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我下山修仙了: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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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黄仙狞笑:“有时候两个一起来,更好下口!”

    黄仙跃起,要跳过兔狲先把主动走出蚌壳的蠢货干掉。

    兔狲反倒配合的往下一伏身体,咣当!黄仙的脑壳被另一根妖猪獠牙劈中。此时黄见喜也看到了那人类,竟然不要脸的站在门槛内偷袭。

    林星火站在门内,警惕的没踏出镇宅符的范围。

    也亏得黄皮子道行深本身脑壳又硬,才没被獠牙扎进去:要知道,这匕首的主人妖猪就是被林星火用柴刀钉死的。

    饶是这样,黄皮子也被劈的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作响。新开了三只眼的黄鼠狼不由地愤怒冲林星火嘶叫恐吓。

    “唰”的一下,林星火伸手从挎包里掏出五把磨成小刀形状的牙刃,冷笑道:“野猪又不是只有一对獠牙!”猪牙和碎骨片她还有一包呢。

    黄皮子就见这个人类比它还狠毒,嗖嗖的冲自己扔牙刀,虽不如兔狲伤它伤的深,但新添的血口却多上几倍。且一人一狲配合无间,该死的兔狲又借机挠它眼睛!

    林星火鼓鼓囊囊的挎包压根不见塌,黄皮子避开兔狲背后偷袭,狠狠抓向屋子的防护,数不清的爪影落在防护上,符箓暗了三分,但外面灵光依旧圆融。

    一枚骨刃直直朝兔狲飞去,兔狲想用尾巴卷来,却触动了伤口,疼的暗嘶一声,只得用嘴叼住。大大的猫瞳斜睨了小伙伴一眼,狲把骨刃往毛里一藏,再次扑向黄皮子。

    黄皮子似乎节节败退,就在兔狲的利爪要抠出它右眼时,黄皮子瘸了右腿忽然伸出,袭击兔狲柔软的腹部。

    兔狲身上黄光一闪,有纸灰落下。趁此时机,黄皮子已卷起黑风,奔逃而去。

    林星火半步踏出要追,兔狲却像个小炮弹似的直扑她怀里。林星火只得抱个满怀,就听兔狲道:“黄鼠狼奸诈,它伤的没那么重。”

    卷下山的黄皮子见人类没追来,不由可惜的舔舔利齿,在距离山脚不远的院落顿了下,复又离开。

    山坡上,林星火扒开兔狲的毛检查伤口,狲大爷瘫成一条毛毯,从脖下的毛毛里掏出一枚骨刃,就见这骨刃上正反两面都粘着平安符,但正面那张已然化成纸灰消散了。

    “那黄皮子这次是来探路的。”两边都没使出天赋神通,兔狲道:“只能把它打退,不能逼它拼命。”

    林星火脸色阴沉,执刀的手快准狠的削掉兔狲后腿伤口上的腐肉,不知那黄皮子爪子有毒还是太脏,伤口外翻的肉泛乌青,只能割去:“联手也不能打死它?”

    狲大爷疼的后腿缩了下:“黄鼠狼的天赋是什么?放屁啊!这只黄皮子的屁不仅臭还格外毒,我能抗半个时辰,你大概能撑住我的一半时间,要真跟它拼命倒也能拼过,可下边屯子里就……”它不让林星火出门槛,一是为了迷惑黄皮子,让它以为小伙伴就是这样孱弱;二就是不敢把黄皮子逼到绝境。

    “屯子!”林星火猛地抬头,对,万一黄皮子……

    兔狲摇摇头:“到它这个道行,这个旧伤,一般生人精气对它无用,除非一次吸尽整村人的精气才有效果。黄皮子现在不敢,也做不到。”如今灵气复起,那些存在于传说中的对精怪人修的限制与法则也渐渐苏醒,这时候黄皮子不敢随便沾普通人的杀孽,除非它能保证自己能扛过劫罚。

    “若它有那种本事,也不会突不破这层防护。”兔狲心疼的看向颜色暗淡几分的镇宅符,幸亏有黄皮子说的那个什么信仰香火加持,不然这符就废了。

    这只黄皮子道走的再偏,根底上也是那套:“黄皮子拜月修行,它要再来,必然在十五圆月时。我记得你的功法中带有一篇阵法?”

