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薄情: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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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愈发烫,那阵灼人的温度透过衣衫惊得她心跳如鼓。

    乌静寻垂着眼,双手慢慢抬起,环住他的脖颈。

    唇瓣贴住的一瞬间,他快要破出胸腔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入乌静寻耳畔。

    ……应该害羞的是她才对。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温存过后,裴淮光不许她走,手牢牢揽在她腰间,下巴枕在她乌蓬蓬的发顶,近乎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就让他贫瘠的心流再度充盈。

    乌静寻靠在他肩上,手指无意识地缠上他的手指,半晌,她想起正事,有些紧张地抬起头:“你的伤怎么样?按时换药了吗?骑马奔波会不会裂开?”

    一连问了几句,裴淮光只是笑着看她,没有回答,乌静寻皱着眉拍开他伸来的手:“让我看看。”

    裴淮光仰起头,语气懒散:“青天白日,就扒我衣裳,不太好吧?”

    乌静寻瞪他一眼。

    还好,伤口慢慢长好了。乌静寻看着他背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抿了抿唇,轻声问他这次能留几日。

    裴淮光忍着她指尖划过肌肤引起的酥痒,唔了一声:“兴许明日。”

    乌静寻抽出手,不赞同道:“你既然有事忙,何必浪费时间奔波在路上?不如多歇息。”

    裴淮光不置可否,拉住她的手,像她刚刚无意识缠住他手指那样,亲昵地紧紧相扣。

    “我想见你。我乐意。”

    这个回答太任性,却又太符合裴淮光的性子。

    乌静寻移开视线,懒得再搭理他。

    由得他去,累得半路摔下马苦的也不是她。

    周婶今早说了要煲鸡汤,乌静寻想着出去和她说一声放些天麻进去煮,裴淮光不肯放开她,揽着她的腰一起起身:“走吧。”

    乌静寻闭了闭眼。

    裴淮光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很快就感到腻味,反而是越来越……奇怪?

    乌静寻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他了。

    正值春日,庭院里的景致很好,两人在花圃边站定,裴淮光在乌静寻不赞成的眼光里掐了一朵牡丹,别在她发间,末了还笑:“好看。”

    乌静寻被他毫不掩饰的目光盯得脸上发红。

    这时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她如梦大赦,撇开他的手:“我去开门。”

    有低低的笑声在她身后响起。

    乌静寻抬手捂住发烫的面颊,走到大门前,平复了一下呼吸,拉开大门,将将抬眼,只一眼,就愣在原地。

    裴晋光站在门口,目光柔和而复杂,对着她微微一笑。

    “般般,许久不见了。”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她战死沙场的夫君回来了……

    乌静寻怔怔地看着他, 抓住木门的手指不自觉绷紧。

    她战死沙场的夫君回来了。

    他变了许多,一条疤痕横贯了他的左脸,不难想象, 他当时经历过怎样惊心的濒死时刻。但他看向她的目光仍如往昔,乌静寻在那样深沉柔和的注视中渐渐放松下来, 却又在感受到腰间横来的那只手时倏然脸色一白。

    “阿兄几时回来的?怎么不先和我说一声?”裴淮光目光擦过他脸上那道疤,语气闲散,横在乌静寻腰间的手臂隐隐绷紧,“桐城地方不大,寻过来也得费一番功夫。叫阿兄费尽心思满怀期待看到这幅场面,倒是叫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话虽这么说,他神情间看不出一丁点儿可以称之为歉疚的意味。

    乌静寻低声道:“你先放开我。”

    裴淮光脸上那点儿淡淡的虚无笑意登时被冻住。

    “你怕他知道?可惜了, 阿兄目光如炬,只怕已经看出来, 我们如今已经——”他故意将话音拖长,似笑非笑地转向裴晋光, “阿兄从前告诉我要知先来后到。如今是阿兄迟来,可别怪我。”

    裴晋光错开弟弟充斥着沸腾战意的视线, 看向那张苍白的清艳脸庞。

    乌静寻仓惶地垂下眼,不想也不敢去看裴晋光此时的神情。

    他应该会很生气吧, 他战死的消息传回来还不到一年, 他的新婚妻子已经琵琶别抱, 转身投入了他胞弟的怀抱……

    仅仅是想象裴晋光会露出那样鄙夷、厌恶、悔恨的眼神,乌静寻不自觉地绷紧了肩,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被她留在金陵的那些人和回忆里,裴晋光是对她最好,最无辜的那一个。

    他九死一生站到她面前, 凭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羞辱。

    “二郎,她是我的妻。”明媒正娶,只差夫妻对拜,洞房花烛。

    裴晋光看着被她咬得失去血色的唇,伸手按在裴淮光手臂上,示意他放手。

    兄弟俩四目相对,谁都不肯让。

    “你这样又争又抢,是怕一放手她就会走到我身边吗?”

    裴晋光微微加重了语气:“二郎,看来你对自己也没多少自信。”

    裴淮光神情冰冷,他早不是昔日初入金陵的草原少年,绕是心中为他毫不留情的话激荡难休,面上也不肯露出丝毫。

    “阿兄久未归家,怕是不知,护国公夫人,亦就是从前的平宁侯世子夫人,几月前不幸跌落山崖,香消玉殒。”裴淮光一字一顿,余光睇住她轻颤的眼睫,嗤了一声,“这里没有你的妻。不信,你且问她。”

    她当初那样迫切,摆脱了束缚她的一切来到这里,难道为了裴晋光,她宁可再回到金陵么?

    裴淮光甩开兄长钳制他的手。

    乌静寻示意他放开自己。

    “我和……裴世子有些话要谈。”乌静寻在称呼上犯了难,想了想,还是沿用从前的称呼。

    护国公是周庆帝因他战死沙场才追封的爵位,此时再唤未免太不吉利。

    裴淮光不肯放开她的手,先前裴晋光说的那些话实在太毒辣,字字锥心,他没办法不介意,更无法抑制心头不断溢出的恐慌与愤怒。

    他害怕她会跟着裴晋光走,走得远远的,一点儿念想都不给他留下。

    他知道,他并不是什么讨喜的人。她也不喜欢他。

    乌静寻看着他执拗的眼,轻轻叹了口气,手覆上去,把他推开了些。

    裴淮光一动不动,像个僵直的木偶人,一双琥珀眼眨也不眨地望着她,一看就是倔脾气又犯了。

    乌静寻又想叹气了。

    “二郎,不要叫她为难。”裴晋光眉头微皱,显然很看不惯弟弟这幅无赖模样,向乌静寻伸出手,“来。”

    裴淮光视线轻飘飘地落在两人轻轻交缠在一块儿的手上,眼尾泛起秾丽的赤红。

    乌静寻回头。

    裴淮光立刻迎上她的目光,唇瓣微动,却又什么都没说。

    “不要跟上来,不要偷听。”乌静寻知道他的性子,叮嘱了两句,这才转身,潋滟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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