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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秾艳小美人总在被纠缠》 40-50(第11/16页)
穿过出口,来到机场外面。
    远处的天际黑漆漆一片,几乎看不到什么天光,豆大的雨噼里啪啦的往下坠,机场外的地面湿漉漉的一片。
    谢长观找到在出口前的停车位中的警车,随手将花束放在车顶,拉开后座的车门,把少年放在后座上。
    后背抵靠着座椅,江岫后知后觉到什么,掌肉撑着椅垫,准备跳下车去。
    谢长观堵在车门前,勾低身,挺拔精壮地身躯朝着他覆压下来:“宝宝想要去哪里?”
    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江岫的脸轻轻抬起,关节微微用力,少年雪白的脸颊都被捏的凹陷。
    江岫的嘴巴也随之张开,谢长观能够看见他的舌尖,热气从唇齿间溢出来。
    很香很香。
    谢长观低头凑过去,着迷地吸入,单薄唇线贴上少年的唇,强硬地分开两片红软的唇瓣。
    江岫狼狈地想要躲闪,他推拒着,但是力气太小,两只手艰难地抓着男人的衣服,唇瓣被侵占了进去,被男人亲地晕头转向,漆黑的睫毛颤抖着,眼尾又湿又红。
    像是一只被坚固牢笼囚禁的夜莺,无力地、被动地承受着无法抵抗的亲吻,鼻腔里发出的短促而甜腻的喘息,听得人血脉贲张。
    让人忍不住想一直亲、亲烂他。
    但江岫是第一次被人亲,哪里能经受得住这样激烈的吻?
    他的嘴巴里面的那些黏膜都太嫩,经不起男人这样长时间的入侵。
    他的眉尾很可怜地耷拉下来,面上浮起红晕,他艰难地微微抿唇,明明看起来已经被欺负的很厉害了。
    可这样抿唇、想要闭上嘴巴的样子,却主动地把男人含的更紧。
    反而如了男人的意,口腔都微微发麻,还被抬着脸,躲都躲不掉。
    江岫受不住地红了眼眶,眼角逐渐溢出晶莹的泪珠,欲坠不坠地挂在眼睫上,小声喊着谢长观的名字。
    语调又轻又软,可怜兮兮的。
    谢长观的呼吸都仿佛凝固在空气中,简直要失去所有理智了。
    “别哭,宝宝。”
    谢长观极为不舍的、短暂地从少年口中退出来,粗粝的指腹揉捏着江岫水淋淋的唇肉,又去捏他的脸颊。
    “你这么哭,我真的会停不下来的。”
    他正发着病,少年的一呼一吸,对他而言都是在火上浇油,要不是顾虑着四周是机场,地点不对,他怕他真会控制不住,在车里直接要了少年。
    江岫的表情明显愣住。
    他的耳朵都红了,伸手去推谢长观的脸,软白的指尖压在英挺的鼻梁上,反被男人高热的吐息弄得手心一热。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眼睫颤了颤,又红又肿的唇瓣吐露出一丝喘息,反手捂住自己的嘴。
    仿佛他捂挡住嘴,谢长观就亲不到他,就拿他没有办法一样。
    却不知他这样的神态,只会更让谢长观心脏发胀,头昏脑热,想做的更过分一点儿。
    车门不知何时被谢长观关上,车窗也全部都升了起来。
    封闭的空间里,谢长观的呼吸越发急促而激烈,往前压着江岫的身子,一手撑在他耳边,低喘着,带着强烈的欲。
    他摘下少年头上的帽子、口罩,撩开额前的发丝,让对方的一张脸完全露出来。
    江岫的卫衣散开了一点儿衣领,露出里面一小块白皙的肌肤,正好是在胸骨上窝,两边儿的锁骨骨头支起来一截白玉般的曲线。
    谢长观埋头,对着那一截锁骨又舐又咬,牙齿咬着颈侧,江岫侧着脸,慌张地躲避着。
    他张了张嘴,想要求饶,但还是捂着嘴巴压住了喘息,鼻尖都被逼通红了。
    谢长观又亲了亲他的耳背,那一块儿地方本来是雪白的,很快又蒸腾起一片薄红。
    怎么越亲越过分呀。
    江岫吸了吸鼻尖,隔着手掌,瓮声瓮气地、委屈又生气的指控谢长观:“我是做的不对。但是,我怕你淋雨生病,还特意跑来机场给你送伞,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江岫手中空荡荡的,伞不知滚落到了何处。
    谢长观偏头瞥了一眼车座底下,果然看到了一把收起来的伞,伞面有些旧,但是是干燥的。
    不难猜出,少年应该是一路上都攥在手里,一刻也没有松过手。
    谢长观发昏的头脑一滞,横亘在心里的那点儿怒火,就像是一滴水坠入熔岩之中,一下子不争气的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难受地低喘着,却闭了闭眼,强行压下了眼底狂热的光芒。
    “抱歉。”
    谢长观大掌托着少年单薄的后背,搂抱着人坐在后座里,曲着指节给江岫擦眼泪的时候,手都有点儿不稳,在江岫的眼尾,压出一点儿不轻不重的印子。
    “我不是有意要吓宝宝。”
    江岫确实有些被吓着了。
    他死死抿着唇,不说话,鼻腔里发出的若有若无气音又软又绵,听得的人头脑发热。
    谢长观哪次发病不是要好几个小时,刚刚那一点儿的亲密接触,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把江岫整个儿拢在怀里,刀锋一般的薄唇诱哄着:“刚刚是我不对,宝宝尽情惩罚我,让老公再亲亲。”
    这算哪门子惩罚啊?
    江岫瑟缩着,意图往后躲,还是被捏着下巴,又被谢长观的气息挤了进去。
    —
    唐行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内室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他双手紧握成拳,古铜色的手臂上根根青筋崩出。
    他没想到,谢长观让他照看的人会是少年,而他还以为是某个女生,心里居然还可耻的窃喜了一番。
    却不知,从一开始,少年就不可能属于他。
    同为男人,谢长观的反应,他看的一清二楚,而谢长观抱着少年会去做什么,他同样再清楚不过。
    嗡——
    兜里的手机发出一阵阵震动,唐行低头查看消息。
    【值班:唐哥,你在哪儿呢?】
    【值班:警车是你开走了吗?所里来了个警,需要用,你还有多久回来?】
    唐行重重呼出口气,随意收起手机,缓步往外走去。
    一走出机场,他就看到了在零零散散的车位之中,他的车顶上的艳红玫瑰花。
    车门、车窗都紧闭着,外人看不到里面。
    唐行没有过去,他站在出口处,迎着混杂雨丝的冷风,等了约摸一个小时,车窗缓缓降了下来。
    谢长观坐在后座座椅中,怀里抱着眸色迷蒙的少年。
    江岫晕乎乎的,迷离地睁着眼睛,双瞳微微失神,他的鼻尖发红,看起来像是狠狠哭过。
    眼睫一簇一簇地湿润着,姣好的双唇红肿,嘴角的颜色很艳,已然是合不拢。
    唐行以前混迹军中,视力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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