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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为限制文渣A但冰山老婆不爱我》 8、道歉了!(第1/2页)
裴临深陷在信息素爆发中,根本无瑕也没有脑子去思考她的话,困住她完全求于本能。
像是落水的人,苦苦求生。而她的性格又决定了一旦抓住一片浮木,宁愿一起拖下水也绝不松手。
原主这副身体是练过、肌肉强健,裴临也确实很瘦很轻,可她自己也中了这春药的招,现在根本无法使出全力,更不可能拖着裴临到处去找抑制剂。
想到那本书里的描写——
在极欲之上,达到顶峰的那一刻,裴临不自觉绵软下来,浑身颤抖……
安柏两眼一闭牙一咬。拼了!
让裴临到达顶峰的危险是未知的,或许会让她在抑制剂下要煎熬更久,但现在咬上腺体的后果却是完全可治、完全能够预料的,裴临的腺体一定会因为旧伤难愈而越来越敏感。
到那时,这样的情况必然无限次增多!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恶性循环,她总不能揣着抑制剂过日子,况且抑制剂有点像他们世界里的口服避孕药,注射多了对omega也没有好处。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她就在现在一刀了结!
安柏刚进入这具跟她那个世界完全不同的身体,没那么会控制信息素,甚至根本就不太清楚这东西是怎么散播的。
只知道味道最浓烈的地方是腺体,那这些信息素扩散的根源大概也是腺体,凝神聚焦,想要向外扩散。
腺体在裴临齿下更热。
金桔味缓缓飘逸而出,她闭着眼,被她味道顶的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安柏的腺体在她口中泊泊涌血。
终于好像身体酸麻,再无力紧勒,软了一瞬……
安柏趁此机会,也顾不得后颈腺体还被她虚虚咬着,忍痛快速挣开裴临。
一个箭步冲进卧室,砰!一声,快速回身关上了门。
黎安柏有抑制剂这玩意吗?安柏快速拉开抽屉,一抽屉整整齐齐摆放、但在她眼里都完全不认识的东西。
抑制剂要注射,应该是针管状的吧?要么就是跟糖尿病那种笔一样?
安柏快速的在她抽屉里翻找类似物品,没有,床头柜没有。
黎安柏会需要抑制剂吗?安柏甚至怀疑这个家里就没有抑制剂这东西!
原主对信息素的控制力比她这个空降兵要好得多,裴临几乎每一次的易感都是有原因、甚至于多数情况都是她主动勾引的!
况且在剧情里,她愿意看到裴临进入易感期无助、痛苦、没有尊严,在她的掌控中翻来覆去低头。
不在意她的腺体会不会因为多次撕咬而糜烂、更不在意如果她不在家,裴临进入易感期会怎么办。
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备抑制剂的必要,她屋里会有抑制剂吗?
床头柜没有,安柏又转去找其他的抽屉。
脖颈又痛又痒,她下意识伸手去捂,掌心湿黏黏的,一摸一把血。
裴临牙这么利吗!安柏忍不住嘶了声,先去卫生间冲洗干净,在脖子上垫了几张卫生纸止血。
镜子里看到她自己,也完全没什么形象可言。
头发散乱,有凝固的血痂,脖子锁骨都有抓挠的痕迹。衣服领口被扯裂了,歪歪斜斜、皱皱巴巴,前面斑驳有些蹭上的血迹,后面甚至已经染了很深一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家里进行了多么激烈的一场战斗。
安柏深吸了口气,默念坐牢更痛苦、坐牢更痛苦!
剧情后期裴临报复的手段在书里没细写,可她现在穿到了书里,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她都要将其中细节毫无遗漏的经历一遍——
现在这些算的了什么!
翻遍了主卧也没找到任何抑制剂,黎安柏果然不会准备这个东西。
安柏迟疑裴临屋里会不会有,又想到如果有的话,刚刚她既然说了,裴临在清醒的一刹那,明知道她进来是找抑制剂的,不可能不求助于她去拿。
反锁的房门已经从被拍的震天响到平静。
裴临靠在门上,手里还一直在拉门把,声音嘎吱嘎吱。
咬着牙,不想惊动,声音死死压在喉咙中,哭腔沙哑,“黎安柏……你放我……放我进去……”
没找到抑制剂,她怎么给她开门?
安柏手足无措。如果穿越是既定事实,早知道……她就认真看看设定了!
至少看看,在她不咬裴临的情况下,她的信息素到底是能安抚她、还是让她的易感期更加强烈呀!!
“……算我错了……我不该冷脸对你……我错了……我给你磕头……我做狗……你怎么对我……怎么对我都行……求求你……放我进去……”
裴临乞求的声音减弱。
紧接着门外闷声响起。身体撞到什么的声音。
安柏愣了一瞬,意识到什么,一把拉开房门!
裴临侧身体,脖子卡在墙面转折的棱上,一下一下、仰着头,用腺体去撞那道房棱!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撞,以身体上的疼痛压过易感期的抽搐。棱角狠狠压过腺体,让她整个人都疼的一哆嗦。
头没力气撑住,每一下都闷闷被甩到墙上,“咚”的一声。
“裴临!”安柏赶紧去拉她,她挣扎着后退,一时居然有些僵持,眼见又要撞去!
安柏只好退而求其次,伸手托住她的脑袋,被她狠狠往墙上压了下。
顾不得麻感,看她又要再撞,扑通一声跪下!
双臂向前,牢牢的搂住了她。一只手放在她后脑,一只手捂住了她脖颈的腺体,让她不能再撞。
“你干什么!”裴临怎么也无法再去对撞,神智涣散,只想挣脱,抬腿用力蹬她,“你放开我!黎安柏!你放开我!”
发起疯来,再柔弱的身体都不容小觑。安柏被她踢了好几下,胸腔闷痛,好几下差点撒手。
但怕的要死,一时间理智占据上风,咬着牙没放,“不行!你腺体会坏的!”
话音刚落,腺体一痛!
裴临再次咬上了她的腺体,隔着垫的卫生纸,安柏能感觉到那些纸张被溢出的血液渗透、湿软的搭在她颈后。
金桔味在薄荷刺鼻浓烈的爆发中几乎被淹没,裴临下了狠劲,安柏疼的忍不住叫喊,“裴临!”
感觉腺体都要被她活生生撕下。
“你……!”她忽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声音弱了下来,嚅嗫道,“……轻一点。”
好一阵,腺体已经麻木肿痛的仿佛不是她的。
裴临兀然松开,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软软的向后倒去,只剩腿还在机械般蹬着。(这段到底哪违规了都是脖子以上啊!!!)
胸腔剧烈起伏,如濒死之人猛然回生、极度缺氧,疯了一般掠夺空气,大口大口喘息。
安柏抱着她,让她不至于瘫倒,看她那张极其出尘绝艳的脸孔,如今满脸湿红、泪眼婆娑。不知道为什么,心一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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