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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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书这事儿是长栋办的,书也是长栋搬过来的,可妃梧直觉长栋不会擅作主张,那就只能是……督主?

    原来画册是重点,话本才是拿来欲盖弥彰的么?

    想到此处,妃梧还是有些犹豫,斟酌了下词句,向见喜道:“夫人是想看故事,还是想看……绘本?”

    见喜眨了眨眼睛,摊手道:“都可以,要不先看绘本吧。”

    ……

    东缉事厂。

    番子带回来的,是在外头寻了整整两年的人。

    此人名唤韩敞,是当年兵部侍郎顾淮府上的一名幕僚,也是顾淮与靖王相互勾结最为关键的人证。

    建宁年间,兵部下辖五军都督府,京中卫所的数万兵力皆可凭兵部侍郎印信调动。

    适逢靖王犯上,大军直逼京城的紧要关头,这韩敞竟拿着调兵遣将的印信入五军都督府假传诏令,直接引发卫所出兵延迟,一度军心不稳。

    先帝为此震怒,下令捉拿此人,可韩敞却在假传诏令之后失了踪迹。

    这韩敞在京中亦有些声名,与顾淮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兄弟,先帝早前也有耳闻。

    战事最终有惊无险,靖王死于乱军之中,顾淮也断然表示对韩敞一事全不知情,可口说无凭,如何能够平息帝王之怒?

    凭借韩敞与顾淮的亲密关系,加之那韩敞携带印信自此销声匿迹、生死未卜,即便人证物证不足,顾淮这勾结乱党的罪名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京官与藩王勾结是大罪,何况是有调令职权的兵部侍郎。

    先帝直接在朝堂撂下一句“午门杖毙”,而后圣眷正浓的顾淮之女顾昭仪亦被打入冷宫,次年就在宫中病逝了。

    贤妃的父亲虽与其兄顾淮同朝为官,却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光禄寺少卿,因此未受牵连,可也因兄长一案气急攻心吐了血,自此卧病不起。

    这是贤妃心中长久以来的疙瘩,即便她嘴上不提,赵熠也明白。

    不论当年真相如何,他都要重新彻查此事。

    若顾淮当真是冤枉的,他会还顾家一个交代。

    早在亲政不久,赵熠便令梁寒暗中调查当年顾淮一案,尤其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找到当年假传诏令之人。

    派出的暗探两年内走遍大江南北,终于在浙江严州府辖内一处破败的关帝庙内发现了韩敞的下落。

    只可惜,番子找到的已经是一具腐臭的尸体,且身上并未搜寻到当年的印信,唯有右臂隐见的胎记能确认其人正是消失十余年的韩敞。

    据仵作所言,此人腹中尚有残余的鼠药,应该是在破庙之中误食而亡。

    十几年前的大案,能寻到人实属不易。

    或许还有东厂之外的势力同时在寻找此人,又或许是旁人故意引他发现此人,想让他断了查下去的念头。

    眼下人证已死,唯一能还原当年真相的,似乎也只有那一枚消失的印信了。

    梁寒盯着那具腐尸,沉吟良久,吩咐道:“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偏偏在你们找到人之前服药而亡,继续查,尤其盯紧魏国公府,那印信便是石沉大海,也要给咱家捞出来!”

    从东厂衙门出来时已近丑时,梁寒正欲翻身上马,耳边忽有夜风肃肃呼啸而过。

    再一凝眸,几十片拇指大小的竹叶刀借着劲风齐齐飞射而来,梁寒猛一闪身,轻点马背飞身而起,下一刻,那锋利的薄刃已从马上横削过去,撕裂的马鸣声登时炸破了整个暗夜。

    手中剑鞘出手一挥,“哐当”几声脆响伴着刀刃的寒光,另外几枚竹叶刀亦被打得四零八落。

    刺客见未得逞,并不恋战,正打算从暗处撤离,然埋伏在东缉事厂内外的番子一发现动静,登时从各处暗角拔身跃起,一拥而上,寒光在漆夜撕开一道道口子,不出半晌功夫,那些黑衣人已在面前叠尸成山。

    为首的黑衣人尚有一口气在,迎上梁寒阴毒森沉的目光,立时咬破口中毒囊,闷哼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这些此刻几乎都是各府豢养的死士,经历多了,也就无关痛痒。

    二档头奔上前来,瞧见他脖颈间横出一道两寸长的口子,虽渗血不多,瞧着却触目惊心,“督主您受伤了?”

    梁寒皱了皱眉,抬手在脖间抹了下,鲜浓的血色绽于指尖,忽令他心情畅快起来。

    回去吓吓姑娘,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 他在暗示她

    见喜躺在床上看绘本,妃梧抿着唇,默默退了下去。

    看这种书不需要人在身边伺候,夫人勤学好问,若是兴致上来,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难免令人尴尬,妃梧也并非什么都能够解答。

    考虑到小命问题,二档头挑的基本都是较为隐晦的循序渐进式教学。

    比如第一页还是公子和姑娘逛园子,下一个画面是姑娘和侍女坐在亭中赏景,而公子行至假山后头,远远瞧见姑娘娇艳容颜。

    而后是公子和姑娘打照面儿,公子彬彬有礼,拱手作揖,姑娘羞涩还礼,垂头低笑。

    见喜嘴角弯了弯,笑得见牙不见眼,津津有味。

    又翻过一页,画上人痴缠一处的场景猛然撞入眼中。

    见喜当即瞳孔一震,笑容僵在嘴边。

    公子和姑娘竟……竟已躺在了一张床上……

    这就……就行房了?这未免太快了些!

    一般的话本不都是兜兜转转几个弯子,非得看得人抓心挠肺,一直到最后才团聚美满么?

    震惊之余,见喜不禁吁了口气,想着才刚见面就这般浓情蜜意,兴许磨难都在后头呢。

    再往后翻,依旧是两人捻齿咂舌,藕断丝连的画面。

    接下来的几十页,两人再也没有从这间厢房出去过,其间姿势千奇百怪,花样十足,阵地更是从床铺到春凳,到书案,不拘一格。

    还有些闻所未闻的小玩意,看得人浑身发烫,热血翻涌。

    见喜本已不想再看,可心里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直到后面又瞧见公子取出个小金铃,放、放了进去……

    见喜一霎间目瞪口呆。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逗鹦鹉的雕花金铃,连铃面的图案都十分相似。

    这这这……难不成竟是这么个用法么?

    见喜吓得小手一抖,画册从手边滑落,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玩意真能塞得进?

    联想到那铃铛在手里欢快跳动的模样,此刻在姑娘身子里岂不是也……

    她又想到长栋当时支支吾吾的模样,像舍不得把铃铛给她玩,后来厂督还笑她说“这点就受不住”,这点,这点?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全天下就她一人不知!

    她还兴致勃勃地拿在手里四处招摇晃荡,在他们眼中岂不是同看傻子无异?!

    见喜整个人呆住,身上还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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