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他貌美但有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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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泊舟看向言锦身旁的人,温邬已然背过身去,他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放在地上,对温邬的背影道:“这是解药,是陛下派人与温小姐商议,冒死自太后处得来。”

    温邬身形一顿,却仍未回头。

    “温小姐已安然回到府中……”应泊舟收刀入鞘,走出几步又道,“眼下朝堂形势暗潮汹涌,一触即发,朱大人是关键一步,我必须将他带走。给你三炷香的时间做你想做之事,我在外面等朱大人。”

    说完,他便带着士兵们离开内院,在定远侯府外静静等候。

    言锦忙捡起药瓶闻了闻,确认是好药才放到温邬手上。

    “林三林四。”温邬叹息一声,道,“放了朱大人。”

    他看也未看直接将药倒入口中,对言锦淡淡一笑道:“回去歇着吧,明日陪我去个地方可好?”

    言锦眨了眨眼:“何处?”

    温邬回身往房内走去,他身形清瘦却极为挺拔,寒风将外袍吹起,红衣烈烈,他道:“将军冢。”

    将军冢,大约是老侯爷的埋骨之地。

    翌日天还未亮,言锦便睁了眼,然而他方下床,便隐隐见着门外站着个人。

    正是宿淮。

    言锦心下一惊,连外袍都来不及穿,连忙上前打开门将人拉进来:“外面那么冷,你大早上的立在那做什么呢?”

    宿淮被他拉得一踉跄,却也不恼,他心中欣喜,想抱一抱言锦,又担心自己身上的冷气冻着他,便拿了被子将人裹成一团,隔着暖和的棉被团吧团吧将人抱在怀中,轻声道:“没什么,就是想你。”

    他昨夜没敢与言锦多待,将人照顾好便以为温邬配药的借口躲到了药房。然而即便一夜未眠,也未能平息哪怕片刻。

    人总是贪心的,没得到时只要陪在身边就好,得到了便是想要得到一切,想要言锦再看不见旁人,往日好不容易压下的心思再次重见天日。

    他想,他还是做不到大方,没办法让言锦与其他人待在一处。

    如果是言锦应当会包容他,毕竟他家大师兄只是看着不正经,实际是个比谁都心软重情重义之人,只要他撒个娇,言锦会纵容他的一切。

    但是,万一呢?

    怎么办啊大师兄……

    宿淮将脸埋在言锦脖颈处,温热的呼吸打在肌肤上,痒得言锦直躲。

    “好了好了,我也想你。”言锦有些哭笑不得,他捧着宿淮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道,“让我起来,我还有事呢。”

    这意思显然是他要与人单独出去,宿淮抱着他的手臂一僵:“何事?”

    “侯爷让我陪他去将军冢……”言锦话还未说完,便察觉到宿淮愈发低沉的气息,乐道,“做什么?你吃侯爷的醋啊?他可有心悦之人。”而且他和温邬好像撞号了。

    “不是。”宿淮闭了闭眼,过了片刻才起身道,“我来帮你穿衣。”

    他说帮言锦穿便不容言锦有自己发挥的余地,从里衣到外袍,甚至连身上佩戴的小物件都不许言锦动手。

    眼见着宿淮拿了鞋袜,握住他的脚掌就要跪下,言锦顿时一阵头皮发麻,他一把拉起宿淮:“你不必如此。”

    宿淮却拨开他的手,再次单膝跪下,捧起言锦的脚轻轻一吻:“能为师兄做这些,我很开心。”

    言锦差点蹦起来,又怕踢到宿淮,只得将树立的汗毛强行压下,捂脸道:“……你开心就好。”

    很快,鞋袜穿好,宿淮起身去里间为他拿斗篷,言锦坐在床上沉默不语,魂已没了半条。

    他悄悄瞄了眼宿淮,觉得十分有八分不对劲,这人就算黏他也不至于这般黏糊,他下意识想叫系统拿主意,但系统还在禁闭。

    于是他只得拿了针跟上去,打算万一有个什么事将人一针扎晕。他来到宿淮身后,轻声喊道:“宿淮,还没找到吗?”

    “师兄稍后,我找件厚实些的,等会儿没有我在身旁,担心你又不爱惜自己。”宿淮挑挑拣拣,却未回头,连声音都有些虚浮。

    言锦眉心一凝,举了针就要扎下,不料恰好此时宿淮挑好了转过身来。

    二人面面相觑。

    宿淮的目光落到针上,言锦想要解释一番,但一下没想好如何说,生生将话卡在了喉咙。

    该怎么问?

    你是不是有病?

    还是你看上去有些魔怔?

    言锦正犹豫着,宿淮却了然道:“师兄以为我高兴疯了?”

    言锦:“…………”好的,这位问得更直接。

    宿淮将斗篷披在他身上,仔细系好,才又道:“师兄放心,我无碍,只是欢喜罢了。”

    言锦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见他确实精神尚好才放心一二,上了温邬备好的马车。

    他原以为开国大将军的墓地应当是在皇帝陪陵一般都地方,却不料只是在一处人烟罕至的小山坡上。

    “来,到了。”温邬牵着他下车。

    言锦却是先打量温邬的气色,他与温邬并未同乘一辆马车,此时才有机会看看他。

    “放心,我好得很,你师弟早晨还给我端了药。”温邬接过林三递来的酒,没让人跟着,只与言锦一起往山坡上走去。

    昨夜又下了一场小雪,一眼望去山坡上雪白一片,没有任何树木遮挡,倒添了几分壮阔。

    在山坡的最上树立着一杆长枪,枪上鲜红的旗帜随风飘扬,而在一旁有一座孤零零的墓碑,碑上刻了字。

    但被雪遮挡了许多,看不大清。

    言锦拂开冰雪,跟着字低声念到:“嘉庆八年,罪臣……”

    他话音猛地一顿,罪臣?军功显赫的开国大将军怎会是罪臣?

    “这是太后下令所刻。”温邬将酒一一排放在墓碑前,声音平淡,“我父亲便是被太后联合一众大臣设计陷害而死,今日是他的忌日。”

    言锦猛地蹙眉,他虽不知其中原委,但温邬短短两句话便已让人心惊:“我竟不知,民间并未有此传说……”

    “无法启齿的皇室秘辛,你当然不知。”温邬屈指弹了一下他的眉心,笑道“皱眉做什么?这等小事不值得。”

    他道:“这次放走了朱大人,下次我会连着耗子窝一起端了。”

    酒坛的封顶被打开,却不是京城中的好酒,而是扑面而来的辛辣气味,而后才是一点甜香,两种气味融合在一起,直冲鼻腔。

    言锦好奇:“这是什么酒?”

    “想知道?”温邬挑起一边眉毛,开了另一坛递给言锦,“尝尝?不过别喝多了,这酒算不得什么好的,怕伤身。”

    言锦接过酒坛抿了一点,顿时呛得满天通红,忙将酒还给温邬:“这是边关的酒吗?”

    “哟,看不出,你倒识货。”

    毕竟小说话本都说将士爱喝边关的酒。

    言锦正要说话,又听温邬笑道:“逗你的,就是普通的黄酒,不过制作不大讲究,喝起来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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