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口良缘重生: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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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歉意的眯着眼睛冲他笑了笑,“抱歉手滑。”

    方翎漪没忍住“吭哧”笑了一声,连忙用袖子掩住自己的脸,躲在袖子后面小。

    江若茵的额头跳个不停,她能忍得了各种各样的是是非非,但是这样侮辱她,那也太当她是个好脾气了吧。

    “我瞧着姐姐是想直接扔他头上吧?”

    “你知道还说,是不是真想让我在你脸上王八?”

    谢迎书也憋着笑,但是却又有一点伤感的,“祝兄下次,这种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乱说了,何必平白无故的,污人家姑娘清白呢?”

    那祝兄虽然被江若茵那一下给吓到了,但是能讲出这样的话,骨子里就是看不上江若茵这样的女人,他不太满意谢迎书的态度。

    但永宁侯府的谨慎向来是出了名的,他只当谢迎书是怕了江若茵背后的势力,可这样不中用不受人待见的女儿有什么用?宠也就是这几年的,等嫁了人,还不是被男人把控的货色?

    “你怕她做什么,她一个小姑娘,还能张狂到哪儿去,也就会摔摔杯子闹一闹了。”

    方翎漪听了只是皱一皱眉头,却突然感觉到身边一阵风,再一转头的时候江若茵已经翻了桌子窜出去,用一个令人不敢置信的速度将那位祝兄扑在了地上,膝盖顶在他的胸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目光凶狠,“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是靠家里才狂到今天的?你是新来的吧,你真当京城里的人怕我,是怕我父亲?你最好打听打听,江家五姑娘,究竟是因为什么出的名。”

    江若茵其名,是在皇宫里传出来的。

    并非是因为什么别的,而是那天照旧是因为那些好嚼舌根的人聊完了教唆自己家孩子,在那京城里就敢往她身上扔果子,“小克星,我娘不让我们跟你玩儿。”

    最开始的时候江若茵忍,忍着忍着她就觉得。

    凭什么啊?她就算真是个克星,干他们什么事儿啊,凭什么她就要跟他们玩儿啊?

    于是江若茵突然就硬起来了,谁再往自己身上砸东西,就见一个打一个,打的头破血流也不怕,不说她克么,那就要死一起死,把这个罪名给坐实了。

    那些年江若茵狂的不要命,把某位太傅家里的小孙女打了个满脸血,连她自己也被那小孙女挣扎的时候挠花了脸,最后因着周珩作证,是那小孙女先动的手,才没叫江若茵惹出太大的祸端来,但最后江戎还是赔了好大一笔钱,跟那太傅也算是杠上了,没事儿就要在朝上与江戎对杠。

    江戎早知道江若茵好动手,但大多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犯了大错,当时的江戎站在小小的江若茵面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但是最终江戎也还是没舍得说她什么,只是关了她一周的禁闭,意思意思的罚了。

    月程雪跟她关系好,看她有天资,会教她些功夫,但自从那件事情出了以后,再也没教过她什么有杀伤力的招数,只教她轻功,叫她遇到事情了不要跟别人打,跑就是了。

    但从那个时候起,江若茵再也没跟人动过杀手。

    她看起来无所谓,变得再也不计较别人说什么,可她只是不想再听见父亲的那一声叹息了。

    不过幸运的是京城里大部分的公子姑娘们也因为那件事,不敢再在她的面前说什么做什么,都只能躲得远远的,躲在那衣袖后面,皱起的眉头后面,接着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周珩有时候听见了会替她争辩几句,从前有周珩护着她,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周珩总是护着她的,但是从现在起,再也没有人护着她了。

    “是我消停了几年,就真觉得我已经磨平了棱角,任凭你们□□了?你要是新来京城的就快去打听打听,四年前陈太傅家的小孙女是怎么被我打的起不来床的。”

    江若茵本不想这样的,但她好不容易才认识了谢迎书,才有了新人愿意理解她,不怕她,也不厌恶她,他怎么能在他的面前这样折辱她。

    一只手覆在了江若茵手腕上,轻轻的拍了拍,“松手吧,他要被你掐死了。”

    谢迎书拽着她的手,哄着江若茵松了力道,扶着她站起来,才叫那位祝兄捂着脖子喘回了一口气儿,“他说话确实难听,但是这种事情,不该由你来做。”

    作者有话要说:交代一下小江京城小霸王的由来,以及护妻狂魔————

    明天照常更新,断更会提前说,爱你们,啾咪

    第32章保护

    常年在战场上呆着的人,听惯了掷地有声的号令,饶是谢迎书还未曾真的带过兵,但日日随着永宁侯耳熏目染,如今也是有样学样。他虽然声音不大,但那嗓音里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威慑力。

    那位祝兄不怕江若茵,是因为觉得她是个女人,再凶狠也凶不到哪儿去。可永宁侯府,那是世代在北疆厮杀出来的功勋,谢迎书再过一年及冠,要不了多久就要正式接受北疆骑兵。

    没有人不怕永宁侯府出来的人,不仅帝王忌惮他们,连百姓也忌惮。军人自有杀伐之气,谢迎书也不例外,即便他看起来是个脾气好的,但真当正经起来的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人生畏。

    若是成年人也就怕了,可诗会之上,也不过一群十几二十岁的少年郎罢了。

    那祝兄捂着脖子,咳了半晌,一抬眼就看见他与人家乱扯胡话的那位少侯爷正抓着他胡乱编排的那位姑娘的手,还带着讨好意味的摇了摇。

    江若茵依然没有平复下自己的气,胸膛剧烈的喘息着,瞪着那双眼睛,往日里清澈的像是一汪池水般的眸子染上了愤怒的烈焰,依然是好看的,大抵这就是长得好看的人的优势。

    可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的浓浓烈焰,好像要直接把人烧掉一般的看着他,叫那祝兄挣扎着爬起来,往旁边看了一眼那从大到小排排坐的八个祁远候家的公子跟是没看见似的,各聊各的,丝毫没有给过这边一个眼神。

    “看什么呢?祁远候跟永宁侯同爵位,但祁远候家无功勋,不如永宁侯威望高,就是这位永宁侯家的都不敢惹我,你觉得在座的谁还会为你了,去招惹我?要是不怕的话,也可以来试试,我保证——睚眦必报。”江若茵在谢迎书的顺毛下,究竟也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

    虽说已然知道了说多错多,夹着尾巴做人,可真当气头上来了,江若茵是什么也管不了,这样的话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要真敢顺着眼前这位的话说,那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吃不了兜着走。

    “都说了让你别管。”谢迎书无奈,轻轻摇了摇江若茵的手,充满了讨好的意味,小声在江若茵的耳边说着,却刚好能叫那位祝兄听见,“听我的,嗯?”

    那位祝兄扫了扫了身上的灰尘,气急败坏的指着谢迎书道:“你们两个蛇鼠一窝,别人玩过的女人你也这么上心,永宁侯还真当自己拿着个兵权就是个葱了?这天下早晚是别人的,你家就是个打了一辈子仗为他人做嫁衣的冤大头,早晚永宁侯府也要被拆了!”

    这一句话彻底的触动了江若茵的逆鳞,她机关算尽就是为了守下永宁侯府,怎叫这卑鄙小人如此作践。

    “你打还没挨够是吧?你刚才说什么,天下是别人的,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是干涉立储,是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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