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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学会爱了吗》 50-60(第5/16页)
“那年夏天的天气也特别极端,很热,她来这里问我店里要不要兼职。”
梁骐没有回应,但白管知道他在听。
“她之前一直喜欢在我店里喝咖啡,一坐坐一天。”白管回忆着当时的沈郗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白管把自己给说笑了,“她跟我年轻时候特像。”
“不过她比我有本事。”
“扯远了。”白管没忍住又点了一支烟,“有空听完吗?”
梁骐一时间愣了神,他的思绪飘到了他从未到过的那个时空,以第三人的身份看着沈郗予独自穿行在黑夜,独自坐在她常坐的那个地方发着呆。
“不愧跟她一对儿。”白管看见梁骐盯着一处发呆的样子,“说着说着人魂儿就跑了。”
梁骐的思绪被拉回当下的冬天。
“当然有空,关于沈郗予的我都有空听完。”
“打住打住,这话隔她面前说哈,我这人特不喜欢吃狗粮。”
“然后有一天,她问我收不收兼职。”
白管想起她当时的样子,把自己给说笑了,“她当时根本不像来找工作的,像来说要收购我这小店的。”
“我当时脾气也不咋好,看她那拽还不自知的样子就来气。”
这是梁骐没有见过的沈郗予,他认识的沈郗予是圆滑又尖锐的,他想象不到白管口中的沈郗予。
“我就呛了她两声。”不知道是被冻很了还是讲到了沉重的部分,白管长叹口气,“现在想想其实还挺后悔的。”
梁骐直觉下面的话不是什么他想听的。
“你应该了解她那人,我俩互呛了几声她就不肯再来了。“
是沈郗予会做出来的事,梁骐想。
“那天晚上我都要关门了,她过来了。”白管声音突然有些哽咽,“我记性很差,但那天我真忘不了。”
跟张为舫失去联系的第二个星期,沈郗予的卡被冻结了。
第二天随之而来的是张为舫的妈妈找到了她。
那天的餐厅里很多人,听完女人的要求,沈郗予根本不想跟她周旋。
“你现在就是在软禁他,我完全可以报警。”
像是戳到了女人的软肋,“我是他妈!”
“只生不养的便宜妈,他要吗?”
“沈郗予!”她抓起桌面的水泼了沈郗予一脸,“你算什么东西!”
水珠顺着沈郗予的下巴往下流淌,汇聚滴在她的锁骨上。
沈郗予有些耳鸣,她能感觉到旁边有人在议论纷纷。
“啪——”
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沈郗予把温热的咖啡缓缓浇在了她头上。
“郗予?你干什么!?”
是张为舫的声音。
沈郗予突然觉得有些眩晕,她好像失忆了,自己难道不是为了张为舫在这里和他妈妈争吵吗?
为什么?他没有被关着?为什么不联系自己?为什么不维护自己呢?
张为舫拿纸巾帮她擦脸。
沈郗予冷眼旁观着两个人上演母慈子孝的令人作呕的场景。
注意到沈郗予脸上的水痕,张为舫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但始终不知道张口说什么。
“你先出去。”
“儿子……”
张为舫心力交瘁,“你先出去。”
“……”
“郗予,我……”
“所以你没有被她限制通行?”
“刚开始是,这两天我们关系缓和了,就,就松懈了许多。”张为舫不敢抬头看沈郗予的眼睛。
“那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我有我的难处,郗予。”
沈郗予眼泪有些止不住,但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
“所以呢?你有你的难处,你妈有你妈的难处,所以你们互相原谅,母慈子孝是吗?”
“郗予,你别说的这么难听。”
“是我说的话恶心,还是你做的事恶心?你爸地下知道你跟那出轨的女的和解了吗?”
“啪——”
沈郗予的左脸迅速红肿起来,头发盖住了她的半张脸,盖住了沈郗予的神色,也盖住了她那仅剩的自尊。
她紧握的拳头没有征
兆地,无力地放开了。她是个要面子的人,今天的事太荒唐了,他想自己没有力气再在这里站下去了。
……
之后很长的日子里,沈郗予没有再动张为舫给的每一分钱。
张为舫的妈妈又以她儿子的名义把她约出来了一次,当然也免不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但沈郗予对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她也被迫见证了母子两人很长时间里的斗争,因为遗产打官司,撕破脸,然后因为血缘羁绊到现在关系再次缓和……
但她有时候不明白,张为舫亲妈觉得是自己蛊惑张为舫,所以她儿子才闹着要跟她断绝关系。张为舫却总有一种他在为自己争的样子,他们总是无意中营造一种跟沈郗予关系很大的假象。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甚至跟两个人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后来她想明白了,她是母子两人默契的给彼此找到的遮羞布。
她跟张为舫那天的不体面也好像随着时间流逝被两个人忘却了。
想来是张为舫还愧疚,所以现在对沈郗予加倍的好。
想来是沈郗予记性太差,所以现在默默原谅了他。
*
“这是她喝醉了跟我说的。”白管又忍不住想抽烟了,“她以前老喜欢偷喝我的酒。”——
作者有话说:迟到了[可怜]
下一章7.9更
第54章
“那天晚上特别热。”记忆中的晚上跟现下的寒冷形成了强烈反差。
白管那天已经在收拾店里,准备关门了。
“砰——”
他听到一声巨响,是重物砸到门上的声音。
“我想着是有人来找事。”白管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两人身后厚重的玻璃门,“毕竟是酒吧,偶尔有醉鬼来找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白管根本懒得抬头,一般这种人不搭理他就走了。
“很快,外面有打骂声。我不喜欢管闲事,但总不可能任由他们在外面胡闹,万一再给我店门给我砸了。”
他烦燥地解开身上的围裙,走到门口,不耐烦地拉开门。
是沈郗予。
……
“她那天晚上受了很重的伤。”
“我怎么问她都不肯说怎么了,只知道是她在网吧兼职摊上的事儿,还说什么也不让报警。”白管吸了吸被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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