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将军后(双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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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了吧。”

    “内阁之中,除却何瑛华的势力,皇上定然不会拔简东山上来,但是简东山恐怕也不会善了。”杨文秀低声说道,“我已决定上他的船了。”

    “他处境虽险,但是胜算却大。”杨文秀轻声说,“他手上的门生故旧,颇为可观,更何况,又来了个好消息。”

    “薛萍不知道为什么,一改常态,说什么都不愿意接受河西节度使的职位,只说武成侯只是小恙,甚至都不用他代理,”杨文秀低声说道,“这恐怕,是杜毓文用了什么手段。”

    “而杜毓文占着这河西节度使的位置,”杨文秀慢慢地分析着,“就是和皇上打擂台呐。”

    “那么他没理由不配合简东山,毕竟他们若是单打独斗,皇上想要收拾掉不过倏忽之间的事情。”杨文秀说道。

    “但是他们就算联合起来,皇上收拾掉他们也是倏忽之间的事情啊。”范婕妤低声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您为何决定压上性命。”

    “因为皇上也许只会有这么一小会,失势的时候,毕竟何瑛华的离开是他猝不及防的,他虽然能很快重新找到一个人来替,但是帮那人培养起羽翼势力来,也得一些功夫。”杨文秀轻声说,“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至少有一两个月,皇上的确是手足运转不灵的。”

    “而他就算是怀疑了我,”杨文秀耳语道,“应该也不曾怀疑你吧。”

    “如今皇后赐死,庄妃和他有了间隙,淑妃又因为何瑛华的事不敢作为,皇上如今在后宫之中,能当作知冷知热的人的,只剩下你了。”杨文秀轻声说,“你敢不敢干一桩诛九族的勾当。”

    范婕妤悚然地坐直了身子。

    她当然知道这件掉脑袋的勾当指的是什么了。

    在皇上最脆弱的这两个月期间。

    杀了他,或者说,废了他。

    她当然害怕。

    但是比起来害怕,她的血管中沸腾呐喊着另一个声音,她想做。

    她想起了自己每天都要读一遍的那个药方,没错,就是那个她第一夜侍寝必须喝下的药方,她后来学了很多医理,对那个药方有了更多的理解。

    那何止是一剂落胎药啊。

    那就是靠损伤女子体质来达到无法怀孕结果的猛药。

    他根本没考虑过这些女子的死活,也没考虑过会不会因为这贴药直接致病,致残。

    她只是运气好,撑了过来,鬼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暗疾,而她的确承宠了一年也没有怀孕,她虽然没有很想要一个孩子。

    但是自己不想,和被剥夺了,是两回事。

    那一夜的事,她差点就死了,而且连带着她的猫也差点就死了。

    她只是在床上表现的不够好,难道是犯了什么该死的罪过吗?!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范婕妤还记得自己幼时在四书上读过的道理。

    她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指。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计划。

    杨文秀看着她神色的变化,知道自己已经说通了,他轻轻地笑了笑,继续慢慢的喝着茶。

    她是个有气性的,这是他当年为什么挑中了她的原因,虽然她的确是宫中十年难得一遇的美人,但是若是没有这份骨气,也没发托付什么事给她。

    尤其是这样的大事。

    范婕妤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她甚至开始和杨文秀聊起了她为什么还没有一个孩子这样稀松平常的话题,话里话外好像都是她要好好把握接下来这段承宠的机会一样。

    当然,她是要好好把握的。

    杨文秀感觉心落回了肚子里。

    血勇之人,怒而面赤;脉勇之人,怒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

    而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

    谈笑间,范婕妤已然将计划想了个七七八八。

    不得不说皇上是个很难杀的人,他戒备心很重,自己又精通医理,范婕妤想,好像他从前杀过人似的。

    说不定真的杀过,她想,因为有时候皇上会陷入噩梦之中,好像梦里有什么人要索他的命一般,范婕妤从来当作无事发生,所以不曾让他知道这些。

    他这个人,自负的很,又极度自卑,范婕妤思量着,估计这次失控应该很影响他的心情。

    那么为了弥补他的坏心情,填补内心的空洞,用酒色是最合适的,范婕妤想,虽然说他医理精熟,但是多少人都会清醒着堕落,他恐怕也很难抵挡口腹之欲,和色欲攻心吧。

    毕竟当年他气疯了的时候,居然去选择□□杨文秀。

    她觉得他未必能抵御得住自己的劝酒与劝食。

    而且他的年纪,正处于春秋鼎盛的末期,他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自己的衰弱,自己正好利用这个空档做些功夫。

    她平素在他面前的表现,就是极为讨好的,一门心思盼他开心,好讨些赏赐。

    所以她的做法和往日并无不同,他应该不会有什么疑心。

    而他心情不好,就会吃的更多,作风更为放纵。

    范婕妤笑了笑,她抬手叫来了宫女,“你叫小厨房这些日子多加班加点,研究些吃了让人舒心快活的点心来。”

    “多给他们些银钱。”范婕妤嘱咐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想,这些家伙肯定很快就能拿出不少让人吃了心情愉悦,但是让人发胖的点心出来的。

    自己也得多弄些美酒和助兴的药物来,这些都是取悦皇帝的东西,所以只要自己舍得花费,内务府的人不会有疑心还会大量送来的。

    她不打算留什么积蓄了,因为这个男人赐的东西,她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更何况他若是没了,自己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妃,后半生可以直接开始享清福了。

    就算给她一顶妖媚惑主的帽子,范婕妤迟疑了一下,然而她微微摇了摇头,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了。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怕什么,能顺便把他带走,那岂不是更好。

    其实她有一个秘密。

    没和任何人提及过的秘密。

    她为什么在那一夜表现的那么恐惧,以至于让圣上不快,是因为她目睹了一场死亡。

    她们那一批进宫的女子,排了初次侍寝的时间,因为她容貌最盛,所以自然排在了第一个,排在第二个的是她的同乡姐妹,他们听前辈宫人说,越排在前面,越容易得圣心。

    那个姐妹是为了出身低贱的母亲才入宫的,只期盼自己一飞冲天,能给母亲得个诰命,不再在将军府里受气。

    她很理解,所以便和掌事姑姑说,她来了月信,那么这个第一个侍寝的自然就成了那个姐妹。

    然而她死了。

    听风言风语说,是因为太主动太热情,让皇上觉得此人野心勃勃,风尘浪荡,于是赐了落胎药和脊杖。

    她身子本来就弱,又知道自己此生发达无望,心灰意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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