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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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听到动静,回过头去,长睫扇动着,清润的眼瞳里盛装着疑惑。

    又懵懂又蛊人。

    谢长观关门做什么?

    谢长观垂下眼,视线紧锁着他,不自觉停在了他微微翕张的唇瓣上,粗狂的喉结滚动着,思绪混乱起来。

    “宝宝,过来。”

    目的达成,谢长观不再隐藏克制。

    他把手中的药随意放下,扯了扯领子,长指迫切的解开两颗领口扣子,眼睛里黑沉一片。

    男人站在门口,身躯高大又健硕,强烈的存在感不容忽视。

    江岫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钢笔,合上合同,听话的朝着谢长观走过去。

    他已经签了合同,谢长观该告诉他,哪里不舒服了吧?

    江岫停在谢长观面前,红润的嘴唇微微分开,刚想要询问,谢长观忽的上前一步,拉住他细白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江岫对他完全没有防备,身形踉跄了一下。

    不等他站稳,谢长观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牵引着他的手,从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按在西装裤的中间。

    熟悉的位置,让江岫一下子僵住。

    感受着掌心下不安分跳动的巨蟒,他手指尖发麻,脸都红了,难以置信的仰起头,望向面前的男人。

    四目相对的第一瞬间,他看到了谢长观眼底闪烁着烫热的光芒。

    “宝宝不是问我哪里不舒服吗?”谢长观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呵在少年的脸颊上,喉结缓缓地上下滚动着,抓住江岫的那只手,好似岩浆涌动般地热切,烫的江岫指尖微微蜷缩:“这里。一想到宝宝、一见到宝宝,就控制不住。”

    江岫再迟钝,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软白的脸颊彻底红透,连耳垂都渲染开颜色,红的要命。

    惊人的浓稠艳色从他脸上晕开,勾的谢长观眼前一热,眼睛骤然变得深沉,呼吸无法控制的变得急促。

    “宝宝,帮我把皮‖带解开。”谢长观俯身,用高挺鼻梁缓慢的蹭着少年的面颊:“或者把链子拉开。”

    江岫白腻腻的肌肤被蹭得斑驳,红白交加,羞得眼膜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不行。”

    开合的唇齿间,甜香沁人。

    “为什么不行?不是宝宝想知道的吗?”谢长观痴迷的闻嗅着,视野里除了面前艳丽的少年,什么都看不到。

    “明明是宝宝非追着问哪里不舒服的。”谢长观的眸里满是暗潮,灼人的气息练绕在江岫的耳边,嗓音低沉而沙哑:“所以,宝宝要负责治病。”

    江岫都分不清,谢长观说的病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谢长观欺负他的借口。

    他的眼角眉梢处透着浓重的红,嘴唇动了动,眼睛湿漉漉的好似要哭出来,音量比蚊子叫还轻:“我、我不知道。”

    他怎么知道谢长观是这里不舒服啊?

    要是早知道,打死他都不会问。

    “晚了,宝宝必须要负责。”谢长观看着他白里透红的羞涩模样,愈发心痒难耐,言语间忍不住越来越放肆:“坏狗又不老实了,作为主人,宝宝应该狠狠惩罚他,像前两次一样,踩他,骑他。”

    他才不要。

    江岫的脸蛋红的仿佛要滴血,他确定了,谢长观就是在欺负他。

    明明答应过他,高考前不会欺负他的。

    江岫的手心隔着西装裤,被烫的发红,他低垂下眼睫,调子闷闷的传出:“你不讲信用。”

    尾音里带着迤逦的软,虽然是在嗔怪,但透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掩饰不住的亲昵。

    谢长观听出来了,他没有反驳。

    信用是什么?

    在宝宝的面前,一文不值。

    谢长观把生意场里商人利益至上的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他难耐的粗喘一声,头脑发着晕,被勾的不行。

    他捏着江岫纤细腕骨的大掌,不自觉用上一些力,近乎强迫地按下少年软嫩的手掌,粗重的喘气之中,带着急不可耐的祈求:“宝宝,帮一帮老公。”

    这要他怎么帮啊?

    江岫以前忙于求学、忙于躲藏,在遇到谢长观之前,对于这一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

    他以前不小心点到不良网站链接,甚至都不敢看一眼。

    他哪里懂怎么做。

    江岫雾蒙蒙的眼眸自下而上,湿湿怯怯地看着男人,饱满红润的双唇微启:“我、我不会。”

    说完,还咬了一下下唇。

    谢长观彻底被他勾疯了。

    他的大手完全拢住江岫小几号的手,缓缓往上移一小段,停在腰上。

    “没关系,老公教宝宝怎么做。”谢长观很喜欢江岫一张白纸的样子,可以由着他涂画、上色,变成他所有妄想的情态。

    谢长观额角的青筋蹦出一根,以强大的自制力按耐着:“第一步,按住上面的扣,打开。”

    江岫低下头,目光触及谢长观撑得变形的西装裤,似烫着一般,连忙慌乱的转开眼睛,只看着黑色的皮‖带。

    谢长观的皮‖带,也是私人订制的高档物,软度适中,扣面上的花纹很浅,但是很繁复,并不常见。

    江岫细白的手指勾住扣边,照着谢长观的指示打开,面颊发烫地对男人说:“好了。”

    这种时候,怎么也这么乖?

    谢长观再也保持不住冷静,理智如同崩塌的雪山,汹涌奔腾着淹没了他整个人。

    他彻底丧失教导的耐心,直接按着江岫的手,替他做完剩下的步骤。

    —

    厨师、营养师都不留宿,等两人用完餐,就已经离开。

    江锦上府里只剩下江岫与谢长观两个人,书房里也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谢长观背靠着门板,高大挺拔的身躯微俯着,全身紧紧绷着,肌肉宛如铁块。

    焦褐的眼睛,眸光闪烁不定,额头更是难以抑制的皱着,额角根根青筋蹦出。

    骨节分明的大掌,一手死死卡在怀里少年的腰上,一手牢固的掌控着少年的手。

    江岫几乎整个人都埋进男人的怀里了,手心里传出的温度,让他止不住的跟着耳根发热,面颊泛红。

    眼尾更是透出旖旎的水痕,绯红一道。

    他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手腕不停打着颤,但挣又挣不脱,完全靠着男人托着在动。

    “谢长观。”

    江岫短促的呼出一口气,还没有说后面的话,谢长观的气息明显一变,更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死死按住了他。

    江岫不得不仰起头——谢长观低着头,他能完全看清谢长观的脸——视线从谢长观光洁饱满的额头,到高挺的鼻梁,紧紧抿住的猩红嘴唇。

    再往下是线条分明的下巴,正挂着豆大的一颗颗汗珠,晃晃荡荡,随着他低沉的喘息掉落,狠狠砸进江岫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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