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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50-60(第7/17页)
,模糊了路段,雾气渐渐也蔓了上来。
蔚池及时关上车窗,手在方向盘上按了几秒就松下,然后转头,视线停留在青年微微低着的眉眼上。
额发过长,遮住了眼睛,蔚池很多次猜到他大概是要留长发了,每次想到就忍不住散发思维,舔舔唇瓣。
视线再往下,是搭在深灰色安全带的雪白手指,他正在系安全带,低头的弧度看起来安静静谧,格外好看。
蔚池反而松开安全带,雨被隔绝在玻璃窗外,听起来十分沉闷。他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中俯身逼近过去,温热的手指按住玉流光拨弄安全带卡扣的手,去吻他的唇。
“虽然我们每天都在见面。”
蔚池吻了一下,就分开去看他的眼睛,“但情不自禁还是想说很想你。”
第55章
黑色车外风雨大作,阴云密布。
雷光涌动时,更衬得整座城市像被深渊包裹,噼里啪啦的下雨声经久不散,宛如深山里的剧烈瀑布。
不过,这都没能影响到蔚池。
因为在说完那句话后,他看着青年那双清丽的眼,就已经摈弃了外界的所有声音,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
车内开了空调,二十三度的暖气充斥了整个空间,和车外的倾盆大雨间隔了两个世界。
雨声淅淅沥沥,像是隔了一层幕布传来,这种白噪音在辗转的唇齿间晕染了几分静谧。
蔚池贴近着,吻着他的唇,他的脸颊,他的下眼睑。
吻到下眼睑的时候,玉流光下意识闭了眼,接着那处就覆盖上温热的温度,他的睫毛也被吻住了,想睁开,温度却迟迟不撤去,几乎能感觉到贴上来的轮廓。
车里温度有些过于高了。
也大概是吻加深了四周的温度,他颤动着眼皮,半晌睁开眼,蔚池往下,重新吻回了他的唇瓣,辗转反侧,缓慢磨擦,蔚池的气息侵略性有些强,倒是和表象不太像,玉流光只张了一点唇齿,舌尖就被人碰到,他往回缩,声音湿润,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回去了。”
什么?蔚池没太听清,满脑子都是眼前人唇齿中那濡湿柔软的触感。
他分开两人的唇,近距离看着这张夺目的脸,甚至疑心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追到他的……像做梦一样。
似乎现在这种现状才是正常的。
蔚池过了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点头,回到驾驶位系好安全带,车行驶而出,刮起地面浅浅的积水,溅起泥泞。
水色溅开,管家踩着水洼,在院子里举着伞怀里抱着遗照,匆匆忙忙往客厅走。季昭弋彼时正坐在客厅其中一张沙发上,手边是热水,手里是一份iPad。
里面播着下午的监控。
从管家打电话过来说遗照不见了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季昭弋看监控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回拖动进度条,找到有关遗照那幕时也只看到遗照卡扣松开,从墙上直直掉了下来。
再往后,遗照凭空消失。
而监控播放到这一幕,不知是不是巧合,屏幕滋滋了两声,画面跟着出现彩色,不久,也就一两秒,恢复正常的时候遗照就不见了。
哪幕都好,偏偏是这一幕。
季昭弋看着,心平气和地喝了口热水。
他放下iPad,对不知道从哪取出了新遗照的管家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吧。”
季昭荀就活在这。
一个遗照能代表什么。
管家不赞同:“这怎么好,遗照丢失事小,抓小偷就好了,可它是凭空消失的。”
这份监控管家也看过。
关于丢失的那两秒,他犹豫一下有话要说:“二少,您说会不会是闹鬼?”
季昭弋讽刺道:“季昭荀闹鬼偷自己遗照啊?”
“……”万一呢?管家细细一想,也觉得有点过于荒谬了,大少没事自己偷遗照做什么?总不至于遗照是复活的道具吧?他思来想去,还是先踩着梯子,将新的遗照重新挂回墙上,“不然今晚我守在这里,看看遗照还会不会消失?”
季昭弋懒得管,“随你。”
话是如此,管家最后当然没这么做。主要是不敢,要是遗照真的再次消失,那不就坐实别墅里闹鬼的事实吗?
管家决定尽快找个风水师来看看——虽然当初建房的时候就有风水师全面看过位置了。
季昭弋回到房间前,长久地注视着挂在墙上的遗照,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段时间后才起身。
他关上门,打开房间,本来想和流光聊天,可刚打开消息列表,就发现流光意外地主动找自己发了信息。
虽然内容是“遗照的事怎么样了?”
季昭弋答:【不见了,监控关键帧正好没信号,你可以问问我哥,看是不是他在搞鬼。】
玉流光:【他拿自己遗照干什么?】
季昭弋:【可能嫌晦气?】
反正他嫌晦气。
另一边,玉流光看到这条消息安静几秒,慢吞吞放下手机。
【季昭荀两天没出现了。】
他客观地说:【他能出现的几个小时,应该去了别的地方。】
系统搭话:【偷遗照?】
【不止。】玉流光正在房间写试卷。
他写起来不太专心,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笔,略微侧头,过长的额发就顺着弧度垂落在耳边,似乎想到什么,他停下转笔的手,修长手指将手机勾过来,給蔚池发了条消息。
【你知道季昭荀墓地在哪吗?】
蔚池回复很快:【知道,你要去吗?】
又贴了地址:【这个位置,离你住的地方有些远,开车去要一个多小时。】
发消息的同时,另一边的蔚池已经抓过车钥匙关门往外走了,他的父母一个在赏花一个在沙发上看报,大数据时代,蔚父还挺守旧,坚持每天让管家收报,一份不落。
这样的父亲自然也制定了严苛的家规,有些从爷辈留下,有些是他新添的,他添的最好的一条是将九点的宵禁时间改成了十点半。
现在是晚上七点出头,蔚父看报纸很专心,可也足以一心二用,他听到急促下楼的脚步声,先是推推眼镜去看,然后才叫住蔚池,“你去哪?”
赏花的母亲也回头,审视地看着他。
七点出头不晚,可也不早。
蔚池脚步停了一下,言简意赅地回答:“出门有事。”
不细说,蔚池父亲心下不悦,皱了下眉,“十点半前赶得回来吗?”
开车一来一回两个多小时,蔚池不太清楚玉流光去墓地干什么,但粗略估算时间,空余时间是有的。
他习惯不把话说满,“大概。”
蔚池父亲闻言放下了报纸。
显然,他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能就能,不能就不能,什么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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