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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我另嫁他时》 70-80(第2/27页)
他强忍住激动,跪在徽音两侧,双手从在她背脊上来回抚摸揉捏,不同于刚刚的触感,冬衣褪去后,那层柔软的里衣在他手下恍若无物,他甚至像是直接触碰到徽音的身体,柔软细腻。
起初非常舒适,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徽音便放心的闭着眼养神,只是慢慢的,身后那双手开始作乱,总是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敏感点,又很快的离去。
她起初只以为是不甚碰到,次数多了后便疑心起来,转头去看裴彧。
却见那人一脸认真的,眉眼都没有半分的飘忽,一心一意的替她按摩。
徽音闷闷的转头回去,难不成是她的错觉?
很快,她就知道不是了,等裴彧的手从她胸侧离开,顺着她的腰臀一路往下,徽音再也忍不住起身推开他。
她脸颊绯红,眼中水波涌动,无意识的咬着下唇,双腿蜷缩在一起,胸前随急促的呼吸上下浮动。
裴彧依旧一脸无辜,被推开后面露担忧,“你怎么了,发热了了吗?”
徽音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她此刻情潮翻涌,这一眼非但没有震慑作用反而多了几分勾引。
她翻身下地穿鞋,大口呼吸调整内心的波动,周身止不住的发烫,心中更是有些难耐,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她并非不通人事。
从前和裴彧在一起事两人血气方刚,于房事上也极为契合,乐趣颇多。如今分开,徽音已经大半年没想过这事,今日被裴彧一勾,那些旖旎心思倒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她闭上眼,指尖狠狠掐进掌心,心中暗骂裴彧,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好在她还能忍住,身体虽燥热,出去吹吹冷风就能平静下来。
想到此处,徽音连忙下地穿衣要离开,不料裴彧从身后凑了上来,伏在他耳边,距离极近,近到她一侧脸便能吻上裴彧的唇。
他说:“我可以帮你。”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徽音单手将他脑袋扒拉开,起身冷笑:“你做梦,无耻之徒。”
她从头上拿下一雕花玉簪扔到床上,发簪落到被褥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裴彧挑眉,捡起发簪在眼前端详,玉兰花苞样式,是很普通的款式。
“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徽音整理好衣襟披上大氅,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扔下一句,“打赏。”
裴彧:……好得很,拿他当楚馆里的小倌是吧,还打赏。
——
睢阳身体有些颤抖,她慢慢靠近那座亭,亭中人身影眼熟,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对不起。”
王子邵浑身一震,有些僵硬的转头,终于看到了大半年没有见过的心上人。她眉眼张开了些,一身朱衣衬得她肤色极白,比从前更加好看。
就是那双素来带笑的眼睛里,此刻溢满悲伤,含着眼泪望着她,面上满是愧疚。
王子邵心口微微泛酸,为什么会愧疚呢?该愧疚的从来都不该是睢阳,应该是他才对。是他没有本事护不住心爱之人,明明再过三月,就该是他和睢阳的婚礼。
他上前一步,来到睢阳面前,颤抖的生出手,又蓦然停下,现在的他没有资格触碰公主殿下。从一开始,这门亲事就是他高攀。
“央央,你没错,无需为此自责。”
就因这一句话,睢阳再也忍不住,多日来的害怕,伤心和对未来的迷茫在此刻全部爆发,她眼中涌中豆大的泪滴,哽咽着扑向王子邵怀中。
扑向这个曾经带给她无数欢乐,让她无比安心的怀抱。
而王子邵,也紧紧抱住了睢阳的身躯。他们什么都说,彼此手臂不断缩紧,恨不得将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从此永远都不分离。
王子邵:“央央,我不怪你。你往后一定要记住,凡事性命为重,不管发生任何事,保住你的性命是最要紧的,只有活着才有以后。”
王子邵最担心的,就是睢阳的性命,她是和亲公主,匈奴未必会对她下毒手。可是匈奴那个地方,处处与中原不同,风俗更是天差地别。
他担心睢阳无法接受,终日消沉,心结难消,郁郁而终。
睢阳已经哭得有些说不出话,她紧紧拽紧王子邵的衣襟,像是抓紧救命稻草般,“我知道,我都记住了。”
王子邵听出她的哭腔,再也忍不住,呜咽着低下头,埋在睢阳肩上哭泣。
——
徽音径直出了门,她和裴彧纠缠半天,原本干净的院子里覆上一层薄薄的积雪,满天飞舞的鹅毛大雪簌簌下落,倒是难得的美景。
她走到方才和睢阳分别的地方,睢阳身影已经不见,亭中除了王子邵的身影还多了一个人,一个熟人。
徽音慢慢走过去,绣鞋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亭中两人听见声音转头察看,王子邵瞧见徽音到来连忙低头擦拭泪,他身边那人,正是许久不见的王寰。
王寰一身厚实的直裾深衣,并未未戴冠,面如冠玉,鼻梁挺拔如山脊,下颌线条如刀削,显得清峻而疏离。
而王子邵则不同,他眼尾漫开一抹秾丽的红,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空洞无神,让人不由自主为他揪心。
王子邵俯身作揖行礼,“徽音阿姊。”
王寰朝徽音微微点头,徽音走上前,徽音虚虚抬了一下王子邵的手臂,同王寰见礼,随后走到石桌前坐下,指着身侧是石凳示意他们落坐。
徽音注意到王子邵心情翻涌,先转向王寰问:“近日如何?”
王寰:“我在洛阳一切安好,倒是你,可好?”
徽音笑道:“你我之间就不说这些虚的了,我是想问你怎么在这里。”
王寰看了一眼发愣的王子邵,无奈道:“你放心不下殿下,我自然也放心不下他。”
徽音闻言点点头,又问王子邵:“你与殿下谈得如何?”
王子邵沉默良久,眼眶湿润,“她祝愿我早觅良人。”
徽音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句,她亦心疼睢阳和王子邵有情人分开,只是事已至此,叫他们临行前再见一面,也算不留遗憾了。
徽音看想王寰,眸光微动。王寰什么也没问,起身走到亭外,留他们两人单独叙话。
徽音看着王子邵红肿的眼皮,心中微微一叹,她知道现在同王子邵说这些很不该,可再不说,只怕没有机会了。
徽音:“你可只广陵公主对你有意?”
王子邵那张俊朗的面容神色突变,不可置信的抬头,“阿姊,你再说什么?”
“我并非信口开河,虽无实证,但此事应当不假。甚至睢阳此次和亲,也许与郑家也脱不了干系。”
王子邵怒而起身,双臂撑在石桌上,神色难看,“难道是因为我,睢阳才”
徽音摇摇头,“睢阳和亲因素很多,并非因为你。我今日同你说此话也没有的别的意思,广陵此人骄纵,想要什么都会使手段得到,如今睢阳和亲,你无婚约再身,她也许会对你下手。”
“她如今虽已和镇南王世子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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