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夫君的快乐你不懂(重生):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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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沉溺在这种快乐里,忘记那些近在咫尺的危险,和她说出的谎言。

    ——

    但烟令颐不知道,这天底下的聪明人不只是她一个,她在这边把季横戈当马骑、当傻子忽悠的时候,那头别人也掏上她老巢了。

    萧云翎从宫里拜会文康帝出来之后,便特意去了一趟牡丹坊,亲自去见了一回季明山——

    作者有话说:已完结文:《禅月》

    柳烟黛靠着祖辈留下的姻亲嫁进侯府,虽贵为世子夫人,却一直不受旁人待见。

    婆母厌她蠢笨,夫君烦她无趣,小叔嫌她软弱。

    而那一日,她夫君的心上人从边疆回来,她亲耳听见她的夫君说要休弃她。

    当晚,柳烟黛心如死灰的去了婆母房中请安,她知道,一贯刻薄她的婆母定是要寻个错处把她赶出府内了。

    可是,当她瞧见婆母时,却见婆母一拍椅子,那张端庄艳丽的面上浮出几分恨,掷地有声的道:“你叔父与我自幼相识,这姻亲断不得,我儿子要休了你,我便换一个儿子!”

    柳烟黛哽咽着点头:“是——啊?”

    ——

    秦禅月死前才知道,她得来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她的夫君心有白月光,关键时刻抛弃了她,她的儿子们认贼作母,她重病缠身之际,谁都不肯管她,活生生将她气死,只有她的儿媳听闻她落魄,不计前嫌,千里迢迢来日日照顾她。

    重活一世,秦禅月重生回了一切没开始之前,这时候,她的儿子正准备追求真爱,休了她的儿媳。

    看着惶惶不安的儿媳妇,恶毒婆婆狰狞一笑:“莫怕,男人这种东西还少了吗——婆母给你寻八个!你!按!天!换!”

    柳烟黛:夫君要休了我这件事突然就不重要了因为婆母得失心疯了!

    蛮横恶毒仗势欺人婆母×大权在握超爱吃醋叔父

    没头脑烟黛×不高兴太子

    第23章 保护萝卜计划——成功 多谢你,还是一……

    牡丹坊的夜长的像是没有尽头, 季明山的梦便也一直做不完。

    人总是朦朦胧胧的昏着,半睡半醒,眼皮上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怎么都睁不开。

    看护他的老伯给他喂过几次药,他很感激, 但是药越喂他脑袋越昏, 兴许这些乡下野民也拿不出什么好药来, 他不怪罪,他只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去烟家, 去找烟令颐。”

    “烟令颐是谁啊?”天边有人问他。

    烟令颐是他的妻, 是他的皇后, 一个什么都会替他操劳、为他做好的女人,不管什么样的难题,只要丢给烟令颐, 烟令颐都会解决。

    他呢喃着念着“朕的皇后”, 絮絮叨叨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说了多少,那天边的人听着听着,却道:“你不是文康帝。”

    季明山在梦中都有些恼。

    他无法思考, 就像是中了蛊一样,旁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他不是文康帝, 那还有谁会是文康帝?他挣扎着说了什么,听见有人在一旁说:“文康帝比你更矮一点,更瘦一些,喜欢小动物,喜欢吃酸枣糕。”

    更矮一些,更瘦一些, 喜欢小动物、喜欢吃酸枣糕——

    季明山混混沌沌的回:“朕的妹妹。”

    与朕一母同胞的妹妹。

    “宁月——”

    那时夜色正深,厢房内的烛火盈盈的亮着,床榻上的季明山面色涨红、紧闭双眼的呢喃着一个名字。

    而在床榻旁边,正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烛火将他的身形映的摇摇晃晃,他的眉眼隐在一片阴翳之中,瞧不太清晰。

    正是萧云翎。

    良久,萧云翎失笑,唇瓣一抿,咀嚼着这两个字,道:“宁月——公主?”

    他倒是听说过文康帝有一个亲生妹妹,一母同胞而出,外貌十分相似,但是因为是个女人,常年留于宫内,不曾外出,所以他没有过多在意。

    床榻上的季明山还昏着,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吐出了什么样的惊天秘密。

    “宁、月——”萧云翎念着这两个字,随后慢慢站直身子。

    宁月,宁月。

    他想到了那天在御书房瞧见的文康帝,一双眼睛,美的当真如同是天上的月。

    原来是宁月。

    萧云翎细想其中关键,只觉得分外有趣。

    代替了哥哥成为皇帝的妹妹,和沦落成乞丐的哥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样的缘由与故事?

    在他没有看见的地方,应该发生过很多很好玩的东西,但太可惜了,没有人能告诉他完整的一切。

    萧云翎盯着床榻上的季明山看了一会儿,后慢慢勾起了唇瓣。

    没人告诉他没关系,这一场来自于大晋的权利游戏,他依旧可以入局。

    “过几日,待到他身上药效退了,就去将此人的玉佩送往烟府。”萧云翎退后一步,对门外守着的老伯道:“按着他的话去做。”

    至于往后,这人是能成功回建业皇城,还是——

    萧云翎面上的讥诮更甚。

    他很期待。

    门外的老伯低声应是。

    而床榻上的季明山从始至终都在昏迷。

    他是一个太过天真的废物,他仗着自己出身高,做什么都不思量后果,所以所有人都能过来祸害他,被烟令颐祸害一回,被丽娘祸害一回,好不容易跑出来了,又被萧云翎握在手里祸害了一回。

    但他也是个命好的废物,祸害来祸害去,他现在依旧活着。

    一群人把他当成博弈的棋子,你拉一下我扯一下,竟然也跌跌撞撞的,让他走到了烟家门口。

    至于他究竟能不能从烟家一路走回到皇城——且看命吧。

    ——

    这一夜,明月高悬夜空,将整个建业都瞧成了一幅画。

    画中人各忙各的,烟令颐在皇城忽悠季横戈,宁月在忽悠静妃,萧云翎在安排季明山,一条条丝线纠缠在一起,直至黎明。

    天上的太阳是最神圣而光洁的东西,等太阳出云的那一刻,这些暗夜里的计谋勾画就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一个个光辉伟岸的人,和新的一天。

    ——

    当骄阳初升时,在清雪宫苦熬了一夜的宁月终于逃出了宫殿。

    这一夜,宁月讲述童年七次,提起南雪国二十六次,把静妃的手从自己被窝里抓出去十二次,最终成功保护裤/裆。

    她,宁月,到现在还是一个纯洁干净的皇帝。

    宁月带着莫名的骄傲,抬着下巴出了清雪宫,只留下了一个一脸茫然的静妃。

    可怜的静妃摸着宁月离开后的温热被窝,坐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的脸看。

    怎么回事啊!她真的很丑吗?怎么真有人跟她一晚上盖被不脱裤子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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