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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阿姆为妻》 45-50(第9/15页)
若不是仰仗你兄长大名,你如今在京中,不过是个无名小子,与谢清樾之流不同。若届时你还是个无名之辈,这话说出来,就显得有些可笑了。”
    陈锦时眼眸瞥向沈樱,神情稍显落寞:“可笑不可笑的我不在意,她不会再等我三年。”
    ……
    稍坐了一会儿,李聿唯起身告辞。
    赵德胜在府中没留两日,进宫述完职,便也启程回北境去了。
    陈锦时重新被陈锦行关回西厢房读书,沈樱写了信回楼烦,今春四月,陈锦时春闱落幕后,她不会启程回家。
    白日里,西厢房的窗纸总透着暖融融的光,沈樱能看见陈锦时伏在案上。
    案头堆着的策论写满了批注,都是他刻苦用功的痕迹。
    他很聪慧,若他愿意用功,沈樱从来都相信他能够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
    她从陈锦行那里取来钥匙,再说这道锁本也关不住陈锦时。
    她轻手轻脚进来,把食碟放在案上,指尖触到他微凉的耳尖上轻轻捏了一下,他拉住她手,仰头望她:“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些吃的,看看你。”
    她俯身在他耳廓处落下一吻,他放下笔,仰头目光牢牢地锁定了她。
    “阿姆,你再亲我一下。”
    沈樱如他所愿,俯身。
    他捞住她脖颈,深深地吮吻,闷哼了一声,她离开时,他不舍地舔唇,气声道:“我已经想了。”
    她垂眸看着他,指背轻轻刮了下他的脸颊,嗓音淡漠:“晚上再说。”
    陈锦时仰视她,喉结滚了滚,盯着她的眼神又亮又热,却还是寸寸收敛,拉着她掌心揉捏摩挲着:“好,你先回房歇着去。”
    “嗯。”
    他松开手,目光落到桌案上的书本,重新握起笔。沈樱的唇瓣方
    才被他轻咬了一口,红肿湿润,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名为“民生利弊论”的文章里。
    笔尖划过纸页时,力道比先前下得重,心底翻涌的热意都压进墨痕里,笔锋落得尖利。
    沈樱没立刻走,倚在门框上看了他一会儿,看他连握笔的指骨都绷得僵硬而用力。
    案上的青瓷笔洗里插着几只狼毫,旁边叠着的策论每一页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行书,沈樱看不懂那些字。
    陈锦时有时会写一些狂草,正如他本人脾气,只他一人能认。
    但沈樱偏偏痴迷于他一笔一划认真落下的蝇头小楷,他也会沉下心来写一篇畅谈民生的策论。
    他此时正写着疏狂锋利的行书,忽然笔尖一顿,抬头望她。
    她一怔,转身出去,滚烫手掌已扣住她腰后,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沈樱被迫伏在他肩头,唇角挂有浅浅的笑。
    她攥住他衣领,下一瞬便被他按在冰凉的乌木书案上,他写满行书的纸张在她臀下皱成一团,他滚烫呼吸尽数喷在她脸上,低头咬住她下唇,力道急切。
    她搂住他脖颈,攥着他衣领下拉。
    “阿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他含着她的唇呢喃,毫不掩饰他对她的动情,手掌顺着她腰线往上,指尖勾住她衣襟细带。
    “你叫我好好读书,可你那么看着我,我怎么读得下去?”他咬着牙,狠狠说道,齿间在她颈侧留下痕迹。
    书案的凉意透过衣料浸入臀腿,与他身上的热意鲜明,激得她浑身战栗。
    第49章
    她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忽然觉得此人迷人至极。
    她如何能不看着他呢?如何能不那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呢?
    “我根本没法专心……我满脑子都是你。”
    他动作急切又带着点笨拙的虔诚。
    沈樱仰起头颅,心想,难道不该吗?
    他俯身继续亲吻她,从唇角到耳垂,沈樱勾住她脖颈,将他往下带了带。
    此刻青天白日,窗纸外能将两人轮廓看得清清楚楚。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捏着他发烫的耳廓,声音带着点喘息的软意:“别急……”
    话没说完,便被他更用力的吻堵了回去。
    他什么也没听见,只凭着本能掠夺。
    她软软的发梢柔软地贴在颊边,随着呼吸起伏轻轻颤动,他轻轻撩过,她的指腹摩挲而过他下颌新生的青茬,又落回他汗湿的后颈。
    在冬日里,陈锦时的身体总能像个火炉。
    沈樱觉得,他应该居住到楼烦去,成为她家里的一员,他会护住家里的老弱妇孺,像个真正的楼烦男人一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觉得,他该到那里去。
    他身上的衣物质地被汗浸得有些软,贴在她手心时,像片温热的云。
    她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颈,指缝间缠着他稍长的发尾,轻轻一绕,便让他的吻又沉了几分。
    天光正亮,影子在窗纸上拓得格外清晰。
    沈樱一直清醒,她用鼻尖蹭了蹭他湿润的眼尾睫毛,声音裹在喘息里,轻得像片羽毛从他耳廓扫过,将他也唤醒:“陈锦时,起来吧,有人来了。”
    他动作顿了顿,吻从她唇角移到眉心,鼻尖蹭过她额前的碎发。
    他没立刻起身,将脸埋在她颈窝,吸嗅一番,闷哼了一声,才从她身上起来,不忘替她拢好滑到肩头的外衣。
    他将她抱下站立,坐回原处,沈樱看了他一眼,拢着衣领,往外走去。
    陈锦时牵住她手心,手指从她指骨缠绵抚过,她轻轻抽出:“好了,我先走了,你吃点东西吧。”她下巴点了点桌上的食碟。
    她刚从他掌心抽离,站到门边,他望着她,喉结滚了滚才开口,嗓音黏滞:“晚上我去找你?”挠得她耳廓发痒。
    她垂下头。
    “嗯,我给你留门,来的时候小声些。”
    不知何时,案上那盏冬日里常用的暖手银壶,被换成了盏青釉浅口瓶。瓶中斜插着两枝新发的柳芽,芽尖嫩黄。阶前的青砖缝里,都冒出了些星星点点的草色。
    临近春闱的时日,陈锦行早已将陈锦时放了出来。
    沈樱又收到了谢清樾的信,展信一看,原来他已回京了,也正准备着春闱,没空来拜访她,特写信告知一声。
    沈樱收了信,忽然想起那人去年走前说的话,若说那时候她还犹疑不定,觉得谢清樾尚且算是不错的成婚对象,如今却是全然不能了。
    沈樱从不介意嫁入大族做事事受制的宗妇,她向来随遇而安,并不如同她向外祖父说的那样,只愿自由随意。
    她从来知道,人生不可能随心随意。就如同,她母亲选择自由与爱情,远嫁楼烦,就必然要承受那里的风霜苦寒。
    在草原上有草原上的活法,在京城自有京城的活法。
    可她如今不能再接受谢清樾,是因为,陈锦时已经是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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