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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大师兄他貌美但有病》 26-30(第8/9页)
摘了头上的玉冠,轻轻放在雪人头顶,“看,这比帽子好看多了。”
就在这时,温邬像是听见了动静,起身看去,不偏不倚的恰恰与言锦目光对视。
他方散了发,一头乌发披散,冰天雪地里,显得身体愈发羸弱。然而身姿却是好看的,三分文人雅致,七分练武的挺拔利落。那张脸更是美极艳极,眉眼微挑,像是天生自带一股风韵,是已然超越了性别的界限,甚至可以用妖来形容。
温邬目光扫视过几人,在言锦的脸上多停留了几分,才轻笑道:“言锦,宿淮,早得知殷大夫收了两位极好的徒弟,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言锦忙道:“侯爷过誉。”
温邬对着他笑了笑,打开房门:“进来吧。”
三生堂内若论天赋,言锦可当得第一,但论医术便是宿淮最好,是以也变成了他为温邬号脉。
不出片刻,宿淮收回手道:“怒火攻心,体内有毒,身上有伤,医治需先解毒。”
温邬还未说话,坐在他身旁的温洛浦道:“解药我有法子得到,只是需要些时日,二位可能暂时压制毒素?”
言锦与宿淮对视一眼,此事往小了说是帮侯府一个忙,往大了说若是没能在解药寻到前成功压制毒素,那便是害了定远侯的替罪羔羊,无人敢轻易应下。
但眼下也没有其他法子,况且身为医者也不能见死不救。
言锦神色一正,正要应下,却不料被宿淮抢先:“侯爷的毒由我负责。”
他应得太急,温邬在两个人身上扫了眼,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挑了挑眉,有心想逗一逗他们,不料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主子,丘大人有急奏。”方才那两个孩子推门而入,他们正是温邬的小侍童,是温邬捡来的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叫林三,弟弟叫林四。
温邬也不顾有旁人,道:“念。”
“丘大人奏,东北现罕见雪灾,已有多名百姓受灾,请求增援。”
温邬手指点了点,道:“吩咐下去,加派人手和粮食运去,若是没有粮食了就去皇宫找皇帝要,皇帝不给就一层一层扒下去,总有人有。”
“是。”林三林四应下,恭敬退出。
“那便有劳宿大夫为我配药。”温邬揉了揉眉心,又对温洛浦道,“洛洛,先带宿大夫去休息。”
温洛浦在前引路,宿淮跟上,言锦也告辞要跟着走。
然而他还未走出两步,就被温邬叫住:“急什么?言大夫留下陪我。”
言锦左看右看,最终指着自己的鼻子确认道:“我?”
“对,你。”温邬撑着下巴,笑得像一只狐狸,“你长得很美,对我的眼睛很好。”说着他指着宿淮道,“他也好看,但我不喜欢,一看就很有心机,你看起来傻一些,可爱。”
言锦:“…………”
他敢怒不敢言。
宿淮眉心一皱就要上前,被温邬拦下:“放心,我不吃了你师兄,只是借一下,晚些会还给你的。”
就这样,即便宿淮有再多不情愿,也只能看着言锦被温邬带走。
说实话,即便眼下看见的温小侯爷与传闻中有所出入,但他叱咤朝堂数载,行雷厉手段是不争的事实,不笑的时候光是站在那都带着骇人的戾气,是以言锦跟在他身后还是有些怂。
但怂归怂,气势不能输,他悄悄原地蹦了两下,深吸一口气,微抬下巴,拿出当年大战言家大伯的气势来,端的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二人一一前一后走到一处独立的院中,这处小院偏僻,但胜在安静无人打扰,方一进屋子,言锦便被满屋的书吸引目光。
“这里的书你感兴趣便取来看,屋中其他物件也可供你玩,饿了渴了桌上有吃食茶水,你做什么都成,只是有一样,”温邬回身凑近了些,点了点言锦的鼻子,轻笑道,“不准吵闹。”
而后他便坐到桌案前处理公事,而言锦就像个吉祥物一般,坐在那无所事事。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直到将近午膳的时间,温邬才搁下笔,他抬眼看去,就见言锦百无聊赖地数茶叶度日,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道:“听下面的人来报,你们回京的路上遭了刺客,言大夫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用眼睛看。你们这些当官的能不能别拿朝堂的事来问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任务是来给你治病,治完就走,并不想参与进那些乌烟瘴气的事中啊!
但侯爷问话他不得不回,言锦思索片刻,问道:“除去御史朱大人,侯爷可还有旁的敌人?”
温邬不假思索道:“挺多。”
好的。
言锦被噎了一下,道:“那就是与侯爷和朱大人都有仇的。”
“为何?”
废话,朱大人又不是傻子,刺杀人还让刺客将令牌带身上。
言锦却没说出来,而是道:“侯爷可听说过有一句话叫住‘知道得多死得快’,我还不想死,这问题侯爷问旁人吧。”
温邬似乎是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愣怔一瞬,乐道:“你倒惜命。”
他趴在案上对言锦勾勾手指,“那你想不想知道谁与我结怨最深?”
朝堂的官员言锦是一个都不认识,他想拒绝,但温邬已经自顾自地说起来了:“那便是应泊舟。”
“哦。”言锦兴致缺缺地喝了口茶,方才吃糕点有些腻,喝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一口茶半咽不咽,险些将自己呛死,“那个年少成名的忠君大将军应泊舟?”
应泊舟,名副其实的忠良之后,打太始皇帝起就始终忠于皇上,最痛恨温邬这等祸乱朝纲的奸佞,尤其是温邬还有辱定远侯的忠名,更是让其唾弃。
二人在朝中一向不对付,闹得最大的一次是温邬当朝将应泊舟揍趴在地,朝野上下无不震怒。
不过这事解决得也挺奇幻,没有登门致歉,更没有罢官处罚,而是皇帝亲自组了个擂台,让他们上台狠狠打一架,打赢的出气,打输的服气,不准再闹第二次。
那次比试胜负不得而知,但颇具成效,至少他们再没明着动过手。
但听温邬的意思,私底下大约没少找对方的茬。
“那应将军眼下可在朝中?”言锦问。
温邬颔首:“自然在,年底返京述职,皇帝将他留在了京中。”
言锦睁大眼睛:“那岂不是对侯爷十分不利?”那可是个十分难打死的主。
“怎么?你这么担心我?”温邬笑得眯起了眼,他上半身依旧趴在案上,红衣铺了满地,看上去当真像一直露出了尾巴勾人的红狐。
但凡不傻的人都知道温邬是在逗他玩,他还没自信到自己会被侯爷看上,所以并未当真。
然而几乎是瞬间,言锦的脑中骤然闪现出宿淮的脸来,他猛地打了个激灵,一连后退了好几步,道:“不敢担心,侯爷收了神通吧,被人看到小的要吃不了兜着走。”
“哦?是你那小师弟?”难得有人与温邬说话,他颇有兴致,“我就说你二人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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