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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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没有问你?”

    谢相白安静几秒,用叹气的语气说:“可我和流光不分你我。”

    话音落下,就仿佛是算准了跟他作对,被他紧紧抓握的手一点一点挣脱开他的掌心。

    谢相白唇瓣霎时苍白,侧头看他,单兵机甲最注重的就是精神力,只有精神力强大,才能操控最顶级的机甲。

    上次战役他伤到了颅内神经,精神受损,至今还在缓慢恢复中。

    理智上,他确实应该继续待在总医院静养。

    可他听说流光要去自己的家乡,他就忍不住,想和他一起。

    谢相白脸色苍白,颅内那根神经隐隐抽痛,他说不清是受情绪影响,还是病症发作。

    “流光。”

    青年待他的态度极其冷淡,声线带着特有的质感,“别越过我替我回答,银耀方已经安排好了住宿。”

    【提示:气运之子[谈清峥]愤怒值-5,现数值 95。】

    【提示:气运之子[谈清峥]愤怒值-5,现数值 90。】

    谢相白脸色越差,谈清峥的眉眼越轻松,他轻笑,哎了一声,“就得这样啊,毕竟是来参加活动的,当然是和大部队在一起比较方便。”

    玉流光又喝了一口水,随后放下水杯,薄薄的眼皮微微拉耸,谈清峥一直关注着他,问:“是不是困了?”

    “我睡会儿,别吵。”

    “不吵,睡吧。”

    飞艇航线途径跃迁点进行跃迁,和银耀星系之间的距离霎时拉近不少。

    谢相白去看窗口。

    他的视线有些虚焦,无意识摸了摸藏在衣服内侧的冰冷小刀,每次情绪降落到冰点,他总喜欢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掩盖喘不上气的压抑。

    有时候是为了让生理的痛苦压过心理的痛苦。

    有时候是想装可怜,吸引他的注意。

    最开始,这招屡试不爽。

    他喜欢这个人眼里都是自己的模样,喜欢自己一自残,对方就会立刻抛下一切来给自己包扎的模样。

    可现在这种手段没用了。

    谢相白垂眸,凝视着自己手掌上已经结疤的伤,狰狞,可怖,新痕添旧痕。

    他当然有办法去掉这些丑陋的痕迹。

    可他总多余地去想,或许某一次流光看到这些,会心疼他。

    谢相白闭上眼睛。

    苍白的面色紧绷着,和那根钻心似的抽疼的神经线作对。

    不知道过了多久。

    飞艇航线停止,广播开始播报有序下车。

    谈清峥在这里有无数的房产,随便挑了个落地入住,他自诩不是那种控制欲强的Alpha,而是理智的Beta,所以落地后没有非缠着要送青年去住处。

    至于对照组谢相白,谈清峥认为这位前前任,已经不得流光心了。

    不足为惧。

    “明天见。”谈清峥对他道。

    玉流光跳下阶梯,发尾随风的弧度扬了一下,“嗯”一声后,他跟随同事们走,谈清峥离开,而谢相白则不言不语地跟在他身后。

    银耀第一医学院派了人过来交涉。

    德高望重的前辈在最前方社交,玉流光并没有继续往前,而是停下脚步,转头。

    谢相白也停下脚步。

    玉流光走到他眼前,执起他当时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

    “这是什么?”他的声调还是那样清冷。

    谢相白看了眼自己的手。

    狰狞的疤刚结,还透着血肉的颜色,已经因为他攥紧手指太久,而脱落一些,沾了些濡湿的血迹。

    他继而抬眸,盯着青年说:“伤。”

    “哪来的?”

    安静的几秒,谢相白显然意识到什么。

    他舔舔唇瓣,手指弯曲,不轻不重道:“我被送入医院那天。”

    玉流光松开他的手,谢相白反握住。

    他抓紧,抓得很紧,“我错了。”他忽然意识到流光是因为摸到这个疤,所以才突然对自己那样冷淡的,“我那次是没控制住……答应你的我都记得,我不会再有这种行为。”

    第72章

    “玉医生,再给我上上药好不好?”

    不远处就是医学院大门。

    住宿的位置在医学院教职工社区,和学生宿舍仅距离两百米,两人一间,经过谢相白的暗箱操作,他取代了另一位和流光同住的医生,又可以像五六年前那样和流光住在一起了。

    和银耀医学院初步交涉完,双方分开,往各自的方向走。推开宿舍大门,里面打扫得一尘不染,家政机器人龟缩在角落,它身侧的架子上就是十字医药箱。

    玉流光将其取下,走到桌前一放。

    修长高挑的身形比例完美,落下的阴影笼罩谢相白,谢相白凝视他,他则垂目,并没有动手,而是微抬下颌,眼尾微翘的狐狸眼掠过药箱,“自己上。”

    谢相白打开医药箱。

    绷带、药剂、消毒……他取出消毒剂,单手撬开盖子,然后就不动了,抬眸注视眼前的青年。

    玉流光道:“不用看我了,我不会给你上的。”

    “……”谢相白叹了口气,低头放下消毒剂,将被攥得几乎脱落的疤撕下来。

    褪去最薄那层血肉,属于科洛地安蛇人的蓝色血液从他掌中滑落,嘀嗒,谢相白凝了下眉,苍白着脸将药剂一股脑涂到血肉模糊的掌中。

    一阵芳香忽然袭来。

    他眼前暗下来,腕骨被一只柔软的手心抓住,接着,青年将纸巾用力按在他模糊的伤口处,几乎是顷刻,血液浸透整张纸,谢相白粗喘了声,整条手臂的青筋都紧绷着,“……你看,我真的不会上药,还是得你来,玉医生。”

    玉流光:“科洛地安蛇人对疼痛很敏感,你没感觉对吧?”

    谢相白想否认。

    可他屡次自残,甚至病态诡异地享受这种疼痛,似乎否认起来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玉流光面无表情看着他,按紧了指下的掌心。隔着濡湿的纸巾,谢相白有种自己的刀痕被人生生剥开,模糊进血肉的错觉。

    分明是这样极端尖锐的刺痛。

    可谢相白不知怎么的,反而苍白着脸色,整个人近乎沸腾着愉悦起来,他零帧起手地说:“流光,我们复合好不好?”

    明明是有感情的。

    如果当初不是谈清峥近水楼台,他们不会分手。

    玉流光松开手指。

    谢相白又喘了口气,他垂下虚焦是眼眸一看,整只手血淋淋,像是从科洛地安蛇人地盘的曼罗河捞出来的——曼罗河是一条神秘悠久的蓝色河流,和他们血液的颜色一模一样。

    “重蹈覆辙而已。”玉流光往洗手间走。他看着手上沾到的血液,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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