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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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提起这事,面上毫无一丝表情,荆元仲说没有的事,谢长钰也不管有是没有了,同他擦肩而过时,留下一句:

    “想再多也是妄想。”

    ***

    今日是皇帝昏迷第十日。

    近乎半个月,太医院已从最初的焦急,到如今习惯,好在有太子殿下把持朝政,落到他们身上的压力也小了些。

    在此期间院使是日日翻看医术,还向廖硒讨了颗续命丸去溶解调制,医术都翻烂,却怎么都看不出是哪里有异。

    此时太极殿,几位太医刚给皇帝服用了药,聚在一起抓耳挠腮。

    “陛下便要这样一直昏睡着了?”

    “按理来说,便是昏迷也得有病因,可陛下这儿却……”

    “怕不是真中邪了?”

    中邪……

    谁中邪?

    皇帝深陷梦魇迷障,耳边俱是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浑浑噩噩,难以清醒。

    他丝毫不知自己是如今睡着还是醒着,看着四周,此地应是身处太极殿,皇帝去摸龙案上的奏折,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于是喊:“来人。”

    无人回应。

    皇帝浑浑噩噩走了出去,发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他站了会儿,又继续往前,就这样不知去向地走了一段路,抬头看时,竟不知不觉来了宣政殿。

    文武百官皆在朝中,而最高处坐于龙椅上的人竟不是他,而是他的第九子。

    玉流光。

    皇帝受到惊吓,蓦然睁眼,浑身惊出一身冷汗。

    恰在这时,有太医发现了动静,高喊:

    “陛下!”

    “陛下醒了!”

    ***

    皇帝醒来了。

    昏迷十日,他这次醒来状若老了十岁,眼球浑浊,神情糊涂,廖硒在他耳边诉说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提起太子监国一事,皇帝硬是恍惚地重复问了三次:“监国?”像是连监国是什么意思都忘了。

    廖硒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讲述太子监国的前后缘由。

    良久。

    皇帝语气怪异地说:“廖卿的意思是,朕昏迷了十日才醒,这十日太子代朕监国,还到祭台为朕祈福?”

    廖硒道:“是的陛下,太子这几日饮食都随奉楼素淡极了,平日除了一个时辰早朝,批阅奏折,剩下时间殿下都在祭台为陛下祈福。”

    “……”

    皇帝不能相信,自己竟昏迷了十日。

    他突然转头问廖硒:“廖卿不是说朕还能再活二十年吗?此次怎会昏迷十日?”

    他抓着他的衣袖,眼球凸出,显得可怖,“若朕下次又昏迷十日,昏迷二十日,或是直接昏死过去,天下岂不大乱!廖卿!你神通广大,定要为朕瞧一瞧!”

    “是,是陛下。”廖硒说,“臣定然查出原因,您先休息,龙体要紧。”

    皇帝如何睡得着?

    他心中恐慌,却不得表现出半分,挥挥手要廖硒先去办正事,待廖硒下去后,皇帝砸了太极殿所有东西,喉咙里发出“嗬嗬”似的粗气,又在龙椅坐了好一会儿,才阴翳着神情站起来,喊:“来人啊!”

    立刻有太监进来,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陛下。”

    皇帝道:“传令下去,宣中书舍人明日进殿,朕要拟诏一份圣旨。”

    太监:“是!”

    皇帝在太极殿来回踱步。

    他能感觉到自己此番醒来身子大不如前,只是走这么几步便气喘吁吁,皇帝不由得坐回龙椅,想到那个放肆的梦境,将奏折一砸。

    他要拟诏圣旨。

    废黜太子,改立大皇子玉岐筠。

    作者有话说:[亲亲][亲亲][亲亲]

    第183章

    皇帝一经醒来,消息很快便散布到了宫中各个角落。

    翌日一大清早太子殿下来了趟太极殿,昭示这为期不过几日的监国一事落下帷幕。皇帝见他退这至高之位退得干脆,心中总算快慰了些,而后盯着自己的九子看了几秒,形容恍惚。

    “朕总觉着,你这几日瘦了些。”

    可是因为祈福一事?

    皇帝犹记得这孩子刚出生那几年,他分外喜爱,虽不是自己亲生的,但见了他就是觉着讨喜。

    后来孩子大了些,不太亲近父母了,皇帝看着他愈发不像皇室的艳丽面容,也意识到他终究是蕙后同他人生的孩子,一时也觉着膈应,久而久之,便成了如今这样。

    中书舍人上午来了太极殿,皇帝在旁口述废立太子诏书,念着念着,皇帝又想到廖硒同自己讲的太子祈福一事,一时动了恻隐之心,诏书用词改了又改。

    中书舍人拿着圣旨,只管埋头让写什么写的,连表情都不敢露出分毫。

    没多久,废黜太子诏书和立太子诏书皆拟诏完毕,皇帝挥手让中书舍人退下去,随后便取过两份圣旨,低着头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还剩下印玺。

    只需叫符宝郎取来玉玺,再叫太监送往楚王府和东宫。

    此事便就此了结了。

    什么梦境,不过假象而已。

    皇帝合上圣旨,身子忽然感觉到几分疲惫,他倒在龙椅上,苍老的眉眼浑浊晦涩,形容万变。

    ……此事到底是太过匆忙突然,或许再过几日才合适。

    等符宝郎取来玉玺,皇帝却将玉玺搁置。

    ***

    “殿下,玉玺取来了。”

    彼时,东宫。裴庭有带着雨汽从外头进来,近日春雨绵绵,频繁不息,他拍着身上的雨丝,待遣散了四周的宫人后便告知了玉玺的事。

    说着,裴庭有将用锦布包裹着的玉玺打开,说:“假玉玺已放到符台,我对比过两个玉玺,做工毫无瑕疵,几乎并无区别。”

    自从殿下交代事后,裴庭有便没闲着。

    偷玉玺,再找合适的人做假玉玺,再回符台偷梁换柱,还要几乎毫无区别,可谓废了一番功夫。

    可这本来便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

    符台有皇室禁卫军把守,极其森严,一不小心便会丢去整条性命。

    裴庭有做到此事,显而易见整个人都亮堂起来。

    就像十六岁那年,他咧嘴道:“殿下,快瞧瞧,我都还没来得及细看过这玉玺。”

    用锦布包裹着的玉玺,便安安静静端放在青年的桌案之上。

    裴庭有半跪在桌案另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玉流光,想看他高兴。

    玉流光却分明看都没看一眼玉玺,反而越过桌案,伸手探向裴庭有的眉眼。

    他冰凉雪白的手指透着清淡的药香,轻轻拭去裴庭有眉眼四周的雨水,又碰了碰他沾湿的额发,声音轻得像责备,又像关怀,“怎么淋着雨过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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