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色婚约[先婚后爱]: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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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的睡意被驱散了大半。

    大脑像是充足了电一般肆意狂奔。

    她和陈聿初应该算是从短暂的、不足二十四小时的冷战中走了出来,获得了暂时的和平共处。

    很成年人的处理方式。没有大肆闹得人尽皆知,也没有用过分偏激的语言让对方难堪。

    果然是陈聿初的风格。

    只是晏酒真的没想到陈聿初会生气。

    他到底生气了没有?

    像是生气了,否则不会一送她回家,连门都没进甚至没和奶奶打声招呼便走了。但奇怪的是,既然生气,他又为什么会回来。

    直到她主动提及秦嵘,陈聿初也没有往下再讲的意思。

    晏酒的眉心微微拧起,下意识地动了下,脚尖传来一点疼痛,又强忍着没有出声,浓密的睫毛颤了又颤。

    倏然,她的手掌被人握住,沉沉的嗓音响起:“要不要喊医生来为你止痛?”

    突如其来的近距离让晏酒呆了几秒,咽了咽嗓子,说:“不用,我不想让奶奶担心。”

    大半夜让医生或是佣人来,一定会吵醒奶奶。老人家睡眠本就不足,极易醒来,要是因为她的原因再担忧得睡不着,那真是她的罪过。

    而且,只是小伤罢了。

    陈聿初:“迟早会知道。”

    陈聿初说的没错,最迟明天,奶奶一看到她就免不了担心。

    “现在太晚了,而且我已经好多了,不疼。”晏酒忍着脚尖传来的针刺的痛感,不太流畅地撒谎。

    但指尖传来的颤意早就把她的身体状态全然告知了陈聿初,他不由地握得更紧了一些,微垂的眼睫落下一片阴霾,晏酒就是在他面前受伤的,他不在的时候她哭了。

    为什么会哭,一点都不难猜。

    是他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让晏酒陷入了猜疑与纠结。这很像他在商场上用的手段,但也许没人会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陈聿初的眼神深沉如渊渊的大海,他的人生,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幸运的是,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但他让她受伤了。

    晏酒不知道陈聿初在想什么,宽厚有力的手还包裹着她的,她的手心里不可抑制地出了汗,犹豫了半晌,她还是忍不住小声开口:“要不,你先放开我的手。”

    陈聿初凝视晏酒侧躺着蜷缩的身姿,她痛的时候露出了孱弱的后背,粉色绸缎睡衣上映着线条流畅的蝴蝶骨,他开口的时候染上了几分温柔,“平躺比较舒服,不要压到你受伤的地方。”

    陈聿初这话说得也有道理,于是他帮她扭转身体的时候,她没有反抗,只是身体僵得犹如一块石头,哪哪都紧绷着。

    尤其是他的指腹接触到她暴露在外的肌肤时,她只觉得被痛感激发的身体异常敏感,每移动一寸她的心脏都跟着颤栗了一下。

    脸上是持久未消散的热度,她侧眸瞥了陈聿初一眼,或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穿着黑色绸质睡衣的男人比往日里磁性深邃,暖色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无暇的轮廓透着几分温柔,只看一眼晏酒便收回了目光,心虚地闭紧了双眼。

    “睡吧。”耳廓旁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很快他关了房间的灯,只剩下他那里的壁灯。

    一时间只剩下书籍翻页的轻微声响。

    晏酒脑子里乱哄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睡着了,胸口沉稳地起伏。

    陈聿初深深凝着晏酒瓷白透亮的脸庞,睡梦中的她十分安静,被华丽柔软的被子包裹,倒真像住在他打造的金丝笼里一般。

    他的薄唇勾起一点弧度,落在她的脚尖时,笑容又完全隐匿了下去。被子下,她的脚尖隆起并不好看的形状,是他包扎的绷带。

    视线稍顿了一会,陈聿初灭了他那一头的壁灯。

    房间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晏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自己和陈聿初吵了一架。梦里的他们并不像现实里那样理智。她骂陈聿初是混蛋,他不仅没生气,还让她继续骂。

    忽然他就反手箍住了她的手,把她压在墙边,他离得很近,近到分不清是他的呼吸还是她的,他问她:“我还可以更混蛋,你想感受吗?”

    晏酒看到了他脖颈绷起的青筋,她的血液以一种极其不正常的速度涌上来,鬼使神差的,她问了句:“什么?”

    然后,清凉的温度落在她的颈间

    她醒了。

    第一反应是看向自己的身侧,陈聿初已经走了。

    晏酒呼出了一口气,一时也拿捏不明白自己的心情。

    地板上的碎玻璃已经被清理干净。

    她竟睡得这么熟。

    第19章

    漂亮的长睫往上抬,就在她床边不远处放了一辆轮椅。

    床头的书上贴了一张便签,苍劲有力的笔锋写着四个字,“醒了叫我。”

    晏酒垂下眼睫,一夜之后脚尖只有隐约的不太明显的痛感,她先伸下完好的右脚,确定重心稳了之后,蹬着一只脚往前跳。

    再想继续跳第二步时,不经意间抬头,就望见了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他难得在白日里穿着宽松的睡衣,长身玉立,别有一种倜傥风流的意味,穿着如此简单却难掩身上的矜贵气息。

    晏酒感觉心跳漏了半拍,站立的动作一时不稳便失去重心地往旁边倒去。

    她心道“完了”。

    这下估计要伤筋动骨一百天。

    不期然的,却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她如同溺水的人拼命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极为用力地抱住了陈聿初,柔软的唇正正好好贴在锋利的喉结上,甚至能感觉到它上下滚动。

    更要命的是,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

    晏

    酒尴尬得整张脸怦然出现大面积的红,偏偏她还不敢放开陈聿初,一旦放开她可能真的要跌落骨折,她把脑袋下移整个人缩进男人的怀里,只露给他一个乌黑的发顶和泛着胭脂红的耳尖。

    不知情的人看来就像是一对相爱的情侣甜蜜相拥。

    陈聿初低眸看着像鸵鸟一般躲在他怀里的太太,他的喉咙忽然有些痒,被吻过的地方有什么力量传递到四肢百骸,闻着乌黑发间传来的阵阵馨香,薄唇溢出一点笑意,她实在乖巧得过分,如果可以他当然想继续拥着她。但想到晏酒脚上的伤,还是语调沉稳地开口:“我抱你上去。”

    没等晏酒的回应,一只手扶上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从她的腿弯撑住,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上了轮椅。

    晏酒全程低垂着头,仿佛只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切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表情十分懊恼。

    怎么就,怎么就,做出这样的动作呢?

    虽然早饭没吃,但也不至于饿成这样啊。搞得很像她虽然受了伤,仍旧色心不减一般。

    不会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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