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乃是长公主: 88、第八十六章 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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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的小郡主重合。

    或许有的人永远都是你生命中那轮可望而不可得的明月,曾经的李琼枝在世俗道德面前怯懦,可如今的她已非当年人,她深知想要什么都得靠自己。

    李琼枝隐隐地察觉到,自从陆询舟离京赴任之后,李安衾似乎也有所变化。看似永远冷淡疏离的摄政公主实则继承了先帝的喜怒无常,可恐怖地在于他们喜怒不形于色,你永远也无法知道李安衾下一秒究竟是阴是晴。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所以神明给予她失而复得的机会。

    子时宴会结束,由于过了宵禁,所以今晚参宴的人员们被安排宿在宫中。李安衾自然是宿在少时住的景春殿。由于是夫妻,故而江鸣川和她被安排在一处。

    今夜宫里的人手刚好不够,不过好在李安衾自幼在景春殿长大,江鸣川少时也常常入宫,两人都比较熟悉去景春殿的路,于是便未叫带路的宫人,夫妻两人拿上一只灯笼便径直往目的地走去。

    深夜,江鸣川提着灯笼同李安衾并肩而行。

    那时,李安衾突然没有来由地感到格外地口干舌燥。

    “殿下,您怎么了?”江鸣川见妻子蓦然停下,遂转过身关切地询问。

    体内的燥热涌上心头,分明是在初冬凛冽的夜风中,李安衾却感觉浑身发热,那里尤其难受。

    “过来。”她命令道。

    江鸣川看出了她的不适:“殿下,微臣来扶您。”

    他听话地靠近她,还殷切地拉起公主殿下的纤纤玉手,不料李安衾却猛然挣开他的手,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长廊上显得格外响亮。

    那张白俊的脸庞上霎时出现一个格外清晰的红色掌印,江鸣川摸着右脸颊上火辣辣疼的地方,眼神逐渐贪婪。

    “混账!”李安衾厉声怒斥。

    昔日在她面前温柔懦弱的丈夫面容狰狞:“我混账!李安衾,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混账?那你们李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江鸣川两手用力掐住她的脖颈,凭借性别上的力气将李安衾粗暴地按在长廊的柱子上。

    “你这是……死罪。”

    李安衾一面拼命喘着气警告他,一面试图挣开他的桎梏。

    江鸣川冷笑道:“李安衾,你不要被那个女人□□久了就忘了我才是你的驸马,丈夫疼爱妻子天经地义!”

    走廊的转折处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江鸣川连忙松了手将李安衾迅速抱到一旁的假山后。她想逃、想求救,却发现身体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声音刚泄出来些许,却已是缱绻破碎的音调。

    江鸣川在假山后拼了命地捂住李安衾的嘴,无论她如何将自己的掌心咬得血肉模糊都照旧用力桎梏住她。药效逐渐变强,江鸣川看着女人无助地软在自己的怀中,眸中的欲色愈浓。

    那边的长廊上,李琼枝和李孜在一位提着灯笼的宫人的带领下路过此处。

    众所周知,燕王的养女和独子向来不对付,此时此刻姐弟两人沉默地并肩而行,当李琼枝走到靠近假山那处时,突然脚步一顿,停下定定地盯向不远处那座嶙峋的假山。

    “怎么停下来了啊?”李孜不耐烦地扭过头催促她,“本王现在很困,你走快点行不行!”

    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安排的宫殿,把他和李琼枝这个女人安排到相邻的宫殿,刚好宫里人手不够,他们又刚好顺路,于是司礼监的那个姓刘的老阉狗便让他们共用一个提灯带路的下人。

    李琼枝没搭理李孜的怨气,而是淡淡地“哦”一声,继续跟着他们向前走。

    少焉,江鸣川微微从假山后探出头来,在确认那三人已经走远后,便回过头来玩味地打量起怀中眼尾猩红的妻子。

    “这下谁也救不了你了。”他故作惋惜。

    李安衾倍感恶心,可是药效使然,她只能柔若无骨地躺在这个男人的怀中,看着他一边扯松自己的衣带,一边自以为是道:“衾衾,你喜欢娘子肯定是因为没有尝过郎君的滋味——”

    突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背后抓住江鸣川的衣领,他被恶狠狠地托拽而起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摔向嶙峋坚硬的假山。

    那道嵚崎的身影面向雪中衣冠不整的女人,她单膝下跪,拾起公主殿下方才被强行脱下的狐裘细心温柔地为她披上。

    “罪臣李琼枝救驾来迟。”她颤着声道。

    李安衾面色潮红,难受地“嗯”了一声,随即虚弱扯扯李都护的袖子,道:“问他……要解药。”

    李琼枝看着面前神情难受的心上人,她忍下逾矩将她抱入怀中安慰的欲望,转而将它们化为对江鸣川的怒火。

    然而现下的当务之急是帮助公主殿下解开药劲。

    公主殿下因为中药所以意识模糊,可能忘了李琼枝其实可以用武功帮助她疏解。

    李琼枝轻轻地按住公主殿下的颈脉,气沉丹田运功帮她疏去药劲。

    那边的江鸣川踉踉跄跄地扶着假山爬起来,男人额角处豁然被砸出一个大口,炽热的缕缕鲜血从伤口流出,顺着他的侧脸淌下。

    “江鸣川,非礼公主可是死罪。”李琼枝冷冷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帮助李安衾疏去药劲。

    江鸣川耐住头晕,看着不远处的两人,他突然可悲地明白了什么,于是干脆残忍又无奈地放声大笑了出来。

    “李都护,我是她的夫君,夫妻之间,怎么能叫非礼?京兆大都护又如何,我是郎君!而你——连说出爱慕的资格都没有!”

    “与其和我吵架,江二郎您不如先去尚医局看一看吧。”

    李琼枝压下胸腔中的怒火,面色沉稳地应答。

    李安衾体内的药性被疏散得差不多了,公主殿下渐渐恢复了理智,无奈药效的后劲排不掉,她只能在李琼枝地搀扶下攀着假山站起来。

    她转身不再看江鸣川一眼,只是用冷淡的语气道:“本宫明日会派人送来和离书。”

    江鸣川看着那个无情又决绝的背影,看着她在李琼枝的搀扶下渐渐离开,看着自己年少时的月亮彻底破碎。

    他不顾侧脸上因低温而凝固的血液,抬首仰望天上落下的纷纷扬扬的大雪,又低头看着李安衾的影子在高高悬挂的宫灯的照耀下被拉得很长。

    似乎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他永远只能看着李安衾的影子去默默诉说自己的爱意。

    他笑了。

    “李安衾!”

    那个身影听罢亦不曾为他停下,现在就连影子也要离他而去了。

    “我从八岁开始喜欢你。”雪地中的男人红了眼睛,自顾自地讲着,“到现在,十三年了,什么也没得到,徒留一颗破碎的心。小时候,你明明还愿意叫我‘哥哥’,还那么喜欢做我的小尾巴,稍长的时候,我就在心中把你视为妻子。”

    “为了你,我连仕途都不要了!你知道当我接到与你婚旨时,我有多高兴吗?我发誓我要倾尽所有去爱你,我不仅要做你的好丈夫,而且还会成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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