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夫君又行了: 6、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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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跟着道:“对啊,太子可能还看不上你。”

    父女俩心情大好。

    唯有林氏面露无力。

    当初媒婆给她说这一门亲事时,只说郎主老实本分,嫡女乖巧可人,可没有说这父女俩都是傻的。

    贵妃既然能把话放回娘家,想来已经谋划一番,宫里她权利大,手段高,届时要如何盘活这棋还不是在她掌控之中。

    不过林氏想到娘家,最后还是没有再点醒二人。

    贵妃若能成事,对她们其实也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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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妃宴尚在后头,苏悦先要解决是与宁玠有关的事,黄金匕.首她是不能直接给他。

    但是不给又担心他直接上门。

    万一走漏风声,届时那小报怎么传,怎么夸大其词苏悦都能想象出来。

    虽然宁玠是长得好看身份也高,但苏悦也的的确确看不上他病弱的样子。

    她偏爱话本里那些劲劲的郎君,要身高而不瘦,体壮却不肥,宽宽的肩膀窄窄的腰,她抱上去手才能环住,脸也能埋进胸膛,满满的安全感。

    “哎——”苏悦长叹一口气。

    夏荷不知道娘子在愁什么,只好往她手边堆满香茶、果子和糕点,盼她化悲愤为食欲。

    但过了很久,苏悦也没有碰,这是很反常的事。

    夏荷琢磨了一下,问:“娘子在想……小王爷吗?”

    苏悦确实在想宁玠。

    想他怎么阴魂不散了就。

    苏悦放下手中之物,抬头问:“你说宁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娘子终于开口了,夏荷打起精神回答。

    “宁小王爷啊……他出身尊贵,母亲是穆家独女,父亲是宁王爷,几位叔叔皆是朝廷重臣,他本人也深得圣人喜爱,宁皇后对他更是呵护有加,都说他仪范清冷、风神轩举,兼德行、博文等五善,是云间贵公子。”

    苏悦“呵”了一声。

    云间贵公子,玉骨秀横秋。

    世人赞颂词穷时,只能往天上夸去。

    什么机巧忽若神啦、什么朗朗如日月之入怀……诸如此类。

    宁玠那张脸固然能配得上,但是他的心眼可配不上这么好的赞誉。

    对她一个小小女郎还威逼利诱!

    “那你有没有听说,他究竟身上得了什么病,看着弱弱的,但是……”

    苏悦想起他把刺客扎进地里,刀柄只露个头的画面。

    往常她偶得趣味,也会给花圃翻翻土,要是天气干燥一些,她挖个小洞就要费九牛二虎之力,别说把铲子直接插.进泥土里。

    说他病嘛他还挺有劲?

    夏荷摇摇头,道:“这个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他娘胎里带的,也有说他随着老王爷在战场里受了伤,还有说他被人下过毒……”

    苏悦吓了一跳,“这么可怕,他也挺惨的……”

    苏悦不想嫁给太子是不想离纷争太近,自古皇子争储多少头破血流的事儿,虽说她和七皇子是脱不开的血缘关系,但她可以给自己找个强有力的夫家。

    她从不想自己这个身份能嫁一个普通人过平凡日子,那不现实,但她也不愿就此认命听从姑母的安排,做她搅弄风云的棋子。

    “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娘子想嫁他呢?”

    夏荷犹豫了下,如实说来:“若嫁给小王爷,地位高又有钱还没婆母,老太公常年在外……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老王爷和小王爷过世了,圣人还是会给镇国王府面子……”

    苏悦大为震惊,受教了。

    原来是她思维局限眼光短浅了,她们想嫁的哪是宁玠,而是金山银山和免死金书啊!

    “女郎……你是不是对小王爷也……”夏荷好奇地问出口。

    苏悦摇头,又拉着夏荷,谆谆教诲:“钱不用多,够用就行,男人也是如此。”

    这厢主仆二人说着宁玠。

    另一边镇国王府里,来探病的太子也与宁玠说起了苏悦。

    “你查清楚是不是与苏悦有关?”

    苏悦?

    宁玠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张脸,或怒或羞,莫名生动。

    “她没有那个胆子参与行刺。”

    “贵妃要插手孤的婚事,为何还要画蛇添足弄一出刺杀?”太子苦思冥想,总觉得哪哪都说不通。

    宁玠在没查明白前也不想费劲乱猜,转开话题。

    “不说我了,春日宴你打算如何应对,贵妃知道你不会听她的,想必是另有法子对付你,让你不得不接受。”

    太子看宁玠悠然靠在藤椅上,宽袍大袖摊着,并不为此事像自己一样烦忧,说出口的话也轻飘飘的。

    “这个我何尝不知,但我也有办法让她的诡计落空,我的太子妃只能是卫婉清。”

    宁玠摇了摇藤椅,垂眸看着停留在指尖上不肯轻易离去的粉蝶,随口问了一句:“那殿下打算如何做?”

    “堵不如疏。”太子虽不似宁玠那般惊艳夺目,但也生得清隽温雅,只是口里的话却与面目大不相同,“只好委屈苏娘子。”

    宁玠抬起眸,看向太子。

    莫名被他盯了一眼,太子问:“怎么,不妥?”

    宁玠话音刚要出口,临时却又是一变,“好主意。”

    太子心定了,又环顾四周,问:“怎么不见云渊侍卫,换了个嘴碎的?”

    “云渊对我不忠,已经被我废掉了武功,送去了前线给祖父。”

    太子大为吃惊,“什么?!”

    “人心善变,谁又知道呢。”宁玠很平静,用力抖开手指上的蝴蝶,粉蝶展翅膀飞走又撞上太子,被太子不耐烦地挥开。

    “他,如何对你不忠了?”

    宁玠也没想隐瞒太子。

    把自己如何发现他有蹊跷,如何将计就计引蛇出洞,最后让他辩无可辩。

    太子脸色难看,咬牙道:“……没想到跟了你这么久的侍卫居然说变就变,背主弃义该杀!”

    他又说:“兰殊,你还是太过心软,要我说,你应该把此人千刀万剐,岂可轻易放过。”

    宁玠弯了弯唇角,意味深长说:“不急于一刻,我要物尽其用。”

    太子离去,宁玠也从藤椅上起身。

    云渐跳过来想要扶他,却看主子压根没往他身上靠,伸出去的手反过去挠了自己脑袋,“郎君,明日我何时去苏府啊?”

    宁玠思忖片刻:“早上去,倘若她乖乖交出匕.首,你就跟她说太子必不会选她为太子妃,不想丢人就想法子躲开春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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