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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七零我下山修仙了》 45-50(第10/14页)
大队部、粮仓三点一线,可以预见的这边以后就得成为社员们聚集之所了,不仅离田地更近,还全和居民区分隔开来,单是后一项的好处就说不尽。
    就比如现在,有地方能盛下社员们干秋收后的零碎活,大家就自动按分组到一块了,各组之间自动就比起来,还能就近申请大队部给优胜组发奖励,这干劲足的根本就不用说。
    一百多号梁子沟的壮劳力撒在里面,很不显眼。
    梁子沟的人在不咸屯当了半个月牛马,起先真是抱怨连天,把他们那些个闯祸的后生都吓得放假也不敢回村的地步。各家的女人还来不咸屯骂过架,说黄世仁家的长工也没有这么使唤的,家里顶梁柱回到家真就倒头就睡的地步,要不是天冷了,恨不得就地睡到西山坡上。
    魏奶奶、黄大娘一群婶子大娘们可不是吃素的。先问为啥不给涂药膏子,咱们屯可是按天发药膏的,涂上药膏再睡上一晚保准不会累过劲儿,梁子沟的媳妇们悄悄摸摸自己滑了很多也没裂口子的手脸不说话了,其实不止给男人涂了,她们自己也跟着沾了光;婶子们又阴阳怪气的瞟一眼媳妇子的腰身,说难不成她们没吃汉子们带回去的粘窝窝面条条,那女人们就得注意了,别叫便宜了外人——只要肯卖力气干活的,咱屯里啥待遇你们男人就啥待遇,梁子沟一样有一大半人都拿到过奖励,奖品七八等有吃的有用的……最末了才拿那张协议说话,先前讲好了农忙月,谁家农忙不累的,咱们屯还给了物资奖励了呢,你们梁子沟农忙的时候有过这种好事吗就来找事!
    梁子沟的女人们灰溜溜回去后,心疼男人的少不了逮住闯祸的儿子侄子抽一顿,又或者顶梁柱不在家,女人们更累的时候,那也得攒着这口气等臭小子们回村的那天狠狠揍一顿。
    渐渐这都成了惯例了,反正就是想起来就要打一顿,那群祸头子十天才回来一次?那不要紧,祸头子不在家,可在家的小子多的是,留着这些小子不教训,保不齐以后也有样学样闯祸带累一村的人,那还不如先教他们个乖!
    结果没过多久,梁子沟的壮劳力再来上工的时候,后头就或多或少的都跟过来些秃小子们,这都是受不了挨吡挨拧的比愣头青们小上两三岁半大小子。幸亏不咸屯的活计多的吓人,这些小子一样能分配到活,干的好了能跟着蹭两顿饭,干不好只能从他们叔伯亲爹嘴里抢食——这必然又得挨一顿锤。
    只要能干活,不咸屯不在乎多来个人,像头天晚上的二合面面条是再没有的,但红薯一类的粗粮可不缺。大队专门组织了手艺不错的小脚老太太带着十岁往上小闺女们组成炊事班,专门给这一百多号人做饭,别看老带小,做出来的饭菜味道可不孬,大娘们心善,还总翻些花样。
    结果这天县农技站的两人刚来,就见识到这群梁子沟的大的小的男人们,干活像牛、吃饭似猪的情景,扒着大队部的新大门,直到这些人把碗都舔干净了都没敢进去……
    第49章
    试验田新划下来,基本配套的工具房都没搭,农技站两个负责人只好到新大队部里林星火的办公室凑活一下。正巧魏春凤也凑中午歇晌的空窝在这边誊抄分组人员变更记录。
    这俩人以后就常驻本大队了,宿舍都给准备好了,就在知青院隔壁新起的院落里,那边借着屯里大整修这股东风改了两排单人宿舍。每间宿舍只有十五平大,三米宽的房间没给弄炕,而是统一砌的火墙,宿舍里只有一张木床、一个两开门的衣柜,只在住人的房间里又给单配了张长条木桌子外家两把椅子。
