了,一半完好,一半挂着焦黑的灰痕,零散地落在桶里。
旁边的大妈热心道:“你的纸没烧干净,地下的家人收不到,再去买一提吧。”
“没关系。”许时漪把最后几张纸钱点燃丢进桶里,“只是个形式而已。”
她的母亲许荷女士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脑子根本没有神神鬼鬼的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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