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联姻对象他不愿离婚: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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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其中自然包括各种衣物、围巾等等布料。

    这一截残破的衣袖本来也没什么特别,偏偏那半截衣袖上还有个镶嵌着蓝宝石的袖扣。

    那是顶奢品牌的限量款,每个单品都有独一无二的编号,全首都也找不出几对来——其实根本不需要拿去店里核验,方敬岁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他特意挑给周知绪的礼物。

    “这片海域的大小渔船不少,周先生的……”

    救援队长说着,看到了方敬岁的脸色,还是硬生生地吞掉了“尸体”两个字。

    “漂到这一块之后,大概被卷进了渔船的螺旋桨里,被高速旋转的叶片切碎了,才会让衣服的断口呈现既锋利又杂乱的状态。”

    方敬岁紧紧地抓着那半截湿透的袖子,手都用力得发抖,花白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

    半晌,才艰难地问了个问题:“其他部分呢?”

    “这里渔业资源丰富,鱼群众多。”

    救援队长非常小心地开口解释,没有把话说完整,但其中包含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方敬岁浑浊的眼睛望着乌黑的海面,麻木地将说过无数次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继续找。”

    这几天以来所有人都疲惫到了极点,明明结果已经呼之欲出了,但方敬岁还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茫茫大海,能找到这截袖子已经是竭尽全力的成果。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方总。”

    救援队长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直截了当地开口。

    “才过去几天,这截袖子上的生物样本应该还没有被完全破坏。如果能提取出周先生的DNA,那就没必要继续了。”

    方敬岁低着头,看到原本雪白的袖子的断口上,残留着一些褐色的痕迹,情不自禁地伸出了颤抖的手,摸了摸。

    “而且这几天搜寻的动作太大,再这样下去怕是纸包不住火,迟早会传出去的,到时候就更不好办。”

    这句话终于触及了方敬岁心中最隐秘的心思。

    他望着大海半晌,眼神中有气愤、有悲伤、有怨恨,最终都化成了浑浊液体,被腥咸的海风吹走了。

    方家的私人医院有最顶尖的检测设备,方敬岁带着那截衣袖回到这里,天色刚刚黑下来没多久,检测结果就出来了。

    那残破的布料上,确实残留着周知绪的DNA。

    一开始方敬岁并不相信这个结果,总觉得太巧合,太虚假,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

    于是,逼着工作人员又检验了几次。

    在这个过程中,他就坐在实验室外等着。

    直到夜色已深,随着工作人员上交的一份又一份的检测报告,方敬岁佝偻着身体的模样,竟真的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

    他抓着那些检测报告,没让任何人跟着,一个人缓缓地走进了方引的病房。

    裴昭宁的言行让方引变得惊惧万分,被打了大剂量的镇定剂才稳定住情绪,此刻正昏睡着。

    只是尽管在强效药物的加持下,方引还是表现得相当不安。

    他蜷缩在床脚,两只手抓着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像一颗茧。

    窗外昏暗的路灯灯光照进来,方引微长的额发挡住了眼睛,只露出了苍白又瘦削的小半张侧脸。

    看上去,竟然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周知绪。

    方敬岁想起了当年,他花了无数时间精力,才让周知绪怀孕。

    在长达八个月的孕期里,所有人都紧紧地绷着神经,几乎24小时都有人看着周知绪,防止他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可千防万防,谁也想不到在挨了一刀的剖腹产之后,在所有人的神经都暂时放松的瞬间,也是在周知绪最为虚弱的时刻,他竟然抱起当时还是婴儿的方引跑上了天台。

    当时是秋天,下着小雨,小婴儿艰难的哭声将周知绪的思绪牵了回来。

    他心软了,最终留下了这个孩子,也留下了自己。

    方敬岁给孩子取名叫“方引”,取的是牵引、相伴的含义,寓意着家庭关系的纽带,牵引着家人之间的情感,从此永不分离。

    可当年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三十年过去了,竟然是这个孩子以最决绝的方式,亲手斩断了他们三人之间的纽带。

    那天方敬岁满心欢喜地期待着能跟周知绪能有个结果,最后却得到了这样一个噩耗。

    他睚眦必报惯了,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让方引偿命;后来几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又想让方引这一生都要痛苦地赎罪。

    眼下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方敬岁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了,周知绪有可能真的不在了。

    而方引,是罪人,也是周知绪留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存在过的证据。

    方敬岁在病床边一直坐到了凌晨,才缓缓地起身离开。

    裴昭宁在门口等了许久,见了立刻扶了上去,一脸很难受的模样,劝慰着:“方叔叔,您要节哀啊。”

    方敬岁声音沙哑:“之前跟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裴家那边我已经提了退婚,他们有些火大,以后说不定会给我使绊子,但是这点我不在乎。”裴昭宁装出一副非常贴心的样子来,“我毕竟跟方引算是一起长大的,他犯下这样的大错,其实我也有责任,自然是义不容辞。”

    方敬岁点点头,不欲多言,可裴昭宁又跟了上去。

    “只是方引情绪有些激动,非常不配合,接下来几天可能需要医生的帮助。”

    方敬岁握紧了手,满脸疲惫:“随你安排。”

    裴昭宁努力克制了自己弯起的嘴角,扶着方敬岁进入了电梯。

    关于这个“安排”,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方引颈动脉的伤还没有好透,身体状况太过虚弱。为了防止他清醒过来情绪激动,再做出自残或者伤害别人的举动来,裴昭宁便让医生在他固定要用的药之外,给了不少用来镇定的东西。

    直到身体康复得差不多,到能打omega针剂的状态。

    于是这几天方引躺在床上,大部分时间意识朦胧,几乎难以分辨黑夜和白天。

    他觉得自己被笼罩在一层青色的雾中,所有感官都是模糊的,连看到的东西是真是假都难以分辨。

    一开始会看到那些医护人员,还有对他万分好奇的方澄,以及面容扭曲的裴昭宁。

    方引能感觉到裴昭宁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了好多话,有怨恨,有狎昵,也有大仇得报的畅快。

    甚至会描述方引以后要植入什么样的腺体,以后要给他生下几个孩子等等。

    有时候说到激动处,也对方引又打又骂。

    但对方引来说,他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的意识脱离了□□,漂浮在病房的半空中,看着床上瘦削又苍白的beta任人摆弄,简直像个没有意识的植物人,也不觉得那是自己。

    方引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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