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色婚约[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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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片刻的犹豫,一想起那个店名,脸色又冷了下来。

    晏酒见他迟迟不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咬了咬下唇,很小声地说:“那你你靠过来一点。”

    陈聿初眼底划过一丝浅淡笑意,微微向下俯身。

    望着逐渐靠近的男人,鼻息是他身上传来的木质香气,晏酒卷翘的睫毛颤悠悠,白净的脸上刚下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虽然害羞,还是仰着头,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离。

    晏酒紧紧攥着睡衣,脸上潋滟的红霞明艳无双,忐忑地问:“这样可以吗?”

    陈聿初眉尖微挑,他看起来像这么好打发的人吗?他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亏本的交易。

    室内的暖光落在他光洁俊美的脸上,他的神色莫名,顿了几秒之后,他再次俯身,喉间溢出轻笑,“还不够。”

    灼热的鼻息扑在瓷白的小脸上,晏酒脚尖往后缩了下,清透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害怕,连痛都忘了喊。

    下一秒,她的后背就被宽厚的手掌抵住,阻止她往后仰的趋势。

    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不欺负你。”

    那张俊美的脸已经在晏酒面前放大,舌尖挑开了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唇,找到她舌尖的敏感点,探入吸吮。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这场吻对晏酒的难度在于,她不止要仰着头接受这个吻,她的身体也比之前要敏感很多。

    好像他吻的根本不是她的唇。

    莹润指尖攥着陈聿初衬衫的一侧,艰难地呼吸着被渡过来的微薄气息。连这滚烫的气息都让她受不住,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涌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又在同一个地方迸发。

    她的手指攥紧更紧,一分一秒过得异常缓慢。

    陈聿初的每次挑动,都像是摩挲着她的大脑皮层,不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春风化雨般的浇润。

    愈是这样,她的感官愈发敏感。

    她干脆闭上了眼,身体微微弓起,全部重量靠在他身上。

    终于,晏酒受不住磋磨地低吟出声,两人缠绕着的气息也被这黏稠的声调惊起,陈聿初喉结动了动,这连绵滚烫的吻终于结束。他又在粉嫩的唇瓣上啄了啄,空中还勾着两人缠着的晶莹丝线。

    晏酒的心脏完全不受控地跳动,疯狂地想要跃出心脏,从脸颊到耳畔乃至脖颈,全是红霞的颜色,脖颈处还绵延着暧昧的红,勾人生出旖旎的神思。

    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薄红的眼皮才缓缓睁开,她慌不迭地松开攥着的衬衫,又手忙脚乱地抹了抹唇瓣,手背上的晶莹在灯光下熠熠发光。

    陈聿初的注视从四面八方压着袭来,裹着浓烈的、不加掩饰的欲。

    晏酒低低地喘息着,她没想过,光是一个吻,就能让热度蒸腾成这样,她忽而有些不敢看陈聿初的眼睛,视线往下移。

    视线落到陈聿初的喉结时,她粉嫩的唇瓣颤了颤,脑海里不知想到什么,竟然愣在当场。

    陈聿初顺着她视线下移,喉结微滚,眸光里透着意味深长,声调却平静,“昨晚你做的。”

    晏酒的心思被他完全看透,目光挪移了几分,又不受控地移回来,盯着锋利喉结上突兀的红色瞧,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做过这样荒唐的事情。

    可陈聿初也不像骗她的样子。

    她微咬下唇,脸颊滚烫,不敢想象别墅里的众人看到时会生出多少的揣测。万一明天还没消下去,他岂不是要顶着这幅样子去上班。

    一想到这里,晏酒的两眼发黑。

    她可不想被议论成祸国殃民的苏妲己之流,何况历史只会推诿给弱者,明明是纣王昏暴。

    晏酒恍然想着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耳畔,低沉地说再来一次的时候。

    明明就是陈聿初他精力太旺盛了。

    房间里很静,他们周遭的空气黏稠着迷乱的气息,陈聿初瞥着她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哪里猜不到她在想些什么。

    明明两人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就算做得激烈些,又能怎样。可她偏偏怕被人看到,也不知道哪儿长出的害羞脑袋。

    陈聿初瞥着晏酒大有从今往后清心寡欲的姿态,深邃的黑眸划过一丝暗光,面上仍是八风不动,淡声道:“我给他们放假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人知道。”

    “明天我不去公司,开视频会议。”

    他才食髓知味,头一次尝到甜得要命的花芯,要不是知道晏酒吃不消,他刚刚就不会只是亲吻她那么简单,他会整个吃了她。哪会放任她产生这种想法,连萌芽都不可以。

    凝着她泛红发肿的嘴唇,陈聿初的声音顿了顿,晏酒下意识地望向他,澄澈的眼眸一眨不眨。

    “不过,这两天就麻烦太太帮我上药,以便早日回公司。”

    陈聿初说话的样子很郑重,气度是一贯的沉稳矜贵,让人完全料想不到他刚刚在脑海里已经过了一遍昨天的画面。

    晏酒敛了敛心神,确认过他的话之后,心中松了一口气。否则真是太羞耻了,她可没有私密事被人知道的习惯。

    至于上药,这个地方又不敏感,又想到毕竟事情是她造成的,也是她害得他不能去公司上班,于是言之凿凿地说:“你放心好了。”

    暂时松了一口气之后,晏酒缓缓眨了眨眼,“你今日

    不忙吗?”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您事务繁多,快走吧,快去忙吧,别在这小地待着了。

    陈聿初似是没听懂她的话外之音,耐心解答:“无事做。”

    晏酒不知道的是,陈聿初今天本是和温云洄、商玉约好了的,两人见他迟迟不到,才借着送东西来提醒他。

    他们实在是想不到陈聿初竟会放他们鸽子。

    “哦。”晏酒的声音又哑又闷,听得出来是很想赶他走了。

    但晏酒不说,陈聿初便装作不知,欣长的身姿站在床边,一定不定地看着她,仿佛还在等她继续说些什么。

    颇有一种要深入畅谈的意味。

    要是旁人面对这种机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也没人会浪费与陈聿初交谈的机会,这种时间都是按秒计算,能让他听上一两分钟,便觉得是无上殊荣,是他日理万机之中掰出的机遇,只给有缘人。

    偏偏身在此种的晏酒并不觉得。

    凌晨时分,陈聿初虽是为她洗过了澡,但她刚刚出了一些薄汗,也有另外的不舒服、异样的黏稠感。

    很陌生,陌生到她想快点把它从身体里洗涤干净。

    她懊恼的,不知道如何委婉地让陈聿初离开。

    愈是这样,大脑越焦灼,黏稠、湿润的存在感愈发明晰。

    陈聿初微阖眼眸,瞥着她热度始终无法消散的脸庞,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不如就现在好了。”

    晏酒紧绷的情绪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时也无法确定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其他。无论如何,只要动作快点给他上完药,他就能离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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