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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宿敌夫君摸到狐狸尾巴》 50-60(第6/16页)
遍,不然怎能堂而皇之对胡家大小姐心怀不轨?
庄子内,只有胡淼淼院落是自己带来的下人,西院的下人只是象征意义的拦了拦,没一会,梁昌荣便顶着满头绢帛,站在门前一掀袍子就要踹门而入。
他倒要看看,那个贱女人藏了个什么狗男人。
咯吱……
房门被推开,一芊芊身影缓慢走出,淡蓝色绣花长裙,做工精美,贴服在曼妙的身躯上,如云的鸦青长发随意用一只簪子固定,珍珠流速轻轻摇晃,阳光下的女子面颊白净,杏粉的唇瓣噙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新月般的眼眸上挑,看起来无害清纯,黑白分明的瞳仁倒映着男子踹门踹一半僵硬在原地,略微滑稽的动作。
她轻笑:“表哥这是?伸展运动呢?”
梁昌荣总感觉今日的她和昨夜的不一样了,明明看起来还是那张很好欺负的脸,愣是让他消了气焰,还……怪好看的。
他好色的心神一荡,沉迷于美忘了来的目的,下意识点头:“啊对对对。”
等等,什么运动?震惊!皇上驾崩了!
皇上登基那会,内有朝中腐朽不堪 ,外有敌国虎视眈眈,拼搏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换来天下太平 ,身体却每况愈下,终究没熬过这年开春,皇后与皇上感情深厚,竟丢下公主和小皇子跟着去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噩耗,让朝中人心惶惶,为胡栖国未来担忧……
即将登基的皇子才七岁,长公主又……
长公主殿内,跟随皇上多年的公公宣布遗诏:“奉天琛运,皇帝诏曰,朕自知时日无多……”
接旨的女子一身素色宫装,头上只用白色丝带挽起,素颜朝天也难挡那精致艳丽的容颜,只不过此时她黛眉紧皱,粉唇烦躁地抿着。
烦!吵!
胡淼跑龙套生涯结束打算回家睡懒觉,结果眼睛一闭一睁,就有人小嘴叭叭滴嘚啵嘚!
她有些头疼,往旁边一瞅,顿时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大殿金碧辉煌,周围跪着一群人压抑着抹眼泪,而自己正跪在地板上,前面一个身穿灰黑色,手拿黄纸……啊不对,圣旨的人正在宣布遗诏,皇上不忍耽误公主豆蔻年华,孝期以月代年,守孝满三个月后赐予长公主府邸等胡胡。
胡淼被皇上骚操作搞得一愣一愣的,便是连陌生环境都被她无视了,她只觉得这皇上有点虎。
除此之外,还觉得这遗言不正经。
古代除了皇上,哪有公主缩减守孝时间的?
莫不是……这是一部无厘头剧?
“长公主,接旨吧~”五六十岁的男人面无白须,声音尖细,有些刺耳,他双手捧着圣旨递过去安慰胡淼:“皇上走了,您……节哀。”
声音挺逼真,配音演员出身吗?
胡淼绷直背脊僵硬地抬手接过圣旨,拿了一下没拿动……
她:“???”
老太监凝视她半晌,幽幽道:“长公主殿下,奴才知道您孝顺,不过其他事情心里苦闷就要发泄出来,多想想开心的事情,万万别憋坏了身子骨儿……”
德福是皇上身边的老人,长公主可谓是他看着长大的,小时候乖巧可爱,长大了却为了镇北王家的臭小子牵肠挂肚费尽了心思,越发不守礼法。
眼下皇上去了,各大宗亲虎视眈眈,谁还能照君这对儿姐弟俩?
还不要靠着镇北王吗?
只希望公主懂点事儿,莫要再缠着人家世子爷吃力不讨好到时候得罪了镇北王,更何况孝期若是再搞出幺蛾子,可没人护着……
这边德福满心惆怅,脸上表情越发严肃,白花花的眉毛皱得死紧,映入胡淼眼帘之中,让她顿悟。
哦,她懂了。
皇上驾崩了,别人都哭,她不哭,老太监不满意,话里话外暗示她懂点事,这么多人看着呢,得意思意思是吧?
这她在行,她是十八线演员,线虽有点长,但也是演员啊!
哭戏还不信手捏来?
这事儿简单,首先颤抖下“娇躯”表示无法接受,其次能哭出眼泪就哭,哭不出来用手遮住眼睛,然后哼哼唧唧就OK了。
导演经常夸她哭戏好,能把死人哭活,虽然不知道现在啥情况,反正表演就对了!
于是,正在哽咽的众人冷不丁听到惊天一嗓,他们耳朵一震,头脑一清,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就见公主一袭白衣似雪,娇躯剧烈颤抖,好像得了什么急症,一手拽着德公公手中的圣旨,一手捂着嘴,精致的脸蛋难受得皱在一起,眼睛红彤彤努力挤着什么……
“天!”
“快,传太医!公主伤心过度隐疾突发了!”
一时之间,谁还管什么圣旨不圣旨,皇上刚驾崩,小皇子尚未登基才七岁,可不能再失去长姐。
胡淼眼睁睁看着圣旨从她指尖溜走,所有人兵荒马乱……
“我不是……”不是隐疾……
“公主快躺下!”不知谁说了一句,胡淼眼眸微垂,下意识抓紧白衣,又瞅一眼地板,有些踌躇……
这衣服料子挺贵吧,躺脏了要不要赔啊,不过剧情需要,作为敬业的演员,胡淼腿一蹬,手臂一挥舞,眼睛一闭,举手投足之间努力让自己美美哒,白衣飘飘,如同坠落的蝴蝶——成功躺尸!
把贵妃榻抬过来,正准备扶着公主起身躺下的宫婢们:“……不得了,公主晕了!”
那都不重要了,梁昌荣尴尬地收回腿,视线若有若无地瞥向她身后,美色在前到底没了方才的气焰,阴阳怪气道:“表妹,你看昨天晚上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下那么大雨你一个姑娘家往深山老林里跑,这得有多危险啊,你看看你把我打成这样,亏我担心你一晚上睡不好觉。”
胡淼淼见他脸色别扭,眼底淤青,头戴的绢帛上还渗着血迹,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不由得似笑非笑:“表哥,三年未见,甚是想念,你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表妹这颗小鹿乱撞的心,一时没忍住也跟你开了个小玩笑,你怎的还当真了?”
头被开瓢能不当真?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梁昌荣才意思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他喜欢的人,绝对不允许被他人觊觎。
马车上那位,就是她的登徒子表哥吧?
君泽琛不动声色挡到胡淼淼身前,眼尾轻挑,透着疑惑:“之之,他是谁?是不是不喜欢我?”
胡淼淼发现,这男人穿衣服看起来消瘦,可往前这么一挡,竟然比她高那么多,还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她在他身后侧了一下头,才看见他说的那位,表情不变轻描淡写道:“这个啊,我表哥,他喜不喜欢不重要,我喜欢你就好。”
又来了这种感觉,嘴上说喜欢感情却出奇的淡,仿佛那看得见,抓不住的水,轻易就能从指尖溜走,君泽琛心里闪过一抹不悦,表面却不显分毫,而是勾了勾唇角,懂事道:“之之真好。”
他们越走越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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