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为妻: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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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的,陈锦时骤然灰心丧气。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沈樱答:“在秋天到来之前,我给将军做个新坎肩。”

    陈锦时顿时无言。

    “你不是没时间做这些了吗?”嘟囔了一阵儿,他扬声质问。

    “你还有事吗?”

    她见门口的人影子还立着。

    陈锦时闷闷道:“我今日做了篇文章,特地拿来给你看。”

    “先生给你批了吗?”

    “批了,说写得好。”

    “那也不必拿给我看了,我不懂这些。”

    陈锦时生起了闷气,她再关心他一点要死吗?

    “阿姆,既然没事,那我去城外演武场跟他们比试去了。”

    沈樱骤然抬头:“陈锦时,不可以。”

    陈锦时咧着嘴笑邪笑:“你不管我,我就要去。”

    他在她门前踱步,把地上的石子踢来踢去,唇角微微勾起。

    果然,门开了。

    他抬头:“阿姆。”

    他又长高一些了,差些与她平视。

    沈樱推开门让他进来:“你做的文章呢?拿出来我看看。”

    陈锦时从旺儿提着的书箱里取出来,递给她。

    她伸手接过,走到桌边坐下,他跟过去,拿过她的杯子开始倒茶喝。

    又是牛饮而尽。

    沈樱学习汉字用了些时日,如今也只是堪堪会认而已,陈锦时写的文章她也看不来好坏,只是他这么想让她看,她便看一看。

    陈锦时喝了她几杯茶,就开始不动声色地四处打量她的房间。

    她的床被隐在屏风后面,满室都是她的气味。

    她是个极有精气的女人,坐在那儿,气质沉静,却无人能忽视她的存在。

    就像这间屋子,熏满了她的气味。

    这种气味不能单一的形容,也不能说像什么,但代表着她,也代表着陈锦时的少年时期。

    无论再过多少年,只要闻到这气味,他都会瞬间回到十一二岁时,在她臂弯里睡觉的日日夜夜。

    打量了一圈,他的目光落在她刚刚做的那件坎肩上。

    的确是那老头子才会喜欢的花色。

    他心里慢慢泛起酸涩,伸手拿起那件坎肩,她的针线活儿不算做得好的,但做得极用心,针脚细密,穿在身上时总是带着温度。

    他心底生出一股冲动,他不能让她这样对待他,就算“他长大了”,难道就能接受她的忽视了吗?

    他终生也不要放弃得到她的爱。

    “阿姆,我也想要一件。”

    起初是祈求的口吻,楚楚可怜的模样。

    在得到她的拒绝后,他决定暂时罢休。

    他从她房间里出来,回到自己房中,终于拿出那只被自己藏在箱底的,坏掉的文具套子。

    旺儿问他:“二少爷,这个都坏了,还拿它做什么?”

    “你去拿针线来,我要把它修好。”

    旺儿瞠目结舌:“你……你你,随便你吧,我这就去拿针线来。”

    陈锦时就是个笨手笨脚的蠢男人,哪里会做针线。

    不出意外,半夜旺儿在外间听见房里传来暴躁发狂的捶床声。

    “蠢物!蠢物!蠢物!”

    他与这蠢物纠缠了整整一个月。

    他洗净了它身上的污渍,终于把它重新带在身上。

    他故意到沈樱跟前晃悠。

    沈樱给陈济川的坎肩做好了,陈济川很喜欢,每天都穿在身上,陈锦时看得牙痒痒。

    相比起来,这个坎肩做工精致,沈樱在针线上有很大精进。

    陈锦时身上的笔囊嘛……稍显粗劣,主要是因为他自己加工的原因。

    沈樱乍一看见他书箱里装着的文具套,稍微愣了一下,终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陈锦时就等着她问些什么呢,她越沉默,他越心急,偏她绝口不提。

    旺儿早就与她说了,说陈锦时那么一个人,天天半夜缩在被窝里做针线,一会儿发狂一会儿嗤笑的。

    一会儿是:“该死!怎么又缝错了。”

    一会儿是:“哼,就知道难不倒本少爷。”

    她心里自然是动容的,她心很软,但面上不露分毫。

    “陈锦时,别在我跟前晃,我要去柜上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走的时候,她唇角含着笑,可惜他并没看见,望着她冷冰冰的背影又生起了闷气。

    他能懂得珍惜她做给他的东西,她已经十分感慨了。

    别看陈锦时平时最惹人心烦,这样的人往往是最重情重义的。

    表面上,她待陈锦行更温柔,陈锦行也待她始终恭谨尊敬,但两人都只居于世俗的分寸,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她对陈锦时,到底是超出了责任的范畴,付出了真心的关爱。

    “沈樱!”

    陈锦时生气了,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沈樱脚步未停,提裙上了马车,陈锦时在后头气急败坏。

    到了药铺,沈樱在柜上陈列了陈锦时一直在吃的“定喘散”,此药功效明显,见效快,是她在陈锦时身上一次一次调试出来的。

    白掌柜问她要如何给此药定价,她沉思一会儿,想着患有喘症的小儿一般都是天生,大多无辜,此症又凶险,便说了个低价,刚好覆盖药材钱而已。

    白掌柜不舍得她的心血和医术这样贱价出卖,便劝她:“沈姑娘心善,但咱们铺子新开张,定价太低怕也叫人轻易不敢买,没的轻贱了咱们蒙药的招牌。”

    沈樱便道:“我再制一款丸药,药效相同,更易吞服,定价高些给富贵人家便是。不差钱的自会买贵的,我要的是寻常人家也吃得起。”

    除了此药外,柜上还摆着清热解暑、消肿解乏的丸药,又请了两位医师坐诊,以便有人拿不准要吃什么药的情况,“都兰蒙药”也算像模像样的经营起来了。

    定喘散定价低,陈货以后被冷落了许久。沈樱又打定主意生意上的事情不沾陈家的名头,也因此连“陈家二少爷的喘症就是她的定喘散治好的”这样的话也没往外说。

    后来有几家实在没法子的穷人家过来买了这药,只抱着试试的心思,竟真见了效,定喘散才在小范围内有了些名声。

    她也不着急,比起一举成名,她更希望稳扎稳打。

    陈锦时每日下学回家都会经过她的药铺。

    他不常进来,尤其是今天,他还生着她的气。

    虽说把文具套子弄坏一开始是他的错,但他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难道不值得她哪怕夸一句吗?

    想到这儿,他没进去找她,往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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