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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 100-110(第15/15页)
水润的口腔。
江岫想躲都来不及,绵长地呜了一声,脸上蔓延开艳丽的潮红,耳骨都浮上绯色。
—
京市无数势力眼线遍布,谢长观一落地京市,上层圈的家族几乎都收到了消息。
傅家主家。
水晶灯悬吊在高高的天花板之上,夺目的光线照在冷冰冰的地板面,四周里的空气,流动缓慢而黏稠,令人窒息。
主座之上,俊美阴鸷的男人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下、头发花白的老人,周身散发的强大压迫感,让对方惊惧的愈发厉害。
“傅爷……傅爷饶命。”
老人傅关德惨白着脸,肥硕的身躯抖的宛如筛糠,不住地朝傅烬磕着头。
额头磕出了血,混杂着脸上沁出的汗水顺滑而下,让本就皱纹遍布的脸,愈发难以入目。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自量力,我、我以后绝对对傅爷衷心,保证唯傅爷马首是瞻。还请傅爷高抬贵手,不要赶我走。”
要是真离开傅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衷心?
一个为老不尊、倚老卖老、全靠傅爷养着的废物的衷心,能值几个钱?
站在傅烬身侧的助理,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傅爷,傅家早从京市消失了,哪还能稳居四大家族第二,让这些人兜里富的流油。
一个个的不知感恩倒也罢了,居然还联合起来在背后捅傅爷刀子。
助理看向随行的保镖,使去一个眼色,保镖心领神会,粗暴地拖走还在求饶的老人,半点不留情面。
“傅爷。”助理递上手中的文件,里面是傅关德名下的所有财产细录。
傅烬冷冷看了一眼,提笔在座案上的长长名单最末端,划下一道斜杠,代表着傅家最后一条蛀虫拔除。
傅家一场长达数月的内部清理,彻底拉下帷幕。
“江市有什么消息?”傅烬的声音很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语调起伏。
助理合上文件,恭恭敬敬回道:“谢长观回到了京市,一落地,就去了第一整形医院。”
整形?
傅烬深黑阴冷的双眼微沉了下,冷冷地问道:“他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助理摇摇头,不是很确定道:“身边貌似还跟着个少年。”
谢长观周围有谢家人在暗中保护,傅家的眼线不敢靠太近,所以打探到的信息有限。
以谢长观对江岫的独占欲,不用想都知道,他身边的少年能是谁。
傅烬眼神微暗,想起少年那稠艳勾人的脸蛋,曲指勾了勾脖子上的领带,眼底翻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
谢家的庄园面积很大,司机进入庄园,又行驶了一段时间,终于到达前门。
司机是谢家的人,经过严格的培训,停车之后,他低眉顺眼的不乱看,只是小声提醒后座的人。
谢长观勉强压下胸腔的暗涌,从怀中人的口中退出来,抱着眼神迷离的少年下车。
庄园里的管家、阿姨已经等候在前门,听到车门关闭响动,恭敬地迎出来,却在看到谢长观怀里的少年,全都呆滞在了原地。
谢长观没理会他们,丢下一句做一些清淡的菜品,就抱着人,快步上去二楼的主卧。
庄园的主卧比江景上府里的还大,有阿姨天天清扫,主卧里纤尘不染。
谢长观几个大步走到卧床边,将江岫放到床上,高大的身躯覆压上去,吻不够似的亲咬少年水淋淋的唇珠。
江岫承受不住,泪水顺着绯红的眼尾落下,红肿的唇间呼出润热的气息。
他伸出手,泛粉的手指压在谢长观高挺的鼻梁,抵挡住男人靠近,泛着红晕的面颊微微鼓着。
像是有点儿生气。
广医生都说了,不能碰他,谢长观怎么还一直亲他啊。
少年的心思都在脸上,一看就能懂。
谢长观捉住江岫细白的手腕,在少年的指尖上亲了亲,重重喘着:“宝宝,我就亲一亲,老公就只是亲一亲,什么都不做。”
不能碰,那他亲一亲总可以了吧?
亲一亲嘴、亲一亲手……有疤痕的地方,要做手术,他便亲没有疤的地方,吸一吸宝宝的嫩粉,解一解馋。
谢长观捞过江岫双手抓着,扣压在头顶,长舌轻车熟路地侵占满江岫的口腔。
主卧里面,两道身影,仿佛重合成了一道。
厨师做好菜品,管家上楼来请的时候,江岫双瞳都不那么清晰了,泪珠挂在腮颊上,睫毛湿漉漉的,一点儿涎水沿着唇角泌出,又被意犹未尽的男人替他吻去。
江岫全身没有力气,下楼是谢长观抱的。
在楼下的管家、阿姨都是很有眼力见的人,不多问、不多看,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做着各自的事。
—
次日。
谢长观准时送江岫去第一院。
整形院不似治病疗伤的医院,消毒水味儿没那么重,但长长的廊道,仍看的人眼晕。
江岫第一次做手术,未知的紧张盘旋在他的心头,让他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没事的。”谢长观俯身抱了抱他,沉磁的音质带安抚人心的力量:“宝宝别怕,我在外面。”
江岫缓慢地眨了下眼,忐忑的心莫名安定了下来。
“好。”休息一夜,他的嗓子恢复了很多,艳丽的眉眼微弯,漾开让人目眩神迷的笑容。
江岫软白的面颊在男人健硕的胸膛蹭了蹭,转身跟着广川白进入手术准备室。
江岫周身的疤痕,主要集中在背部、双臂,背部的疤痕太多,相对而言,双臂上要少一些。
江岫是惯用右手,广川白便先给他祛除左手臂上的疤痕。
手术是用高科技的设备,广川白给江岫打了局部麻‖醉,手术过程中只剩下很细微的疼痛。
密密麻麻的,像是蚂蚁啃咬一样。
江岫细长的眉尖微蹙着,忍不住咬住了一点儿的舌尖。
手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术室外,谢长观坐在长椅上,双目专注地盯着紧闭的手术室门,挺拔健壮的身躯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峦。
哒、哒、哒——
忽的。
空长的廊道响起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动静,从廊道的尽头传来,一步步朝着手术室逼近。
无形的尖锐气场,破开周围的空气,整个廊道内弥漫着一股压抑而阴冷的气息,沉甸甸的,仿佛连呼吸都变得闷重。
谢长观似有所觉,吝啬的分出一缕目光,眼神微微侧转,眼里的温度顿时覆盖上一层寒冰般的冷意。
“傅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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