    但这是砖瓦房,向南的窗户棚上了塑料布,别提多亮堂整洁了,隔壁院里的知青们也聪明的紧,说为了农技站两人的宿舍就得给一排屋烧火墙也太浪费了,这起子年轻人磨着大队同意他们也搬了进去。大队也没难为人,今年屯里活多,这些知青们也跟着累了一年,知青院的房子跟满屯正在建的砖瓦房比确实差了点,搬就搬呗。但只有一样,只能搬进现在烧着火墙的这排宿舍里,一排宿舍八间房,剩下的六间房可不够知青们分的。现任知青队长杨伟搏摆摆手,自打常青走了之后,不咸屯就没有新知青再来插队,老知青们一起几年脾性也差不多磨合透了,十二个人四女八男正好两人一间单身宿舍,男知青们还能把两间女知青宿舍夹在当间,不怕不安全。
    但知青们没有分桌椅的福利,杨伟搏就带着人来大队部这边寻摸木板子自己订几张,毕竟咋说都是知识青年,饭可以蹲在地上吃,但写字的桌子却得有一张。两个农技员找来林星火的办公室就是他给指的地方:以后就是邻居了,这情形看上去,谁知道得一个院子住几年,开头相互留个好印象就十分要紧。
    这俩人以后就是得常打交道的自己人了,当时他俩签契符的时候魏春凤没在,但后头她姐弟和老支书、大队长自愿定契的时候老支书嘱咐话的时候给她们说了。因此魏春凤就很热情,赶忙放下笔从柜子里摸出两个木杯子给倒上热水,让暖暖肚子:“两位领导,快请坐。林大夫在卫生站那边呢,一会就过来。”
    今天晌午乡老们又搭上驼鹿回南山的顺风架子车,晃悠悠的找林星火去开小会了。大队部这边太热闹,老头老太们还就不惜的在砖瓦盖得小会议室里谈事了,觉得那围成一圈的桌桌椅子,弄的他们怪不自在的。
    小农技员就问:“大队部都搬来了,怎么不把卫生站挪到这边来?”跟放马集公社似的挨着大队部接两间屋子当卫生站,看着也齐整。
    魏春凤就指指办公桌后面挂着帘子的里屋和外头靠墙顶天立地打的一整排柜子,“这里也算是卫生站的一个点儿,林大
    夫白天多在这边。但南山那边的卫生站也不能撤,卫生员在哪儿,卫生站离的近些准没错。”其实南山脚和大队部这两头离屯子集中居住区的距离差不多,但南山脚是被屯子包在里头的,大队部这边外头可就是田地了,尤其是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万一有社员得了急病,往南山脚下送人可比往大队部这边来要放心的多,毕竟林星火就住在南山坡上。因着种种考量,卫生站就没搬家。
    先前助农收稻的时候农技站组长就知道这个特别硬气跟男人离婚带着女儿单过的魏同志,与林星火的关系很亲密,因此也着意搞好关系,便捡了些话说。
    “我姓彭,叫我老彭就行。”组长就拿他的名字打开了话匣子:“我叫彭不出,我哥叫彭只进,真就是我奶她老人家在旧社会受了太多罪,才生出来的一点糊涂愿望。结果我大学毕业分配单位的时候,就拿这名给我举报了,说我家有资本主义思想……”本来能在省城留校的,被这一封举报信给一凿子凿到小县城来了。但他也没改名,他和他哥的这对名字是老人家冒着风雪在人家书铺子前蹲了一天才从秀才嘴里听来的拜年话,确实也保佑他们这对双生子从缺医少药的旧社会给成功养活了。
    他徒弟就看看师父,这些话师父可从来没在县里跟人说起过,咋到了不咸屯就比回家还敢张嘴说话了。
    当师父就瞪他一眼:怕什么!要论搞封建迷信,谁能比得过他们屯看的跟眼珠子似的那位小仙姑?
    徒弟就也赶忙自我介绍:“我叫鲍榆,大姐叫我小榆就行。”末了这孩子还不好意思的补充说他的“榆”是“榆树”的“榆”。原本这娃的名字确实叫鲍鱼,但他师父老彭吃一堑长一智,怕人家讲究他徒弟有‘学地主老财吃鲍鱼海参之心’,帮忙给改成榆树的榆。
    这么一掰扯那点不好在外面说的话,两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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