    “我在它身上闻到了那个追到屯子来的费平的味儿。”狲大爷不满的瞪林星火,“那家伙家里居然偷偷供这种邪仙!”可见差劲到底儿了!

    “但应该不是他供的。黄门因为天赋原因,最忌讳自己的味道沾染到别处,所以成气候的黄门有自己的敛气法门,若它不附身不打架时,无关的人便沾不到它的臭味。”这也是黄见喜都快到山脚,狲才发现的原因。

    兔狲懒懒的支使小伙伴,表示它要泡一泡药浴,跟那只黄鼠狼打架臭的很。林星火没法子,只得用灵力护住它的伤口,把狲抱进药汤里。

    温热的药汤舒服极了,狲甩甩湿哒哒的毛毛,突然瞥见因周围厚毛见水露出的伤口,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猫眼:“你你你!”

    林星火比了个手势:“不剃毛怎么处理伤口?只剃了一点点。”她现在刀使的越来越好了。

    这一晚,林星火将灵力消耗到只剩两层的时候,才停下画符,随即便打坐恢复。

    新的镇宅符画出来,兔狲急忙宝贝的将那张只剩一半效用的镇宅符收了起来。

    次日天光刚亮,林星火正吸纳东方旭日第一缕日光带来的紫气打磨气海时,山下忽然传来尖叫声:“春兴?春兴!”

    没解决黄仙前,林星火修炼时不敢再将心神全部沉入,是以一听便知是魏春凤的声音。

    迅速收功,林星火奔下山去,兔狲半道跃上她的肩膀。

    林星火赶到时正看见魏春凤跪坐在老院中,抱着魏春兴的手哆哆嗦嗦去探他的鼻息。

    魏春兴脸色灰白,鬓角边隐隐发灰,竟像凭空老了十岁。

    林星火一凛,急忙探他脉象,万幸,还活着。

    魏春凤哭的抽噎:“小囡昨儿缠着春兴陪她玩,时候太晚,春兴便说不回家了,在卫生站凑活一宿得了。”她和闺女新起的泥坯屋就在林星火原来住的这间老院左近,因为房间少,她兄弟待的晚了就会在老院睡一晚。正好老院改了卫生站后,没扒东厢的炕,说是留作病号床。

    “他这是上茅厕时摔了?怎么晕在院子里?”魏春凤后怕极了,如今就算进了四月,夜里也冷的很,好人在外头一.夜都能冻傻了,何况春兴就一身秋衣裤。

    林星火双手一用力,把个大小伙子抱了起来:“先进屋。春凤姐,帮我去西厢取针来。”

    将魏春兴放在炕上,兔狲难得没嫌弃,凑近了嗅嗅,把声音压成一丝:“黄皮子的臭味!被吸了精气。”

    林星火从来没试过渡灵气给人,不敢一次给太多,借着银针断断续续的渡了几次后,魏春兴的呼吸就明显了很多。

    魏春凤捂着胸口松了口气,她看着小林的针扎上后,兄弟的脸色就没那么死白了,气儿也粗了,急忙感激的道谢。

    林星火心口跟压了块重石似的,满心愧悔。她还没法儿跟魏春凤说,魏春兴这样,实则是自己连累了他。

    半晌,魏春兴才幽幽转醒,被他姐有哭有笑的在枕边拍了两下:“怎么在院里晕倒了?”

    魏春兴眼神还有点涣散,好一会才虚弱道:“昨晚上睡着睡着忽然闻到一点臭味,后院的鸡鸭还没声了,我就起来看看,是不是黄皮子摸进来偷鸡了……结果检查鸡笼子的时候,头一沉就不知道了。”

    魏春凤道:“你看着鸡笼子都好好的,哪有什么黄皮子!昨天风是响了点,小囡被风呜呜声惊醒了两回,还哭着非要点上煤油灯才肯再睡。八成怪风吹得声把鸡也给吓着了,就你个憨子出来也不披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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