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色婚约[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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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睫往上眺了眺,又不自然地收回。

    这都怪谁啊?

    她咬了咬唇瓣,没说话。

    让她此刻直接斥责陈聿初,她做不到。

    而让她和陈聿初撒娇说自己真的很疼,她好像也做不到。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很好听,如同清涧的泉水划过石头,又多了几分撩拨的意味。

    晏酒怀疑是自己敏感,听岔了。

    可是下一秒,她的睡衣就被撩起,上面是错综的红痕,深浅不一。

    一看便知,昨晚的战况很激烈。

    晏酒自己早就看过一遍了,可如今是始作俑者撩开,她依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力。

    潋滟的瞳孔微缩,身体的动作比思想更快,她攥着睡衣往下,陈聿初这时正好放手。

    于是他的手被罩在里面了。

    晏酒的脸上瞬间晕染出一抹浓重的红色,张了张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真觉得现在荒唐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每对夫妻都这样激烈。

    他们在事后也会看对方身上的痕迹,也会为对方擦药吗?

    这好像是比亲密行为更亲密的事情。

    就像心脏的连结远比任何身体的行为更亲密。

    更荒唐的是,陈聿初捻着药膏的指腹已经覆在她的肌肤上,略带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揉搓,酥酥麻麻的,好像从他的指腹里传来一股看不见的微波,在她的血液里流动。

    搅乱她的思绪,也搅乱了她的身体。

    晏酒匪夷所思地瞪大了眼。

    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

    睡衣已经不再属于她,她下意识地攥紧床单,微垂着眼,不让陈聿初看到她迷离潋滟的瞳孔。

    他太聪明也太敏锐了。

    晏酒精致的眉心微微蹙着,脸颊升起的酡红至今微消,明明是春天,她仿佛一下子来到了夏天,她感到室内的温度在不断升腾,她的后背、她的手心脚心全都起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黏稠的。

    瓷器般白皙的肌肤仿佛被勾描上了一层浅浅粉红色,药膏是冰凉的,他的指腹却是温热的,晏酒一时不知她究竟是在冰里还是在火里。

    一下冰雪漫天,一下炎热干燥。

    她的身体是冰火两重天,所有的感官像是被上了增强仪器,她能清晰感受到粗粝指腹划过的地方,从下往上,从左到右,囊括着她的所有。

    包括未占领的土地,早已为他颤栗。

    晏酒的眼尾漂浮着动人的火烧红,水浪般的潮汐在她的身体里涌动,它温柔地蔓延着,最后整个席卷了她。

    在这个间隙,晏酒甚至想到,如陈聿初所说,他本身就是一个野心家,他睿智而骄傲,他敏锐而强势,他运筹帷幄,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间。

    他轻而易举就可以击溃一个人的防线,他是高大而强壮的狮子,守卫着自己的领地,同时扩张。

    他想做到的事情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

    他提出的要求,晏酒最终都应允了。

    她心里的骄傲与自尊心作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一面。

    她的指尖蜷缩着,失魂落魄。

    晏酒不知道,从哪个时刻起,陈聿初已经停下了动作,那张鬼斧神工的雕刻般的侧脸在光线下愈发变得不可琢磨。

    她不知道的是,陈聿初曾自诩掌控一切,他站在权力的顶端俯视凡人的痛苦,他的内心却永恒平静,无波无澜地看着底下永不消弭的争端。

    可是就在昨天,他体会到了凡人渺小的滋味。

    他的血管会因为她的一个眼神而滚烫,他被融化,他不再高高在上,他强硬地索取、占有,只为弥补自己内心的空虚。

    他那么强大,为什么会空虚?

    他的深邃眼眸已经不再平静,他想也许唯有她能给予答案。

    轻车熟路地剥开精美的包装,修长的指骨勾出一条丝线,在灯光下泛着靡丽的颜色,陈聿初的眼底划过一丝隐晦的情绪,薄唇轻启:“需要我帮忙吗?”

    晏酒故作平静的脸庞裂开,不敢看一眼,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缓了一会,才轻声问:“要还吗?”

    看来晏酒是没有忘记他让她帮忙的事。

    陈聿初的唇角笑意加深,语气幽幽地说:“太太,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商人。”

    第49章

    细长的手指沾着莹润的光,清凉的药膏渗着凉意,只几秒就变得滚烫。

    晏酒的脑海里不自控地想起之前的画面,还是超高清4k版本。

    鼻息间是男人沉冽的木质香气和清淡的药香,浸入她所有的生存空间,她颤动着睫毛末端,床单都要被她抓破,可她还是说:“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孱弱的身躯轻轻颤抖着,任谁都知道她此刻忍耐得多么艰辛。

    骄傲又破碎得如同找不到家的羔羊。

    陈聿初想,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硬得下心肠。

    如同在商场上的,每一次在对方脆弱的时候给予重击。

    他不是一个慈善家,他是鄄城杰出的企业家。

    可当迷途的羔羊睁着她湿润的杏瞳,看也不看他时,骄傲的狮子第一次承认,在生物界中没有永恒的顶端。

    陈聿初拢过晏酒柔弱无骨的身子,将她倾向他。

    明亮的灯光下,他们就像融为一体。他低下了棱角分明的下颌,轻轻地倚靠在她的肩头,声线里有几分蛊惑的哑意,“可是,我需要你。”

    需要晏酒这个人,而不是她的帮助。

    晏酒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如水的眼划过一点波动,她张了张唇,还未想到自己要说什么话,修长的指骨捻着某个点,她便被潮水整个淹没了。

    淹没了她,也浸染了他。

    白皙的指节紧紧地拽着清健有力的臂膀,仿佛这是暴风雨中唯一屹立的庞大建筑物,他的胸膛厚实而有安全感。纤弱的身子颤栗了好一会儿,晏酒失焦的瞳孔才慢慢找回焦点。

    晏酒的眉眼里早就裹着一份欲色,浓稠得如同他湿润的指尖,在暖光下清透分明。

    她不懂陈聿初突然的转变,也不知道在悄无声息中骄傲的狮子已经低下他的头颅。

    也许他认输的时间远比此刻要早。

    只是他们都兀自未觉。

    柔软的水,清清澈澈,没有一点儿力道,却能磨平最坚硬的石头。迷途的羔羊在生物链的底端,却能让草原上最勇猛的雄狮俯首称臣。

    “你”晏酒启唇的声线有点沙哑,混合的靡丽的艳光。

    她这才发现,骄傲的狮子也有自己的弱点,他坦诚地将自己的弱点毫无保留地给她看,让她感受,感受他膨胀的青筋,他燃烧着滚烫血液,与那迟迟未能消减的。

    晏酒蓦地放开攥着的手,无措地放在身后,她犹豫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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