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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怀孕后下嫁给他》 70-73(第2/3页)
别人去青楼是嫖是花钱,他去青楼是去检查生意赚钱去的。
他来,青楼里面不知情的姑娘们都被他这身皮囊给骗了,他先以礼相待,又不玩弄她们的身体,以为他是那种温柔良善的恩公,白青墨再哄骗几句,姑娘们立马把体己话全都说了。
然后当着老鸨的面把那些个不安分的女子各个挑出来罚。对青楼女子,他总用“贱货”代称。
“这批不安分的贱货也太多了吧,我这次来查,各个都想着出去,明晚开始让她们每个人把裙子撩起来都去连廊里站着接客。一次只半两银子,磨磨她们痴情妄想的气性。”
老鸨夸赞道:“啧,还是三少爷年纪轻轻的有手段。帮我查出这些个想跑出去的。”
他做的亏心事太多了,做生意又讲究时运,他把阿姐捧在手心里,当心肝宝贝,这宝贝打个小喷嚏,他都觉得是报应。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白青墨已经走了。她要是没有特别吩咐,白青墨在家呆不了几天就一定要出去的。
行商之人,总是别离,这是常事,窝在家才是反常
没人在,杭玉淑就叫几个丫鬟陪她去外头逛逛,突然想起来马上就是白青墨生日了,自己该买点礼物送给他。
如今这京城纨绔子弟,都爱骑马斗鸡,射鸟逮兔,因此人人手上都戴着扳指。
想来想去,想到他身上玉佩腰带香囊一个没有,就随大流给他买了一个玉扳指给他。
然后还给他买了一个放大镜。
后来那玉扳指白青墨带在手上十几年,他一个商人,天天翻账本,还要理库房,扳指这种东西真的很妨碍干活。尤其是当铺收到什么珍贵易碎的东西,检查时还要手上的扳指摘下来。
就算如此他也天天戴着,直到白继回来又要走的时候才把扳指戴到儿子手上。
至于那个小放大镜,更别说了,他是里三层外三层拿丝绸裹着镜面,他又买了织锦袋子装在里面,天天挂在自己腰间或者随时戴着。
看货的时候,必定要拿出来仔细用放大镜端详,这个东西于他而言,确实很实用。
当年自己随手送给他的东西,杭玉淑见他带在身边形影不离十几年,那种滋味真的很暖很甜。
至于她自己亲手辛苦做出来的香囊送给窦玄,窦玄参军之前也挂在身上,每天都戴着,可现在身上早就没有了,也许行军路苦,意外又多,早就被他弄丢了吧,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她又不能怪他,但还是会感觉有些难过。
此时窦玄终于等到了大哥的消息,他说可能有法子治疗那种蛊毒。让他过来一趟。
对于阿月,他真的只是想和她两清罢了。
那个女人救了自己一命,她身世可怜,他不想坐视不管。反正冬天才是约定见面的时候,现在才春天,他有一个夏天的时候去想办法,就算没找到。他也问心无愧。
晚春了,桃花都已经落光了,阿月那地方,水上的冰面才刚刚解封,她静静坐在山崖吹着“呼喊主人”的组织笛声。
“他会回来吗?也许不会。那个蛊,我骗他的,冬天不来见我,那只有一年寿命的蛊虫就会死。而他只会彻底自由。如果发现我骗了他,他肯定不会再来了。”
一个人呆着时候,阿月总会自言自语。
“毕竟他不喜欢我,而我什么都没有。”
阿月很想他,恨不得立马跑去中原去找他,但是她离开不了这苦寒之地。
因为只有这恶劣的地方,才能压制体内的虫毒。她自己也一直再研究这些恶心的虫子,想办法救自己。可惜目前为止没有什么进展——
作者有话说:换成现代,这就是黑白混吃的家族千金拒绝与出生磊落光明的正派联姻,最后嫁给黑/道少爷的故事。
第73章 情到浓时
杭玉淑有些不可思议道:“你什么意思?你要走?还要去这么远的地方?有什么事情不能飞鸽传书?”
“是的, 这件事情我必须亲自去一趟。”
杭玉淑有些崩溃道:“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窦玄看着她质疑神色,只是轻轻又无奈道:“我不想你担心,秋天回来我会接你走。”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先去找地方安顿我?”
窦玄摇了摇头愧疚不安道:“阿玉, 一切有关你的事情, 我不想骗你, 并不是的,是另有其事。”
杭玉淑不想听他当谜语人了,“我脑子笨,猜不透你的心思, 你要走便走, 我不无理取闹,我不拦你。
他低下头, 神色略显沧桑道:“对不起,阿玉, 你再等等我。”
杭玉淑被气到无语,窦玄叫人来喊她, 竟然是通知要走。“窦玄, 我真的受够了, 从小到大我受的委屈,好像都是因为你。
她转过身去, 也失去理智, 终于透露出心声, 冰冷道:“有时候我真希望你死了, 别来打扰我的生活。”
窦玄听此,躯干四肢一股钻心的疼痛,他被刺激得一阵猛咳, 内里是翻腔倒海的恶心,他猛压下胸口的阵痛筋脉的抽搐,苦笑道:“我也希望我死了,没有被人救出来。可我又想活,我舍不得死……因为这世界上还有你,你还活着。”
“曾经你跟我说过,你死了,让我再嫁。我现在也想说,我不在了,你就另娶。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
说完她转身就跑了。跑到自己屋子里,闷在被子里,放声大哭。她讨厌死这样的生活了。她不喜欢这样的窦玄。
哭到傍晚,她想去跟他道歉,道歉自己言重了,但是窦府已经人去楼空,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了。她恍惚了,回去的时候失了神,被门槛绊住了,摔了个狗吃屎。膝盖上摔得都是淤青不说,手掌的皮也磨破了一小块。
杭玉淑把自己关在房间,不想跟别人说一句话,又过了一天,铃兰敲门说白青墨来找她,说给她送礼。
杭玉淑有气无力道:“平白无故的送什么礼。”
铃兰上前安慰道:“前几天小姐给他送了两样生日礼,估计来回礼了。也不知道白少爷回什么了。再说正好出去走走。”
“老爷夫人怎么说?”
“老爷夫人也是这个意思。”
杭玉淑趴在枕头上冷笑道:“他们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把我待“嫁”而沽了,窦府是清白人家,窦大爷还有军功在身而白府一直暗里帮一些官人家打理生意,他们现在在看谁厉害,我就把我再嫁给谁。
我现在懂了,我大姐,不是被那个姓萧的害死的,是被他们害死的!!”
她接着恶狠狠道:“他们要是真为我好,他们现在就该逼着窦玄娶我。而不是任由一个和我和离之后的男人相处在一起,还不管我!”
说完她又无精打采倒在床上,闭着眼默默叹息,回想往日种种,她一直觉得她父母与别的父母不同,从不让她严守闺阁之礼,不像有些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她从前觉得自己命好,等做出了这等蠢事,无媒媾合酿成大祸,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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