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另嫁他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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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饮尽,中途还呛了几声,她胡乱的拍着胸口缓过一阵劲,怒目圆睁,仰头大喊,“出大事了!你可知表兄去了青州!”

    徽音替她再续了一盏茶,闻言点头,“我知道,他去青州办事去了。”

    贺佳莹接过茶盏猛的放在案几上,看着徽音一无所觉的样子,忍不住道:“那你可知,青州有谁!”

    徽音笑意一顿,青州,是了,柳檀嫁的就是青州董氏嫡子。徽音心口突然怦怦跳起来,她扶着案几坐下,眼神有些慌乱,胡乱翻开几卷竹简看着,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她涩然道:“我……知道的。”

    贺佳莹双手撑在桌上,一脸恨铁不成钢,“你既知道,为何还要让表兄去青州,你知不知道,他去青州是去接柳檀的!他将柳檀接回了长安,还将她一路送回了柳府!”

    徽音静静地的坐在那里,身体里好像有根相接的弦断了,让她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脑中一片空白。

    贺佳莹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可是组成的几句话,她怎么就听不懂呢。裴彧去青州是去办事的,才不是去接柳檀。

    对,一定是这样。他去青州是去办事的,可是……他办的是什么事啊?徽音心中难受,她不知道。

    良久,徽音才听见自己无意识回道:“许是有内情。”

    “还有什么内情,就算是内情,他至于亲自送人回柳府,闹得全场皆知吗,现在大家都在议论,裴家和柳家是不是好事将近,两人是不是再续前缘了!”

    贺佳莹单撑着腰来回走动,一只手指指点点的,霹雳吧啦的一顿往外倒。

    徽音指尖泛白,用力抓住竹简,细心呵护好的指甲也劈了叉,一股钻心的疼意直奔胸腔。

    贺佳莹半响没听见她的声音,不由得回头催问:“你倒是说句话啊!”

    徽音面色发白,苦笑一声:“我能说什么,他去青州都不曾知会我一声。”

    贺佳莹话语戛然而止,这才发现徽音脸色白的惊人,她忙懊恼起来,“我是听外面在传,并不知道真相,说不定真有内情,你别急。”

    徽音蹙起眉,死死压抑着胸口的酸意,艰难摇头,“我等他回来亲自问他,流言一事众说纷纭的,我不信。”

    “对对对。”贺佳莹连连点头,小心翼翼,“那我去打探打探表兄什么时候归?”

    徽音没有说话,贺佳莹离开后,她闭上眼安慰自己,一定是有误会,裴彧之前说过,听见了什么,要亲自去问问,不能随意下定论。

    她好不容易将心中平静下来,集中注意力去看手中的腰带,还差一点收尾。

    徽音拿起针继续绣着,只是无论如何她都集中不了注意力,短短几针下去,手指头被针了两下,鲜血浸湿腰带,好在是玄色的布料,外表看不出来。

    等她心不在焉的将腰带绣好,裴彧也终于回了府。徽音盯着院门口慢慢走来的熟悉身影,眼中不自觉蓄起泪。

    她只半个月没见到他,此刻却觉得恍如隔世,好像他出去了很久很久。

    她仰着头眨眨眼,将眼泪逼回去,笑着看向裴彧,“你回来了。”

    裴彧眉眼见疲惫,眼下还有青黑,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他淡淡的应了声,径直往屋里走,捏着眉头,声音沙哑,“我先睡会。”

    徽音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开口问,“你去青州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裴彧单手解着护腕,漫不经心的回,“事发突然,没来得及。”

    徽音莫名觉得委屈,她声音有些带着哭腔,“你真的去接柳檀回京了?你去青州的要事就是她吗?”

    裴彧转身,皱着眉头,“是。”

    只这一字,再无其他解释。

    徽音心中浮现恐慌,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情绪的失控,有些控制不住的生气,那源源不断涌来的妒意,让她心慌可怕。

    屋外阿蘅在喊浴房的水已经备好了。裴彧听闻抬步走出门,和徽音擦肩而过。

    徽音努力压下心中的难受,拉住他,仰头质问道:“你不是说你不喜她吗?”

    裴彧低头,眉间皱出褶皱,“我是不喜她,这和我去青州接她有和关系?”

    徽音忍无可忍,怒道:“如何无关,你不喜她,为何要将亲自去青州接她回京,还亲自将她送回府,惹得流言纷纷!”

    裴彧一脸无奈,“我去青州接她是有内情,至于流言一事,你也说了是流言。外面要说些什么,我还能管到他们的嘴巴上去?”

    徽音松开手,仰头望着他,漂亮的眼睛里涌出泪,“什么内情,你说,只有你说我就信。”

    裴彧皱着眉头,“事关重大我不能说,我对她真的无意。”

    他脸上有些不耐烦,“你能不能别在计较她了?”

    徽音第一次感觉到眼泪的失控,眼眶生热,止不住的流出泪,明明她很努力的在忍了,可还是忍不住。

    眼泪争先恐后的弥漫出来,遮掩她的视线,她只能看见裴彧模糊的侧脸,他低声说句什么,徽音没听见,她也不想再听了。

    “你说对她无意,可你所作所为都在说你对她是有情的,你去青州不曾告诉过我,你接她回来也不曾告诉过我。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玩物,一个讨你欢心的玩物,所以你认为这些事没必要知会我,即便我知晓后生气,你随便哄两句我就不会再介意了,因为你知道,我现在离不开你,对吗?”

    “从前你和柳檀流言满天飞,因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我没有跟你计较。可现在呢,你为什么总是要和她扯在一起,为什么人人都说你们郎才女貌,是我插足。你不仅澄清流言,还让它变本加厉。

    徽音觉得自己此刻好想变成了话本里那些为情所困的女子,她一声声的诘问,诉说自己的委屈,“是你告诉我你对柳檀无意的,也是你说……绝不负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有平等的对待我吗?”

    裴彧听着这声声的诉控,自嘲的笑笑,“那你呢,你什么都告诉我了吗?你也说爱我,那为什么背着我吃避子药?你留在我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图谋什么,你敢说吗?”

    他说完,转身离去。

    徽音望着他的背影,这些时日裴彧的不对劲在此刻全部想通,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是她来葵水那夜,裴彧回来过。

    “为什么呢?傅母,你也瞒着我。”徽音眼神空洞的坐在地上,手中紧紧攥着那条熬了好几个夜绣好的腰带。

    颜娘跪在徽音身前伏地哭泣,“是奴婢擅作主张,奴婢不愿娘子留在裴府,所以才隐瞒此事,想着借此事能脱离裴府。”

    “您罚奴婢吧,都是奴婢的错。”

    “你有错,却不全是你的错。”

    徽音举起手中的腰带缓缓展开,她平静的拿起剪刀,将完好的腰带剪成碎布,扔进陶灯付之一炬,空气中散发一股衣料燃烧的焦味。

    “这几日好生收拾一下东西吧,一切都要结束了。”

    颜娘望着徽音疲惫的步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徽音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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