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宦: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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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俸禄意思一下。”

    “罚俸?”那也很伤啊,她十分懊恼地说,“我还是拖累您了。”

    小丫头眉头一揪,梁寒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心疼钱了这是。

    梁寒嘴角勾了下,伸手解下腰间的玉革带,见喜心里忽然一慌。

    一想到正是这双修长漂亮的手一刀下去要了五条人命,她就不由自主地攥紧了锦被,“您今晚睡在我这么?”

    “睡在你这?”

    梁寒笑中冷意绵长,“这是咱家的府邸,你是咱家的人,还是说,你不愿做这差事,想让旁人来替你了?”

    见喜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赶忙摆手否认:“您这话从何说起呀,我可是保证过一辈子让您高兴的,您平白冤枉我,实在是糟践我的一片真心。”

    真心?啧。

    梁寒笑了声,若是府中没有他的耳目,他怕是真能信了她的鬼话。

    “我只是觉得自己身上一股子药味儿,怕污了您的鼻子,您若是嫌我难闻,败了兴致,我便是死也不足惜。”

    见喜说得委屈起来,眼里蓄满了泪,昏黄的烛火光芒落在眼睛里,映照出杏眸内星星点点,宛若琉璃。

    这时候,外头的侍女拿着铜夹进来,往炉鼎中添了几块檀香,薄薄的烟雾从顶盖上缓缓流泻而出,勉强压制住了屋内浓浓的苦药味。

    梁寒褪下曳撒,翻身上了床。

    见喜往外头挪了挪,压到了肩膀上的淤青,她疼得直抽凉气,这才勉强翻了个身,为他让出半个床位来。

    一只手掌伸过来,抬起她尖尖瘦瘦的下巴,蹭破了皮的那处已然结了痂,形状像一颗小小的桃心,陷在他苍白冰凉的掌心里。

    拇指在上面轻轻捻磨,见喜小心翼翼地抬眸,盯着他瞧。

    厂督离得好近啊,他的脸很白,也很精致,就像一块不染尘瑕的美玉,那双眸子很深,一半掩在浓密纤长的眼睫下面,只消一眼,就能让人陷进深渊里去。

    喉咙动了动,她情不自禁地开了口,“见喜破了相,厂督还会喜欢见喜吗?

    作者有话要说:    桑榆:死太监太残暴了!

    见喜:……(其实对我还行

    桑榆:他竟然对你这样那样这样那样(不可描述

    见喜:???可以具体说说吗???

    桑榆:你赶紧给你家厂督找两个美人

    见喜:哦哦哦,好主意(敷衍

    梁寒:桑榆

    桑榆:嗯?死太监喊我

    梁寒:脑袋还想要吗?

    这章好肥好肥的!

    对啦,明天上夹子要停更一天,不然可能会影响夹子的排名,跪求理解一下,嘤。

    我争取再码个肥章出来,谢谢大家的喜欢!!

    安利我基友的文章《被我渣过的狗皇帝重生了》超好看,感兴趣的去收藏一下看看吧~狗皇帝前世做了错事,骨灰被女主扬了,这辈子依旧追妻火葬场文案:

    姜千澄,一个六品美人,既不得宠,也没有家族倚仗。

    除了一张妖媚堪称祸水的脸蛋,在后宫中一众妃子中不足为奇。

    她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

    谁想有一天,一小太监鬼鬼崇崇地跑过来,跪下磕头道:“娘娘,奴才前世伺候了您一辈子,您可知,您日后会杀了狗皇帝,自己做女皇”

    姜千澄不及细问,惊慌中便被召去侍寝。

    她躺在龙床上。

    真·狗皇帝·重生·沈放,一步步靠近。

    沈放目色深沉,心想:

    此女外表柔弱白莲,内心蛇蝎心肠,这辈子千万不能叫她哄骗去。今夜过后,便杀了她。

    可他望着床榻之上的美人,到底忘不了,前世与她在一起的种种。

    于是第二天早上,沈放搂着怀中人,心中冷笑,想:且再召她侍寝一次,明早再杀。

    只是没料到,明日复明日。

    他夜夜宿在她宫里,姜千澄受尽宠爱,褪去了怯懦,行事变得愈发大胆。

    吴侬软语的枕边风,哄得沈放许了她后位。

    沈放清醒后,望着臂弯里娇滴滴的美人,拧眉不语,深深叹了一口气。

    直到那天,姜千澄想起了前世。

    夜里,她乌发散肩,香肩如玉,匕首抵着他下巴,红唇微启:“沈放,你上辈子欠我的,还没还完呢吧?”

    文章设定:

    1.一对一,两辈子都双c

    2.狗皇帝很狗,前世做了错事,追妻火葬场没能成功,骨灰被女主扬了,这辈子依旧追妻火葬

    3.女主会一点点记起前世的事

    第29章 轻薄了祖宗

    梁寒指尖微微一滞,眉梢一挑,抬眼望着她,凤眸微微眯起:“你想说什么?”

    见喜脸颊蹭地一下红了,她也不晓得方才怎会脱口而出那样的话,这是疯魔了不成!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冲得头脑一片混沌,呼吸也无法畅通,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像是燃起了小火苗,在她的小身板上翩翩起舞。

    她绷紧了皮,紧张地攥了攥手心儿,往他身上蹭了蹭,像往常那样抱他。

    “我真是脑袋烧糊涂了,您在我身边,我就紧张,说得都是些浑话,您别在意。”

    她身上热得难耐,幸好有厂督这座冰山在,难得还能给她降降温。

    梁寒冷哼一声,沉吟许久,抬手搭在她圆润小巧的肩膀上。

    他记得那处有一大片针眼,险些扎到肩胛骨,伤处一块青一块黄,连医师瞧了都觉触目惊心。

    想到这处,他便怒火难平。

    向来只有他对人严刑逼供,没想到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他的人了。

    这是在宫中自当收敛几分,若是在诏狱,那几个人不会死得这般容易。

    手指在她肩上摩挲,轻柔的痒意很快将那股难熬的疼痛吞没,见喜皱紧的眉头终于慢慢松泛下来。

    “还疼吗?”他问。

    见喜怔怔地望着他,有些受宠若惊,赶忙摇摇头道:“不疼、不疼了。”

    梁寒低眸瞥了她一眼,“咱家若是不去坤宁宫,你是不是就死在她们手里了?”

    这话说出来丢人,见喜赶忙摇头,勉为其难地回答道:“也不会,我能想法子出来的,小时候舅舅将我卖人,我都是大半夜偷偷溜出去的,那时候才三四岁,如今过了年都十六了,脑子不会比小时候还要笨吧。”

    都十六了。

    梁寒一哂,“这么说,是咱家多管闲事,让你的本领无处施展了?”

    见喜胆战心惊道:“当然不是,您救了我,我心里只恨没法子报答,哪里敢怨怼呢?只是……”

    他凝眉:“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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