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万人迷[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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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以及他身边的人。

    不怪他能认出来,实在是那天他穿的很是鲜艳,荧光黄,在加上沈姓艺人这个称号。

    宁亦刷着评论区,一个个都在抱自家正主离开。

    当然,也有吃瓜的。

    ——铁定不是我家哥哥。

    ——你们看这个酒店是不是好熟悉,是w女明星吗?

    ——顶流小花,我家姐姐可是在天天在横滨拍戏的,肯定不是我们,是某位m姓小花吧,天天热搜的那位吧。

    ——你们不觉得这个酒店有点眼熟吗?是mtq吗?

    ——什么瓜?

    盯着爆料人的头像,电梯门开,宁亦抬眼,站在电梯口的人就这样水灵灵的进了他的眼,西装三件套,平光眼镜,少年的青涩感褪去,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斯文败类,疏疏冷冷。

    宁亦噙在嘴角的笑褪了下去。

    问题:七年之后,在酒店遇到了阔别已久的,且口口声声说一定会回来的前男友,你会说什么开场白?

    在人对视的那一秒,宁亦脑子里就想到了不久前他去面试的一个角色,久别重逢,破镜重圆里女主的白月光,当然,以他的咖位,只是一个边缘角色。

    寥寥几个字的台词,用在这里,刚刚好。

    “好久不见,池江鹤。”

    双眼对视,宁亦在池江鹤的眼睛里看见了陌生的底色。

    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陌生人。

    宁亦顶了顶腮,莫名其妙的,久违的感到尴尬,还真是新奇。

    “我们认识?”

    更尴尬了。

    出来的时候,宁亦只穿了拖鞋,短袖短裤齐齐上阵,怎么随意怎么来。电梯向上运行,嗡鸣声出现,宁亦弯唇一笑,眼神不闪不躲,“我和……”

    电梯里的冷光将那一身西装照的更加笔挺,宁亦顿了一下,“我和您之前是同班同学。”

    不像。

    池江鹤的骨头发麻,半边身体麻痹,他看着人,一言不发。

    像在审视。宁亦沉默的望着电梯门,看到了自己模糊不清的影子。忽然的,回想到了二十岁那年的夏天。

    “你回来是要结婚吗?”您这个字没把人刺到,反而把自己弄的不自在,宁亦恢复了正常。

    电梯门开,池江鹤的声音下沉,冻上了霜:“我们认识吗?”

    宁亦:“?”

    不认识?

    前男友,不认识?

    宁亦侧过了头,望着池江鹤,就挺好笑。

    池江鹤的轮廓线条格外流畅,皮相更是顶级,温雅里透着中矜贵,只是那双眼睛深邃到发冷,压迫感很强。

    宁亦无声哑笑,张了张口,没反驳:“对,你不认识我。”

    池江鹤是谁呢?是实验班的第一,是高考723分,名字被挂在公告栏上的好学生,二十岁出国读书,哪一步都风风光光,没什么污点。所以不认识沈宁亦,这一点很对,特别的对。

    这一句不认识,不是软趴趴的,而是一根针,要探入人的心里,要将一切搅的天昏地暗。

    戾气很重。

    宁亦没在管池江鹤,发了条消息,踏出了电梯。装就要装到底,不认识也就真的不认识。

    敞开的房门,徐蔺之穿着浴袍站在那,眉眼上挑,就算是这种表情,也没有一点的邪气,青年的生机肆意磅礴,头发没吹,滴着水,阳光不见任何的阴霾,就是有着些许看好戏的姿态。

    很欠。宁亦的手有点痒。

    徐蔺之嘲讽道:“怎么,这点路,还找不到?”

    身后的视线如芒在背,罪魁祸首还这副模样,宁亦对着徐蔺之露出了八颗牙齿,笑的十分的标准。

    正开口的徐蔺之突然就哑巴了。宁亦这个人见他就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一天天的除了冷脸还是冷脸,头一次不那么横眉冷对的,徐蔺之的心突然痒痒的,像被猫抓了的一样。

    回过神来,徐蔺之发现自己已经被宁亦推进了房门。

    背抵着门,肩膀处有一只手按着他,宁亦的脸就直直对着他,贴的很近徐蔺之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双眸子里倒影着的他。

    长长的睫毛掀动,纤细脆弱,恍若一场可以吹散的梦。

    宁亦很特别,这份特别不是徐蔺之今天才知道的,只是今天他才被这份特别给冲击到。

    五官不算突出,合在一起也不算极致的漂亮,但意外的舒服。像极了老旧照片里被定格在记忆里的白月光,美好却是触碰不到的虚幻。

    不是漂亮,而是干净,这份干净独一无二,谁也不能替代。

    你想到他,首先不会想到一个人的脸,而是一个午后,一个转角,他温温柔柔的对着你笑,当时阳光正好。

    水滴落在手背,冰冰凉,宁亦不着痕迹的在徐蔺之的浴袍上蹭了蹭。

    右手还抵在徐蔺之的肩膀上,用的力不算大,后知后觉的宁亦才发觉到徐蔺之的不对劲。

    眼神直勾勾的发愣,按照他和徐蔺之的交情,这时候这人应该已经立刻甩掉了他的手,边嘲讽是不是要和以前一样,把谢盛也一脚踹开,攀他这根“高枝”。

    跟中邪了的一样。

    宁亦伸手在徐蔺之眼前晃了晃。

    木然的眼睛恢复光亮,宁亦夹枪带棒问:“怎么,在想怎么向我编解释?”

    宁亦可不会认为刚刚和池江鹤遇见是一件巧合的事情。

    就这么巧?

    徐蔺之的耳朵发烫,潮红涌上又扩散开来,扫过宁亦露出了雪白脖颈,徐蔺之把人给推开,焦急忙慌的去了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喉结滚动,一灌一大口。

    “这么热?”宁亦跟了过去,没站着,靠坐在了沙发上,长腿交叠,比徐蔺之这个房间主人更像主人。

    一路宁亦也没晒多少太阳,也没运动,只是在徐蔺之望过来时,他还是伸出了手,眼神瞥了一眼玻璃杯,意思表现的很明显。

    他要喝水。

    青年的一张脸很平静,细心的将矿泉水的瓶盖给拧开,递过来的那一瞬,宁亦发现徐蔺之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丁点的厌烦。

    水是当着他面拧开的,宁亦鼻子闻了闻,没什么其他味道,就只是一瓶普普通通的矿泉水。

    那就显得奇怪了。

    宁亦骤然发问:“徐蔺之,你病了?”

    不然,怎么这么不正常!

    徐蔺之就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蠢事,全身僵硬,不自在。大脑一瞬间短路,瞥见宁亦似笑非笑的眼,移向那人的唇,红到发艳,又向下看,白到发光的腿,心里蹭的涌上了股无名火,到处的烧,怒道:“沈宁亦,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干了什么,他心里清楚?

    宁亦一肚子问号,但没继续问下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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